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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盡之後,我丟下菸頭回到臥室裡對她說:“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佈置家裡。”

張玲點了點頭,默默回到另一個房間裡面。

……

第二天早上,張玲回佘山去帶回來魚魚。而我則一早來到教材中心,買了一塊玻璃黑板,又買了一些無塵粉筆。回到家裡,將黑板釘在牆上之後,就已經到了中午。而張玲也將魚魚從佘山帶了過來,一窩貓咪分外可愛。張玲累的臉上蒙了一層細膩的汗水,將貓咪放下,張玲長舒了一口氣說:“累死我了,你是不知道這幫小傢伙有多沉。”

張玲哼哼一笑,在魚魚的腦袋上彈了一下說:“壞蛋,以後不讓你吃那麼多,該減肥了。”

看著煥然一新的新家,貓咪們明顯有些震驚。不過有張玲這個主人在,貓咪們很快就開始滿屋子亂跑,像是帝王在視察自己的領地一樣。

就這樣,我又重新回到了這座公寓裡面。

離開佘山別墅,不知道是正確的選擇,還是錯誤的。但是如張玲所說,能放下就是一種勇氣。夏婉玉也曾經對我說過,人貴有自知之明,成功的前提就是在於能棄。

等我在公寓的黑板上,將我現在所有的關係圖梳理出來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我現在的關係圈有多麼龐大,隨便拿出去一條支線,都是能夠發展的方向。而隨之的,也需要付出百倍的努力。想賺錢,需要先思考,大勢所趨之下,自然財源滾滾。人切莫要逆勢而為,那樣或許能脫穎而出,但是大多數,卻都是慘死的連骨頭都不剩。

這是夏婉玉對我說過的一番話,大勢所趨,順勢而為之。

不過,在這塊黑板上面,卻少了兩個名字。一個是孫曉青,包括她後面的孫有波等等。另一個則是夏婉玉,也包括她後面的一系列勢力。

張玲看到我這片黑板之後,呵呵一笑說了一句:“果然是心狠手辣的郝仁啊。”

我並沒有回答什麼。

張玲自己自然也不會閒著,她現在每天都來往於教堂與家裡,以前在佘山離教堂近,現在從徐匯趕到佘山,要坐兩三個小時的車與地鐵。可將她給累壞了,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就不再經常過去,而是隔三差五過去看一圈。說她的教堂是教堂,其實有些不對。她的教堂更像是福利基金會,賙濟一些窮人。張玲不怎麼去教堂之後,她就開始在家開書。

大多數時看一些心理學書籍。慢慢就開始看經濟學書籍和時政,我很驚訝她的轉變。問她為什麼看這些,她卻笑盈盈的對我說:“我這叫軟姓投資,至於能不能收到回報,還要等等看。”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張玲卻開始幫我整理一些資料。如孫曉青對我時如出一轍,收到她的第一份資料的時候,是一份印在A4紙上面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生澀的梵文讓人看上去很有一種別樣的味道,第二份則是金剛經。如此反覆,一直等到她將所有的中國經文典籍全部給我看一遍之後。

她才送給我一些有關時政的資料,與有關我這個圈子一些人的資料變動,每天一份,週而復始。

我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她,問她:“你為什麼要給我看這些經文。”

張玲歪著腦袋想了想:“你現在這麼大一禿瓢,要是拿一本金剛經,去大街上招搖撞騙,估計會有不少人上當。再說了,你不是說了,你要出家。為了滿足你的要求,我特地找來這麼多經文的。”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不過仔細一想,我知道,其實經文並沒有晦澀難懂的力量。看經文,只不過是為了讓人靜心罷了。道家佛家的修行,都講究一個閉世。其實修的並不是神,而是自己的心。所以才有信則靈這句話,其實意思應該是信自己的心靈,則靈。

不過在現在這個浮躁的社會,很少有人關注這方面的東西。而所謂的道家佛家,也都開始賣門票賺錢。這樣的佛,可真沒辦法信。即便是信了,或許也不會靈。

大約在我到公寓一星期之後,王穎麗就帶著養女王后來這裡看我。她看了看我房間裡的陳設,有些無奈。不過她也是聰明人,自然無需多說什麼。窗臺上放著一盆清新的吊蘭,王穎麗走過去看著吊蘭怔怔發呆,小王后坐在那裡。現在的她看上去十分可愛,但是又不缺乏禮數。

當王穎麗的養女,絕對是所有孤兒院孩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命運就是這麼無常,前一刻還在為失去父母而痛苦的孩子,在幾天之後,就能受到一個單身女人的青睞。或者,小王后也知道這是一個改變人生的機會,於是這個剛滿八歲的小女孩,就每天上四個補習班,學鋼琴繪畫書法以及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