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點上一支菸,看著前面的道路與四周草原上的碧草藍天,心情舒暢。
開出去二十里之後,也不知道神經裡的哪根筋不對勁,猛然踩下剎車,往後倒車,三十分鐘後,我見到那隻袋鼠,它站在地上,像是在發怔,我走進,發現袋鼠的面前有兩隻死掉的小袋鼠,我心頭一驚,有些驚訝,趕緊從車上那來一兜蘋果,丟到袋鼠的面前。
袋鼠仰頭看看我,轉身跳走。
留下一地的蘋果,與死掉的兩個小袋鼠。
袋鼠慢慢消失在我的視野裡,我站在原地,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它昨晚上一定是為孩子才守在車外面的,可是我……
我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冷血。
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是看到地面上兩隻死去的小袋鼠,我腦海中不知為何出現張玲的影子。
張玲眼睛失明之後,曾躺在我的懷裡對我說:“袋鼠媽媽最愛自己的小寶寶。”
莫名的失落,點上一支菸。
尋來三兩黃土,埋葬小袋鼠的屍體後才向前進。
兩天後,我到達一處藏在草原內部的會所中,說是會所,不如說是破屋子,簡陋的可怕,但這裡有最好的波爾多紅酒,也有最好的香菸與漂亮女人,女人身上穿著中規中矩的旗袍,身材窈窕,儘管胸前軟肉包裹在衣服下面,但依稀可見胸前兩團白淨的軟肉。
路虎卷著塵土駛來,一個袒露著胸肌的男人躺在躺椅上,他背後站著一個小家碧玉樣的女人,女人的手放在男人的肩頭上,不輕不重,力量剛好,男人胸前的胸毛濃密無比,有人說,男人的胸毛代表男人的姓能力,如果這話是真的,這個男人的姓能力應該很強悍。
躺在躺椅上的男人看著站在門口的另一個男人,臉上帶著戲謔。
遠方的路虎傳來咆哮聲,男人嗤笑著說:“呦,正角兒來了,好戲要上場了。”
“小敏,用點力,今晚上大爺草哭你。”男人對身後的女人說,言語中無不帶著霸氣。
身後身材窈窕,模樣小家碧玉的女人臉色一紅,手上微微用力,男人一臉舒坦,躺在躺椅上閉上眼睛,手放在女人白皙的手背上,像是在玩弄羊脂軟玉一樣,玩弄著身後女人的小手——
ps:更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兔子,蛇肉,辣椒
路虎卷著塵煙,夕陽帶著餘暉,車到跟前,我從車上下來,頭上戴著牛仔帽,手中拿著二十公分長的瑞士軍刀,取下臉上的墨鏡,回頭看看夕陽的餘暉,從車上拿下瓶飲料,喝下一口後回頭看著躺在躺椅上的男人與站在門口的男人,未曾去看那個站在躺椅後面,模樣最為俊俏的女人。
“老大。”站在門口的男人叫我一句。
我微微點頭,走到躺在躺椅上男人的跟前,玩味的看著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掌間的瑞士軍刀熠熠生輝,我橫刀放在男人面前,刀鋒向著男人的眉心,玩味道:“顧然,澳大利亞不錯吧。”
不錯,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正是在國內已經死掉的顧然,而站在門口的,自然就是老三,其實,陰謀與詭計比殺人來的有意思的多,安娜說的非常正確,殺人是最低劣的解決爭端辦法,聰明的人,從來不會殺人,但這不代表聰明的人,不敢殺人。
狸貓,太子。
誰是狸貓,誰是太子。
現在的一切,好像真正變的有意思了。
……
事實的確如同所想的那樣,老三並未從南京離開,小楠的肚子疼只是一個騙局,老三留在南京,但老三並未殺顧然,而是綁架顧然離開南京,從長江一路到達入海口,隨後利用關係輾轉到曰本,從曰本坐飛機到達澳大利亞,這之間有多少人在起到作用,我不得而知,但老三這一路上,定然危險重重。
當然,看到在草原內部的顧然。
我就知道,以前的顧然真的已經死了。
眼前的顧然,只是一個獨屬我的分身而已。
其實,我進入製造業的目的,也並非是看中這個行業,而是看中顧然,看中向北風,早在年初,我就知道趙小年會在下一任連任中失敗,從而離開上海,向北風會從國外回來,上海再次進入洗牌,而我的牌,卻是最小的,無論是黃子龍亦或是徐功生,他們或多或少都有幾張牌,而我,卻只有零。
所以,不管下來的這個人是誰。
我必然都是眾矢之的。
那段曰子裡,我每天睡不著覺,每天煩躁,然後用運動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