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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熟了許多,而跟在他們身後的慘綠少年們則開始嶄露頭角。

他們吹著口哨七嘴八舌地圍著他說話。

“五少還知道回來啊,我們還以為你在洋妞身上爬不起來了!”

“五少一去就是四年,你不在我們沒一次玩兒得盡興。”

秦嘉盛出國治療心理疾病的事是秘而不宣的,對外只說他出國讀書,所以在場沒人知道他曾被噩夢和幻覺折磨得不成人形。

一番敘舊之後,他遺憾地說道:“可惜以後我不能經常和你們玩兒了,家裡給我安排了事兒幹。”

和別的世家總有一些不肖子孫不同,秦家沒有也不養富貴閒人,不管年輕的時候怎麼玩,到了年紀必須到長輩安排的崗位上,功法和丹藥的改造讓他們足以承擔起家族賦予的責任,要是他們出於自身的意願反抗,會被剝奪所有財產,逐出家族。

秦嘉盛要開始工作,他最親近的朋友們倒是很高興,他們可以憑著自己和秦嘉盛的交情為自己家族贏得更多好處,被秦家養著的人和為秦家做事的人所得到待遇到底是不同的,後者比前者更說得上話。

“我們永遠給五少留著位置!”

“只要五少高升之後別忘了兄弟!”

眾人又起鬨了一陣之後,一個染了白色頭髮的年輕男孩兒突然想起什麼,說道:“五哥,我前幾天新交了個朋友。”

這是秦嘉盛的堂弟秦嘉凱,他出身和秦家嫡系關係最近的旁系,今年剛滿十八,他十四五的時候就喜歡跟著秦嘉盛這個堂哥腳跟兒後頭到處跑,秦嘉盛也挺縱容他,聽他這麼說便問了一句:“什麼朋友?”

“前些天我開著我那法拉利跑南郊,被一臺賓利雅緻給超了,”他說道,“就跟開車那人交了個朋友。”

“賓利雅緻?”身邊的人懷疑地說道,“不可能吧,你那法拉利最高時速可比賓利高了有上百。”

“說不定那車改造過呢?”

“改沒改造我不清楚,”秦嘉凱說道,“那天下大雨,我不敢開快了,但是那車一點速沒減,開車的人技術絕對牛!”

“那行,喊你那朋友出來見個面。”秦嘉盛感興趣地挑眉說道。

秦嘉凱立即打了電話,問對方的位置,掛了電話之後對秦嘉盛說道:“他第一次來臺山,我去接他一下。”

“敢情還不是京城人啊。”有人暗帶嘲諷地說了一句。其他地方的人不管在本地多麼富貴,和京城一比就矮了半截,無不削尖了腦袋往他們圈子裡鑽,他們這些人自然而然就生出了優越感。

秦嘉凱回來得很快,還帶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很年輕,看起來不到二十,男的相貌平平,女的倒是眉眼精緻,氣質清靈,叫人忍不住多看兩眼。但醜男美女的組合算不得多奇怪,他們這名門闊少美人兒也見得多了,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們這些人一看對方的衣著氣質就知道該敬對方几分了,這兩人衣著簡單,都是一身休閒裝,乍看上去和在場其他人差不多,仔細看卻有一種區別於眾人的微妙不同感。

秦嘉凱為雙方介紹道:“這是周庭訓,這位是我堂哥,秦嘉盛。”

“姓周?”正值敏感時期,秦嘉盛一聽就皺了眉,狐疑地打量著他,說道,“跟周家有沒有關係?”

“沒關係,”假名周庭訓的沈修篁對他懷疑的神色視而不見,介紹起身邊的薛湘靈,“我的女朋友,趙守貞,倒是周家的旁系親戚。”

“呵,”秦嘉盛嘲諷一笑,說道,“沒想到周家的人還有臉出現。”又教訓起秦嘉凱來:“什麼玩意兒都敢套交情!”

近來周秦兩家的對峙京城裡無人不知,這裡的人幾乎都是秦家一邊兒的,至少也是兩不依靠,一時都露出了等著看好戲的戲謔神情。

沈修篁攬著女朋友的肩膀,漫不經心地說道:“我來這兒是賽車的,不是和各位公子少爺套交情的,就說玩不玩吧。”

秦嘉盛果不其然被這種狂妄態度激怒了,冷笑著說道:“可不要後悔,你在這兒死了也沒人替你收屍!”

秦嘉凱沒想到交個朋友會惹出事兒來,他們一貫不怎麼看得上女人,所以習慣性地忽略“周庭訓”的所謂女朋友,根本沒想到這女的會是周家人,他試圖寧事息人地對“周庭訓”說道:“周家不自量力挑釁我秦家,只要你和這女的分手,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我還當你是朋友。”

“各位都是京中貴人,在下高攀不起。”沈修篁笑了笑,說道,“就說怎麼比吧。”

“可真有骨氣,一會兒可別嚇跑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