成了這對閨蜜陰謀中的一顆棋子。
棋子就棋子吧,好過被她們倆算計的神皇。
蘭斯洛特認命地問:“所以兩位,所謂犧牲色相,是怎麼個犧牲法?”
皇后用懷疑的眼神望了望他,然後問“血魔女”:“朱爾,這個神皇漂亮嗎?”
“不知道,沒聽龍帝提起。”
得不到確切的答案,皇后再次望了望丈夫,問道:“我和朱爾誰更美?”
為什麼又提起這個問題?蘭斯洛特心裡警鐘大鳴,從二人確立關係到成婚,皇后問過很多次,好在自己機智,每次都能應答如流。怎麼今日又問了?這其中必然有鬼。
“你們兩個風格不同,”他小心翼翼地作答,“一個如初秋旭日,明豔動人。一個如仲夏滿月,溫柔明麗。”
“他是說你性格張揚,我性情溫和。”“血魔女”滿意地點點頭,故意曲解蘭斯洛特的話意。
“他是說你高冷,我熱情。”皇后卻另有一番理解,“所以,神皇屬於哪種?”
“聽龍帝描述,更偏向性格張揚。”
蘭斯洛特認同“血魔女”的推測,能如此大膽地直呼自己“吾夫”,性格決不會像“血魔女”那般溫吞。【朱爾哪裡性情溫吞了?】
“也就是說,屬於蘭斯喜歡的那種型別。”話到一半,皇后轉頭盯著蘭斯洛特說,“你確定自己把持得住?”
好不容易乾的後背,又開始冒汗了。
這是一個致命的問題。蘭斯洛特立馬意識到,如果答不好,就不是睡書房這麼簡單了。
“嗯哼,”他藉著清嗓子,朝“血魔女”拋去一個求救的眼神,“安安,我愛你,無關性格。”
“討厭!”皇后捂嘴笑了。蘭斯洛特這句話百試百靈。
“每次他說這三個字,你就一副花痴樣。”“血魔女”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當然沒法理解,我們蘭斯的深情了。”皇后感動地投入丈夫的懷裡,陶醉地說,“他的愛意,都濃縮在這三個字了。”
“血魔女”無力地朝天翻了個白眼,還想說些諷刺的話時,接到蘭斯洛特第二次求救的訊號,這次她終於答應了,說道:“其實也很簡單,只要蘭斯和神皇保持書信往來即可,不需要見面的。”
“你是指吊著神皇的胃口,跟她保持若即若離的關係?”皇后立刻明白閨蜜的意思。
“唔,讓神皇以為蘭斯在認真考慮這個事情,但礙於自己的身份和家庭,所以要多做些準備。”
“比方說,要等兒子成婚繼位?”皇后再次回到第一個話題。
“血魔女”再次翻了個白眼,說道:“哼!神皇等得了那麼久嗎?眼看著小龍王三個月後就要破殼了,她估計恨不得現在、馬上、立刻生孩子。”
“不要臉!女人都知道矜持,她一個女神連這個都沒有。”皇后哼哼地罵道。
“哎呀,你氣什麼?等我把她抓到手,你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
“這可是你說的。”皇后露出期待的神情,已經開始盤算如何對神皇施加酷刑了。
“我說的。咱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可以,”皇后拿起筆塞到丈夫的手上,“親愛的,趕緊給神皇寫回信。”
看著愛妻殷勤地幫自己鋪紙,整理書桌,蘭斯洛特有些心慌,不禁問:“我……該寫什麼?”
這可是很關鍵的。他的回信既得讓神皇覺著自己有答應的意圖,又不能顯得太突兀,畢竟這是兩年來他第一次回信給她,還有一點更重要,他如何能寫得不讓愛妻看後不發脾氣?
“就寫……”皇后想了想問,“神皇叫什麼來著?”
“赫緹。”“血魔女”回答。
“親愛的赫緹,”皇后轉頭對丈夫說,“見信如晤……”
“親愛的?”蘭斯洛特不敢下筆,“會不會太親暱了?”他這麼寫下去,愛妻不會氣得敲自己的頭嗎?
“她都稱你‘吾夫’了,你叫她親愛的,有什麼關係?”然而現在的皇后根本沒空吃醋,滿腦子想的是儘快抓到神皇。
“我第一次給她回信,就用這麼親暱的稱呼,似乎……”太突兀,也太諂媚了。
“就寫‘赫緹陛下’吧,顯得既親切又不失禮。”“血魔女”提議道。
“對的,對的。”還是這個稱呼安全。蘭斯洛特想著如此寫在了紙上。
“好吧。”皇后接受這個提議,繼續說道,“赫緹陛下,見信如晤。卿之來信,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