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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候,向北風的電話打到了武警醫院院長的辦公室裡面,詢問了一下我的情況,簡單說了一句:“沒事,犯人的情況可能比較危險,如果出了意外,醫院沒有任何責任。”

院長眉頭一皺,並沒有多說話,而是隨便說了一句就結束通話電話。然後下令出去,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保住病人的生命。

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種人,總是能夠在社會這個大熔爐中出淤泥而不染。

……

我被推進手術室,顱內科副院長主刀。呼吸機蓋在我的鼻子上面,實施全麻手術。年過四十的副院長將各種器具消毒,鋪上無菌巾,用鋒利的手術刀切開我的頭皮,在翻開頭皮,鑽孔,分離骨片形成手術野骨窗找到了顱內淤血組織,進行處理。如果我能夠目睹這個過程的話,我一定能夠看到我的腦子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原來這只不過是一個肉團罷了,裡面裝的東西,甚至有些噁心,比如說讓人作嘔的腦…漿。如果這個時候,醫生的手術刀稍微顫抖一下,那麼我的小命,或許就要終結在手術檯上。

手術在十個小時後順利結束,術後情況很穩定。病變組織已經被全部處理,淤血也被清理乾淨。只不過術後,我變成了一個大光頭,而且頭上還有一條小縫,只不過用醫用頭套包裹著,所以看不見。

我躺在病床上面,麻藥勁過去之後,我醒了過來,看著周圍的一切,感覺虛幻中帶著現實。過去的將近十五個小時中,我一直在做一個夢,夢中有一個聲音,我聽不清這個聲音,摸不到這個聲音,他只存在我的腦海中。醒過來之後,腦海中的一切全部消失,我看著眼前的所有一切,記憶慢慢湧上大腦,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來,感覺還不錯。我並不知道,就在過去的十幾個小時中,自己又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此時我對於外界的一切全然不知,不知道向北風要做什麼,不知道自己要面臨什麼樣的指控,更不知道……孫曉青已經離開。

人生就是這樣,對於有些事情,當事人總是那麼後知後覺。

等真正明白時,分開,離別,這些原本要說的話,全部都已經來不及說,甚至都不知道該對誰說。

……

首都,京西賓館附近有一座鬧中取靜的四合院。四合院很寬敞明亮,院落中有一個大水缸,水缸裡面盛滿了雨水。牆角還有一顆歪脖樹,樹幹長的十分醜陋,而且很矮。整個四合院以青磚灰瓦為基調,看磚塊的老舊程度,院子似乎已經有些年歲。這樣一座位於這樣地理位置的四合院,其價值早已不可比擬,只能用有市無價來形容。如果這套四合院出售,恐怕那些個海內外的地產商,富豪,大家族全部都要爭先恐後購買。

因為以這個四合院為邊角,整片區域內住滿了大人物。從建國以來的這麼多年,這片天空上從未飛過任何一架飛機。周圍佈置的防空系統,足矣防禦任何飛機和導彈。

實際上,這座四合院,早已不屬於任何個人。

……

在這座四合院內,王穎麗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將近一個月。這一個月內,她被禁止外出,禁止接觸時事新聞,禁止瞭解任何有關外面的事情。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看書。任何書都可以,哪怕是(*)。調查她的部門是國資委,大德集團早在老狐狸還在世的時候,就已經有一部分國資,但是股份比例很小。

老狐狸去世之後,大德東窗事發,向北風和沈國強決定要做掉我的時候,就聯絡上面,將王穎麗帶到了這裡,軟禁起來。

這一天,王穎麗正在看一本暢銷小說,央視記者柴靜的書籍《看見》。

剛閱讀到第六章沉默在尖叫的時候,院門突然被推開,三個身著黑色制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對王穎麗宣讀了冗長的通告,然後告訴王穎麗,你可以離開了。得知這個訊息,王穎麗眉頭一皺,並沒有多說什麼。

簡單收拾一下東西,也就是這一個月來的讀書筆記。收拾完這些東西,王穎麗離開這個院子,上了一輛風擋玻璃下面放著一張國務院通行證的奧迪A4。汽車發動,後面的景色慢慢倒退。

王穎麗眉頭一皺,笑著說道:“大風起於青萍之末,大風落於海上東方。”

第一百五十一章:一雙獨到的丹鳳眼

車到機場,王穎麗被人安排走貴賓通道登上飛機,坐頭等艙。兩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虹橋,下飛機,一輛奧迪A8等候在機場外,王穎麗上車,車往前行駛,一路直達到了康平路。

上海不僅僅是一個代表,更是一個象徵。在上海,有北徐匯南靜安這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