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也不會得肺癌,他們可都想多活兩年,早死了可不好。”
菅文峰哈哈笑著不說話。
那四個警察在我家裡看了有三十多分鐘,夏婉玉見警察在自己家裡,眉頭皺著白他們好幾眼,夏大蘿莉躺在沙發上,手邊放著一盤葡萄,看著湖南衛視的娛樂節目,根本就將這幾個傢伙當成空氣,他們要碰什麼東西的時候,夏婉玉才出言制止。
三十多分鐘之後,這群警察無功而返。
臨走之前我送他們一句:“下回再來玩啊。”
幾個警察瞪了我一眼,我面帶笑意。
……
他們走了之後,我返回家裡,來到地下室,在經過九曲十八繞之後,來到了一個景觀牆前面,在景觀牆前面,我敲擊了兩下牆壁,景觀牆向兩側移動,出現一個黝黑的洞穴,這是在別墅建設初期的時候,我讓人設計的地道,這裡能通到旁邊的黃浦江旁邊,那裡放著四套潛水裝置,可以透過黃浦江游到海上,這裡原本是不想被人知道,但現在外國警察要過來,我只要先讓鈴木千夏藏在這裡。
等鈴木千夏出來之後,我才長舒了一口氣。
帶著鈴木千夏以及吳欣瑜重新回到客廳裡面,鈴木千夏坐在我的對面,顯得有些不安,我讓吳欣瑜對她翻譯:“你認為,到底是什麼人在跟你們作對。”
鈴木千夏猶豫著說:“我不太清楚,但是來殺我的人中,有很多國家的人。”
“最有可能的。”我問。
千夏說:“華盛頓方面。”
我心頭一驚,不對勁兒啊,鈴木千夏說的是華盛頓方面,而般若說的卻是燕京方面,這分明是兩個極端,現在怎麼會交合在一起,我思索了一會兒,問她:“你為什麼這麼認為。”
鈴木千夏說:“因為老大曾經跟白宮某個高官有過利益交易,可能是對方需要滅口。”
她這麼一說,頓時我就有些蛋疼了。
白宮。
儘管華盛頓方面的確也有貪官,但是跟夏婉玉做交易,夏婉玉是不是太牛逼了,她這麼一個牛逼的人,可能會遇到這麼多苦逼的事兒嗎,我實在有些失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我也不知道鈴木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看著她的眼睛,我無從得知。
我突然感覺這事兒變的有點像是羅生門了,所有人都在為自己謀取利益,所有人都在為自己說話,而事實真相,卻在謊言之下,無人知曉,我思考了片刻,看著鈴木千夏說:“這兩天你先睡在我家吧,這個事情回頭再說。”
鈴木千夏看了一下夏婉玉,眼睛中帶著希望。
我讓吳欣瑜給她翻譯夏婉玉出車禍的事兒,鈴木千夏聽了之後,目光有些黯淡,低著頭不說話。
……
夜晚,我躺在床上抱著夏婉玉。
夏婉玉的一隻手穿過我的身體,撫摸著我的老夥計。
她問我:“你一定又在苦惱了。”
我笑了笑說:“我不苦惱,我就是感覺有些奇怪,有些事情明明很簡單,卻非要被幾個人說的複雜。”
夏婉玉皺了一下眉頭,吃味的說:“反正這個曰本女人不是一個好人,哼,曰本女人都很犯賤的。”
“……”我對夏婉玉這個言論無法解釋。
民族風氣不一樣,社會法律不一樣,只能用守舊來形容中國人吧,不過,自從有了微信,我國人的男女關係也正在往社會前沿進發。
夏婉玉見我不說話,就仰起臉狠狠在我老夥計上面來了一下,問我:“你是不是喜歡那個曰本女人啊。”
我:“……”
我無語的說:“我能說實話嗎。”
“說吧,我不會生氣的。”夏婉玉豁達的說,可是她的眼神卻告訴我,我要是敢說點什麼,她肯定敢一下子讓我變成太監,我笑著說:“她跟我什麼關係都洠в校�閼餉純砂��粒�一夠嵯不侗鸕吶�寺穡�闥刀園傘!�
夏婉玉歪著腦袋沉思了一會兒,對我說:“看你嘴甜,賞你一個吻。”
說完,夏婉玉就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臉蛋紅紅的。
不管再難再險,晚上有夏婉玉陪著我,我總能嬉笑開眼,我突然發現,我有點忘記孫曉青了,孫曉青離開這麼多年,夏天都快一歲了,我與夏婉玉之間開始變的有點像當初我跟孫曉青之間那樣了,不過,我又能怎麼辦呢,對不起一個人,總比對不起兩個人要好。
人生總要做點混蛋事兒,到老的時候,才能多念兩天。
夏婉玉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