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產生了一陣悸動。男人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正是姓…欲高漲期,我在監獄裡面又待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就憋壞了,王穎麗這激情的舌吻喚醒了我身體深處的荷爾蒙。她抱著我的腦袋,狠狠親吻我。
也不知過了多久,唇分。一條津液形成的細線將我們兩個的唇相連在一起,王穎麗眸子中春水盈盈,她看著我,喉頭湧動了一下,對我說:“我等你回來。”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王穎麗和我的會面就這樣結束 ,三兩句話,一個長達八分鐘的激吻。我知道肯定有人會反覆研究這其間所發生的一切,甚至他們還可能請心理學專家來測算我的心理程度。只不過他們所作的一切,全部都是徒勞的。
王穎麗就彷彿沒有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一樣,她帶著他的激吻離開。我依舊躺在病床上,看著窗外傻笑。大概兩天之後,一輛押運車開過來。我被運了上去,由五名特警押運,將我運往看守所。此時我剛剛經歷過了自殺,五名能力不錯的警察來押運我已經很不錯了。
可是他們絕對不會想到……
在我的喉頭中,隱藏著兩枚黏貼炸彈。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
炸彈隱藏在我的喉頭,我只需要將手指往嘴裡一放,就可以將炸彈吐出來。這種炸彈體積非常小,剛好可以隱藏在喉頭,多是用來炸燬一些保險櫃或者是門鎖用的。也有一些國家的特工用這些東西自殺,不過現在有更厲害的自殺方式,這個已經落伍了,但是現在我用來剛剛好。
因為只有王穎麗在病房裡面親吻我,才能將炸彈從她的喉頭渡到我的喉頭。八分鐘的激吻,外人只看到了我和女王的纏綿,他們不知道我為了將女王喉頭的炸彈逼出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舌頭往王穎麗的口腔裡面伸,為的就是在一定程度上噁心到她,讓她產生乾嘔狀,只有這樣才能將炸彈吐出來。當女王真的將炸彈吐出來的時候,她當時真的很難受,因為她需要忍著那種極度不舒服的感覺,將炸彈慢慢吐到我的口中,並且不讓外面的人看出異象。
我決定要逃離看守所的時候,是王穎麗告訴我孫曉青離開之後,我用頭去衝擊防彈玻璃,是為了故意演給王穎麗看。然後在王穎麗第二天來看我的時候,我故意不見她。她站在遠處看著院子裡面有點傻的我,當時我做了一個鳥兒飛走的姿勢,而女王則有意無意看了看外面的天空。
我們就這樣心領神會的演了這麼一齣戲,用激吻,用唇舌將逃生的方法過渡到我的喉頭。其實我仔細想想,我和馬曉丹的愛情很清純,它沒有那麼多的世俗。我和孫曉青的愛情很濃,這是多年親情祭奠下的因果。我和夏婉玉的感情很火熱,就好像是夏威夷一樣熱情,總是能燃燒我們的身體。我和王穎麗的感情,卻很危險,我們兩個就像是諜戰特工一樣。
我不記得是哪一次了,反正是後來有一次的時候。
王穎麗說我們兩個就好像是《潛伏》裡面的餘則成和王翠萍。
我仔細一想,似乎是那麼回事兒。不過角色反了,潛伏裡面是餘則成有學問,王翠萍是農村來的傻姑娘。我們兩個則反過來,我是農村來的傻小子,她是城市裡有權的女王。回頭想想,如果當初我沒撿到她的銀行卡,她也沒相中我,他媽還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兒。
……
押運著我的囚車行駛到南浦大橋時,我在車內突然之間坐了起來,大叫著:“我的腦袋好痛,腦袋好痛。”
我旁邊的三個警察拿槍指著我,厲聲呵斥道:“你幹嘛,躺下。”
我依舊叫著:“腦袋好痛,真的好痛。”
押運車前面有兩個司機,後面只有三個人。我坐起來之後,他們見我似乎是腦袋真的好痛一樣。就放下槍厲聲問我:“喂,你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我猛然之間跳起來,一個肘擊砸在旁邊一個警察的太陽穴上,太陽穴受到重擊,這傢伙直接暈在車廂裡面,旋即我轉身一拳砸在另外一個人的面門上面,這人也昏厥了過去。我雙手往喉頭一放,一陣噁心的感覺傳來,我將隱藏在喉頭的炸彈吐出來,直接拿出一顆迎面放在還剩下這個人的脖子上面,觸動炸彈的開關,砰的一聲,炸彈爆炸,他的脖子處出現一片爛肉。
我不等前面兩人反應過來,直接拿起警察的槍朝著車後面的門鎖就開了幾槍,然後又踹了幾腳,確定能將押運車的門給炸開之後,我就將炸彈放了上去。一秒過後,小型炸彈爆炸,冒出一朵很小的蘑菇雲。此時押運車早就停下了,我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