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邁出斯塔姆拱門的桑桑,看到了一幅讓她哭笑不得的場景。
“秘皇”和鳳音面對面站著,兩人都面帶微笑,卻神情各異。一個嘴角帶笑,卻目光如劍,似恨不得把鳳音的身體戳出千瘡百孔。一個微笑回禮,擋住“秘皇”殺人眼神的同時,也予以還擊。
這是在掐架呀?桑桑離他們數米遠都能感受到二人身上的殺氣。當然也沒忽略鳳音身旁那隻身長近兩米的白老虎,正弓背朝“秘皇”低吼著。
“哎呦,這是怎麼了?”走在前面的“血魔女”打斷了這一人二獸的較量。
“主上,這傢伙欠扁!”白老虎聽到主人的聲音,立馬跑了過來。
“起開!”
“起開!”
一大一小的呼喝聲,伴隨著人手和熊掌,拍向白老虎的腦門,當然被他躲開了。
“哎呦喂,熊仔,敢跟你小爺我大呼小叫,長能耐了!”白老虎抬起前爪,一掌按住了依偎在“血魔女”身旁的胖胖。
“嗚嗚~~~主上大人,白星欺負我!”胖胖腦袋被摁住,無法動彈,只能向主人求救。
“星星,放過胖胖吧。剛剛拍你的又不止他一個。”“血魔女”替寵物求情。
“小爺我給主上面子,放你一馬。”白星抬爪放開了胖胖,對另一個傢伙露出了尖牙,“主上,我要咬這個傢伙。”
“你欺負我家鳳音和白星了?”“血魔女”聞言,拍拍將自己抱在懷裡的“秘皇”,柔聲質問。
“怎麼會呢?是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秘皇”委屈地訴苦,“你看看,我的胳膊,被這小鬼抓得都是血痕。”說著,撩起衣袖,露出一道道通紅的爪痕。
“嘖嘖,白星,你這也太沒輕重了,都抓出血了。”“血魔女”心疼地摸著丈夫的傷口。
“我不重點,鳳音的心境就被這傢伙攻破了。”白星氣呼呼地告狀說,“主上,這傢伙竟然要讀鳳音的心。”
“這就是你不對了。”為“秘皇”療完傷,“血魔女”又質問他,“好端端的,幹嘛要讀心?”
“不是想找你嗎?”“秘皇”嘟嘴往她那兒靠,卻被躲開了。
“哎呀,公眾場合,你注意點。”
“讓他們看,我很大方的。”“秘皇”不死心地在她唇上偷著一吻,心滿意足地笑了。
“呃——”白星乾嘔著說,“太肉麻了。”
“找我可以用‘秘克石’。”“血魔女”繼續問,“我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看鳳音不順眼,想探他底?”
“不,挺順眼的。”“秘皇”朝鳳音笑了笑,對方也回敬微笑,“就是太順眼了,所以想深入瞭解一下。”
“我明白。這叫男人的嫉妒。”艾格伯特一旁看著熱鬧,“當年乾爹對我父皇也幹過。”
“乖兒子,真懂事啊。”“秘皇”笑著捏了捏艾格伯特的胖臉,瞬時掐出一個紅印來。
唔,他在恨艾格伯特多管閒事,道出了實情。
“不許欺負他,不許讀他的心。”“血魔女”再次警告說,“不然……”
“等著跪搓衣板!”被捏疼的艾格伯特狠狠地接話道。
“秘皇”笑得越發燦爛了,騰出一隻手看似愛憐地摸著艾格伯特的頭說:“看來搓衣板這玩意,你父皇經常跪哪。乾爹不知道搓衣板是什麼,不如你解釋給我聽啊。”
那隻大手幾乎包裹住了艾格伯特整個頭頂,撫摸時不僅把他的頭髮弄亂,更是讓艾格伯特嚇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緊緊拽住“血魔女”的衣角,含著哭腔說:“乾媽,救我~~~”
“好了好了,”“血魔女”連忙拉回“秘皇”的手,“小艾是來學習的,不是來讓你蹂躪的。再這樣,你今晚真得打地鋪了。”
“地上又冷又溼,你捨得呀?”“秘皇”再次偷吻成功,得意地咯咯笑著。
“不捨得嚒,你就去跟阿多尼或者饕餮睡啊。”“血魔女”朝遠處走來的兩個傢伙揚揚下巴。
“別找我,會被我當夜宵吃掉。”饕餮剔著牙說。
“鄙人……”阿多尼起先很是高興,待見到“秘皇”威脅的眼神後立刻拒絕說,“鄙人喜歡在水裡睡覺,這個不太適合老師。”
“唔唔,”“秘皇”聽到滿意的答覆,連連點頭,“所以,你看,寶貝,我只能跟你睡。”
“血魔女”斜睨了一眼,指了指前方說:“還有另一個選擇呢。”
前方愛萊塔和阿諾德姍姍來遲,一個額頭滿是汗,一個褪去了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