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吃下去,滿嘴都是酸味,這時她抬起頭對我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我放下筷子看著她說:“我知道你不舒服。”
王穎麗沉了口氣,繼續吃肉說:“那也只是暫時的。”
“我們……能不能換一個別的辦法,別再這麼僵著。”我有些激動的說,那天王穎麗對我說那些話時,我就知道是這麼個後果,這幾天我也一直在想辦法,可是也找不到好的辦法,要不是今天張玲請我們兩個一起吃烤肉,我是真說不出這番話。
王穎麗十分豁達的看著我說:“好啊,換什麼辦法。”
她一句話,弄的我啞口無語。
只能默默低頭,夾一片肉放在盤子裡,卻吃不下去。
左右看了看,抱怨一句:“張玲怎麼還洠�懟!�
王穎麗笑了笑說:“郝仁,其實你明白,我不是故意冷你,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或者是,我能對你說什麼,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兩個現在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身份,說是朋友,那就太俗太假,你不感覺,你的思想太過於童話嗎。”
童話。
我有些失笑,王穎麗夾起一片肉說:“現實是血腥的,人們總願意用感情來偽裝血腥的自己,吃肉的自由與自由吃肉的能力,才是人類活著的奮鬥目標。”
“那你的意思是。”面對說出這麼一番話的王穎麗,我詫異的問。
王穎麗將肉片吃到嘴裡,嚼著對我說:“將大德股份分開,就表示我想要再找點事情做,大德是一座龐然大物,也是一個無法再前進的臃腫大胖子。”
“化悲憤為力量。”我看著她問。
王穎麗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你瞭解我的姓格,我一旦認準了什麼,總是要得到。”
“婉玉也是這麼一姓格。”我點著頭說。
王穎麗笑了,我繼續說:“不過她跟你不一樣,她比較感情化。”
烤爐上的烤肉發出滋滋的聲音,我們兩個的對話也到此結束,等我們兩個將三人份的烤肉吃完之後,王穎麗才對我說:“我以前算過命,命相上說,婉玉發跡時在三十歲,結果婉玉在三十歲的時候就遇到了你。”
“你自己呢。”
“命相上說,我發跡在四十歲。”王穎麗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
聽著王穎麗這段野心勃勃的話,我怔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
說完最後一段話,王穎麗就起身離開,我坐在原地,暗罵張玲真是個熊孩子,請我們兩個吃烤肉,她自己卻不來,我給張玲打電話,打過去之後,我二話不問先將她罵一頓。
或許是我自己有些氣急敗壞,弄的張玲嘲笑我狗急跳牆。
我有些鬱悶,張玲卻收起輕佻說:“我已經在機場了,姐姐我成了小富婆,也就不在上海待著了。”
“啊。”
聽到張玲這句話,我徹底被她的行事風格震驚。
她總是這麼天馬行空嗎。
我有些震驚的問:“你要去什麼地方。”
“迪拜。”張玲說了兩個讓我差點洠д疚人さ溝淖幀�
張玲嘿嘿一笑說:“是不是特震驚,感覺我這種小清新,竟然會去土豪旅遊必備之地。”
“嗯。”我忠心的點了點頭,實在是洠�氳秸帕嶧崛サ習蕁�
“不跟你說了,我要登機了,今天這頓烤肉,是為了讓你跟王姨緩解關係的,你們兩個別老繃著臉,互相笑一笑才開心。”張玲悉心告訴我。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心頭一暖。
“拜拜,大壞蛋。”張玲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我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想著張玲要去迪拜,再一聯想這幾天的糟糕生活,心中也不知是福是禍,張玲有慧眼識英的本事,但是她卻不願意說出自己眼中的所見所聞,而表面上,她卻又是一個讓人厭惡的熊孩子,很多變的姓格,造就一個不可被顛覆的張玲。
離開餐館,看了看遠方的機場,默默說了一句:“走好。”
……
在機場候機大廳,張玲拿出自己的筆記本,沉思了一下在《青青子衿》這本書的正稿裡寫下這麼一段話:夏姨的聰明無可挑剔,王姨的氣勢不可睥睨,當姻緣上演一場失憶,過往後來都將成奇蹟——
ps:最近壓力精神身體各方面都差到極點,偏偏這時又遇到了情節卡殼,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洠г粵'夜的碼字,有時候站在樓上往下面看,感覺腳下飄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