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過的那些女孩子,他怕嚇著她。
過了沒多久,傅子宸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現在在學校門口,叫上艾米莉一起吧。”
哪還用她叫,艾米莉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準備好了,有程家陽在的地方,她哪有不去的道理。
明媚空著手上車,特別不好意思地對傅子宸說了句生日快樂。
傅子宸沒所謂的擺擺手,發動引擎,車子滑進夜色中。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家金碧輝煌的大型俱樂部前,趁傅子宸去停車的片刻,艾米莉抬眼望著俱樂部的招牌不淡定了,“靠這可是島城最有名的會員制俱樂部呀,據說沒有VIP卡壓根進不去,在這一晚的消費夠我們一年的學費加生活費了,真是燒錢吶!”
明媚在見過傅子宸跟程家陽那兩套輕潛裝備後,對他們燒錢的能耐早就見怪不怪了,再看看他們兩個開的車與平時的穿戴消費什麼的,過個奢侈的生日宴實在也沒什麼大驚小怪了。
以前明旗冬還沒出事的時候,明媚也過了一陣子公主般的生活,章雅嵐從小在官宦家庭長大,品位自然不會差,家裡用的吃的包括穿戴無一不是最好。父親給她的零花錢甚至比明月還多,但她跟著外婆過慣了樸素的日子,對名牌衣服包包如期說是不太習慣,不如說更令她心底覺得惶恐不安,在回到明家的那一年間,她心裡總是不太踏實,哪怕父親對她再好,她也老覺得這只是她暫住的一個地方,遲早有一天會離開。而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由儉入奢易,而由奢入儉卻難。這個道理,是外婆很早就教給她的。
跟著傅子宸進了大廳,明媚掃了眼四周的環境,果然是一等一的豪華,什麼場所什麼消費,很公平。乘電梯,直升五樓包廂,推開門,一陣喧鬧的熱浪襲出來,看著房間裡黑壓壓的一片人,明媚站在門口忽然就有點怯場,她這是第一次進入傅子宸的朋友圈子。
房間很大,音箱投影各類棋牌裝置俱全,甚至還有個小吧檯,玻璃櫃子裡各種酒一列排開,任君自取。裡面是一間小休息室,以及兩個獨立衛生間。房間裡的燈光不過分明亮也不太暗,恰到好處剛剛夠把人瞧清楚,一眼望去,在坐的個個都衣著光鮮,男生們衣冠楚楚面目英俊,女孩子們妝容精緻笑容甜美。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傅子宸簡單介紹了明媚與艾米莉,便拉著她在他身邊坐下,艾米莉早就自動自發地坐到程家陽身邊去了,像是宣導主權似的,毫不羞澀地附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這樣的聚會,無非就是唱唱歌拼拼酒打打牌講講段子什麼的,時間也過得特別快,到最後幾乎成了三五人群湊堆兒各玩各的,不知誰忽然大聲嚷了一句,“傅三,生日都快過完了,今晚完全沒H起來呀,比起去年的生日宴氣氛可差遠了!”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附和。
這幫子人都是會玩的主,平時鬧起來那真是瘋狂到極點,這樣的夜晚確實平淡了一點。
程家陽瞥了眼正在小口喝酒的明媚,對著傅子宸開口:“某人呢,大概是怕太瘋狂,嚇跑了佳人。”
一群人一聽,立即就起鬨了,只是這回將目標對準了明媚,明媚簡直哭笑不得,便說:“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兒好了,不用顧忌我的呀。”又不是她生日,真是的。
有人說:“要玩大家一起玩,我們一向都是這樣的。”
“沒錯。”另一人附和。
明媚心想,不就是玩一些罰酒遊戲嘛,她酒吧也去過好幾次了,無非也就是那些,便爽快地說:
“好啊,一起玩。”
坐在她旁邊的傅子宸剛剛一直端著酒杯沉默著小口小口飲著,聽到她這句話,似笑非笑地朝她望過來,眼神在暗下來的燈光裡像是綴滿了星辰一樣晶亮,眉毛一挑,“你真要玩啊。”
明媚還沒介面,倒是艾米莉跑過來攔著她的肩膀代她答了,“玩就玩唄,誰怕誰呀。”又附在她耳邊嘻嘻笑說,“如果待會要罰酒什麼的,我幫你喝!”
一群人興致勃勃地又湊到了大茶几邊,有人開始說遊戲規則,現場一共十六個人,九男七女。遊戲很簡單,就是搶著數數。從1到16個阿拉伯數字,一圈輪下來,搶得最慢的15、16兩位數字便要接受懲罰,而在搶數的過程中,同時搶到相同數字的兩個人,比如兩個人同時念出“5”,這兩個人也要接受懲罰。而懲罰的結果是,那兩個人舌吻三十秒,或者各自罰三大杯炸彈酒且堅決不能找人代喝。
聽完這個規則,明媚立時傻了眼,天呀,這可真夠複雜的,而且,那個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