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湧的鮮血從嘴裡噴溢而出,英俊的面孔刻滿了怨恨陰戾。沈修篁冷笑著又揮出幾道劍氣貫穿他的腹間,粉碎了他的丹田,廢盡他的修為。
“孽徒!”明光道長衝他怒吼道,“你怎敢如此欺師滅祖!”
秦齊景癱軟在地上嘔血不止,好半天才費盡氣力爬了起來,怒極反笑,怨憤地說道:“師尊心中難道還記得有我這個徒弟?師尊既然不顧多年師徒情誼,我先下手為強又如何?我並不打算謀害師尊性命,只不過是想著您大限已近,修為不可能還會有所突破,不如讓位於我,也好安享晚年。”
“荒謬至極!”明光道長出家多年,早已練就清靜平和的心境,喜怒不形於色,但如今不得不直面真傳弟子的背叛,還是被氣得渾身發抖,“為師何時不顧及你?你三番四次陷害甚至謀害庭訓,為師何曾追究過……”
“看來師尊也認定那些事是我做的了?”秦齊景哂笑,“在沒有絲毫證據的情況下。”
其實明光道長原先也只是半信半疑,但現在秦齊景竟然做出這樣欺師滅祖的事情來,心底已有□□分相信謀害周庭訓的事是他所為,怒喝道:“事到如今,你自己說,是不是你所為?”
事到如今,承認和不承認沒有區別,秦齊景索性說道:“是,是我做的。要不是師尊太過偏袒他,我又怎麼會……”
“你們師徒的恩怨先放到一邊吧,”周庭訓忽然出聲打斷秦齊景的話,聲音冷而涼,“我想想了結一下我們的恩怨。”
秦齊景冷漠而輕蔑地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