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東京的飛機降臨在上海,從飛機上下來兩個人,男人穿著簡單的牛仔褲與夾克衫,臉上帶著墨鏡,頭皮鐵青冷峻無比,女人金髮碧眼,但卻帶著三分婉約,懷裡抱著一個兩歲大的孩子,孩子是混血兒,有七分媽媽的樣子,三分男人的影子。
他們就是向北風一家,女人是向北風的妻子安娜。
而安娜懷裡的孩子,就是他們的孩子。
安娜。向。
他們兩個的結合體,從這裡足矣看出向北風是有多麼的寵安娜。
向北風從飛機上走下來,站在出口回頭望著上海灰濛濛的天空,取下臉上的墨鏡,眼角狹長陰鷙,原本有的三分陰氣竟然變成七分,看上去陰沉沉的,給人一種說不明白的感覺,總之,這人很危險。
“向,咱們要走了。”安娜在邊上小聲說,向北風回神看看安娜,在她的臉上吻一下,拖著安娜的手離開機場,坐上停在機場外面的一輛奧迪,開車的是一箇中年男人,男人十分沉默,安娜抱著孩子坐在後面,向北風坐在副駕駛上,一路上他沉默寡言,只是平靜的看著上海的一切,看著曾經的傷心之地,曾經,這裡是自己的夢想之地,曾經,自己要在這裡立足,曾經,自己要在這裡功成。
而如今,帶著斑駁的傷口,與被傷害的妻子。
再再一次捲土重來,向北風笑了。
七分平靜,三分玩味。
安娜懷裡的孩子看著車窗外的上海,眼睛裡面帶著好奇,好像對這個世界很是期待一樣,正如同當初的向北風,在這裡碰的頭破血流,奧迪徑直開到佘山一處大別墅前面,向北風帶著安娜下車,看著眼前的大別墅,向北風對安娜說:“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家。”
安娜點點頭,這個歷經風雨的女人很平靜。
晚上安娜下廚做飯,不一會兒一桌子成色不錯的菜餚就出現在餐桌上,向北風開瓶紅酒,端著紅酒看著眼前的安娜,兩人共度燭光晚餐,可惜兒子太調皮了,面對燭光哭的很厲害,燭光晚餐不怎麼浪漫,簡單吃罷後,向北風去洗澡,安娜收起飯菜,兒子哭的累了,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安娜長舒口氣,脫光自己的衣服走進衛生間,看著躺在水中的向北風,慢慢步入水中,抱著向北風,一隻手放到向北風身下,躺在向北風的懷裡,安娜的一雙手十分靈活,在水中很溫暖,可向北風就是硬不起來,不管安娜怎麼用巧勁,向北風就是不行,反而漸漸有點煩躁。
感覺到向北風有點煩躁,安娜就放手抱著向北風,在他的臉上吻一下說:“隨心。”
向北風仰頭看著天花板,惡狠狠的說:“我要給他好看。”
晚上,入夜。
躺在向北風懷中的安娜睜開眼,穿上睡袍離開他的懷抱,走到別墅的一層,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月光,點上一支菸,吸一口後放下菸蒂,自從上次之後,向北風面對她就再也硬不起來,作為女人,又作為醫生,安娜知道這是心理疾病,只有心理上原諒了惡魔的行為,他才能再跟自己共度春宵,不然這輩子向北風都可能硬不起來,安娜來到兒子的身畔,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低頭吻他的眸子,如水般說:“向,你一定要好好長大。”
回到臥室裡,安娜看著躺在床上的向北風,鑽到他的懷裡,合上雙眼,睡的平靜祥和。
大氣的女人,從不矯情。
……
向北風回來的很低調,我一週之後才知道向北風回到上海,這個訊息讓我汗毛顫慄,好似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有些涼颼颼的感覺,等我知道向北風在佘山後,才有點放心,說實話,向北風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個噩夢,當初要不是這傢伙,我也不會變的那麼惡魔。
當然,我也不是有點風吹草動就離開的人。
向北風回上海我早就猜到,但我未想到他回來的這麼早,而且這麼平靜。
向北風回來後,每天都在佘山。
從不離開,也不往上海市中心去。
我也不著急他回來就風起雲湧的,說實話我現在真正的戰場在南京,因為在南京的顧然與向北風也有點關係,所以,我也不用去小心向北風什麼的,說實話,我現在的地位比向北風要好一點,畢竟我自己有實力,而向北風則只有背景,說句不好聽的,向北風就是紅色後代,在中國什麼最不值錢,就是這些紅色後代們,國際形勢已經表明,真正的大亨都來自民間草根,這些紅色後代們,只能吃祖輩父輩的老本,終有一天,金山銀山都會變成空山。
當然,社會是多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