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費神去分辨。
沒那個必要。
只不過瞄了兩眼,就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時光倒流之後,他已經有好幾個月不曾碰過nv人了。如果是在前世,也無所謂。人到中年,體質下降,整日裡頹廢得緊,幾個月不碰nv人,也不是什麼怪事。但眼下,他卻擁有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身軀,而這身軀是如此的健壯,jīng力充沛,可謂澎湃了。
如果僅僅只有健壯的身軀,未曾人事,也不要緊。沒食髓,自然就不知味,yù望也便不會過分強烈。偏偏劉偉鴻又是個老手!
這份煎熬,可著實難耐。
劉偉鴻就想扔下竿子,將唐秋葉抱到那“xiǎo房間”裡面去,就地正法算了。
“偉鴻,我聽人家說,你家裡是做大官的,是不是?”
唐秋葉忽然開口說話了,問道。
劉偉鴻一怔,拋開了心猿意馬,反問道:“聽誰說的?”
“大家都在說呢。說你家裡是首都的大官,到我們農校,是來鍍金的。過不了多久,就要回去了。也做大官,是不是真的?”
唐秋葉鬆開他的手臂,很認真地望著他,毫不掩飾眼裡焦慮的神情。
以劉偉鴻現有的條件,她都已經覺得自己配不上了。如果劉偉鴻家裡真是做大官的,那還得了?雙方地位相差太懸殊,唐秋葉連線近劉偉鴻的勇氣都不會有的。問題是,她已經完全陷進去了,萬一傳言是真的,劉偉鴻一拍屁股,回了首都,自己可怎麼活?
“怎麼會有這種說法的?”
劉偉鴻沒有急著承認,也沒有急著否認,倒是對傳言的起因比較感興趣。
“我也不知道啊,就說上次朱校長去大寧給他nv兒拉關係,跑了幾天都沒有眉目,最後還是你打了個電話給解決的,聽說省裡的大官都對你很客氣……”
唐秋葉努力地想著,要理清楚腦子裡的思路。她看得出來,劉偉鴻對此事比較在意。
劉偉鴻一聽就明白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估計是司機xiǎo譚終於忍不住和別人說了這回事。這也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