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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和小楠一起拾掇房間,我則眉頭蹙起,在書房裡面沉思了良久。先給酒吧的經理打個電話,讓他將監控資料保護好,不要跟砸店的人抵抗,白天沒啥生意,砸就砸吧。等他們將店砸完,直接關門。

酒吧經理咀嚼了一下跟我說:“他們已經砸完了,還打傷了幾個保安。”

我點了點頭說:“嗯,我回頭就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我忽然意識到,砸店這夥人,和給我車裡放炸彈的人會不會是一夥?而這些人很可能就是老三殺死那五個人的老子找來的,他們要報復我。殺子之仇,不共戴天。老三找不到,而我又是老三的老闆、哥們,不找我找誰?剛好現在老狐狸去世,我成了眾矢之的。誰還鳥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突然充滿了無邊的憤怒。一拳砸在桌子上面,桌子上的檔案被震掉了一地。我蹲下來撿東西,卻在這些檔案裡面發現了一幅拙劣的畫作。這是一幅用鉛筆畫的素描,線條扭曲,著筆力度不夠。仔細看了看,原來畫的是孫曉青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而且頭上還有一堆星星,似乎在表示孫曉青頭很暈。畫畫的人不必說一定是犇犇,小傢伙三歲半,孫曉青給他買了些宣紙和鉛筆,又買了一套教兒童畫畫基礎的vcd影片教學。

看到這幅畫,我眉頭一皺。難道孫曉青很痛苦嗎?犇犇為什麼要這麼畫。三歲的孩子,學畫畫一般分為兩種。一種就是畫的天馬行空,想起來什麼就畫什麼。一種就是像犇犇這樣的看到什麼畫什麼的。這麼一想,也就是說犇犇所畫的這幅畫,就是孫曉青在我不在家時的表情。

我是一個很敏感的人,特別是當這件事情關乎到孫曉青的時候。我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不想在失去第二次。我顧不得手上的事情,立馬將孫曉青叫到了房間裡面,問她這幅畫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這麼痛苦,生病了嗎?為什麼不去醫院。

孫曉青看到我有些生氣的樣子,風情一笑,露出一絲屬於張玲的頑皮說:“誰說痛苦就是生病啊?我明明是撞到了門上了好不好,你沒看犇犇在我頭上畫了一堆星星嗎?你個笨蛋,整天不管我們娘倆,還說我生病。”

我被孫曉青一套說辭說的臉色有些紅,孫曉青頑皮笑著說:“行了,你忙吧,我中午做紅燒魚,在家裡吃吧。”

我點了點頭,孫曉青離開房間。

我將這幅畫隨手丟到一旁,並沒有往心裡去。

其實我猜的是對的,但是孫曉青裝的真的太像了。

當時的情況正如同畫中所繪製的那樣,孫曉青躺在沙發上,頭暈眼花,腦袋還疼,犇犇在一旁哭著問媽媽你怎麼了。孫曉青就說媽媽頭暈,想休息一會兒。等一下再給犇犇做飯,犇犇別哭。犇犇擦乾了眼淚,拿來畫板,將孫曉青痛苦的這一幕畫下來。原本小傢伙說將這幅畫燒了,媽媽以後就不會頭疼了。結果沒有燒掉,而是放到了我的書房裡面。

有些時候,謊言並不代表欺騙,而代表深深的愛。

……

孫曉青去做飯,我又重新思考這件事情。我決定先從汽車方面調查,我給曾經提車時留下的4s店銷售人員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給我一個最好的汽修廠聯絡方式,我有車輛需要維修。

銷售人員很熱情的給我提供了一個聯絡方式,我將電話打過去,說我有輛車壞了,需要人維修一下,需要最好的汽修師傅。汽修廠當即給我提供了地址,讓我將車開過去。我說車已經不能開,你們將師傅派過來吧,我這裡有全套的工具。

汽修廠剛準備不同意,我說我壞了的車是輝騰。

汽修廠方面當即立馬同意。

笑話,能買起這種大號帕薩特的人,非富即貴。這樣的大客戶,可要好好抓住。

中午吃過孫曉青做的可口的紅燒魚,汽修廠的師傅也到了附近。我找到他,上了一輛計程車折返回小楠家裡樓下,指著那堆燃燒完,被附近保安用路障圍起來的汽車殘骸,說:“就這個。”

修車師傅臉一黑,轉頭看了看我說:“哥們,你這是玩我呢吧。這是你的輝騰?”

我點了點頭。

修車師傅當即就準備破口大罵,我拿出一張信用卡說:“錢少不了你,我的車上午突然不受控制自爆,你給我找出原因,我付給你應有的修車價格。”

修車師傅是個有眼力勁兒的人,看到這一幕,儘管還是有些不情願,不過倒是沒有在推脫,走了上去這裡翻翻,哪裡看看。又抬起頭問我:“你車是咋爆炸的。”

我將情況複述給他。

修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