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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部分

姐姐乾的好事兒,他們兩個是在這兩個傢伙面前解剖的,剛開始他們不說話,當面殺了兩個人之後,總算是問出了點東西。”劉計洋看了一眼被吊在空中的那個男人說:“這男人叫張聰,皇城根下的老百姓,具體家世人家不說,不過我估計了一下,應該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人,你懂的,真的皇城子弟,哪個幹這事兒啊,估計也就是邊緣人。”

劉計洋遞給我一支菸,看了看那個被吊在空中瀕臨死亡的女人說:“這女人有點來頭,問什麼都不說,當著她的面兩個人之後,只問出了一個外號,叫花蝴蝶,他們嘴都賊硬,千夏跟般若問了半天,一句話都不說,什麼酷刑都用了,就差要殺他們。”

緩了一陣兒,胃中的嘔吐感總算是消失不見。

我長吐出一口氣,走上去看了看被吊在空中的這兩個人。

臉上的笑容帶著些玩味。

我轉頭問劉計洋:“船上還有什麼人。”

“有一個船長還有一個機械師,都是黃哥的心腹,啥都知道。”

我丟下劉計洋遞給我的煙,轉頭看了看老三說:“給這兩個哥哥一人一百萬,讓他們幫你弄鍋水,再弄個鋒利的刀片。”

老三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兩張準備好的儲蓄卡。

……

很快,在甲板上面,一鍋開水就已經燒好,老三拿出一個小匕首,明晃晃的,十分鋒利,船長跟機械師都躲在睡覺的地方,般若與鈴木千夏將花蝴蝶與張聰從貨倉里弄出來,他們兩個奄奄一息,什麼都不說,張聰經過我面前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看著我說:“孫子,你給我等著。”

我並不說話,將他們兩個弄到甲板上後。

將張聰重新吊起來,老三走上去,將全身赤果的花蝴蝶丟到沸騰的鍋裡,沸騰的開水燙在肌膚上,花蝴蝶大叫著想要爬出來,可是老三的雙手,卻像不知炙熱一樣,將她往水裡壓,聲音慘烈,讓人骨髓發麻,活生生用滾水煮人,這可比殺雞燙豬來的更驚悚,很快,花蝴蝶就全身燙傷。

老三也不廢話,不再將花蝴蝶的頭往水裡壓,讓她坐在沸騰的鍋裡,拿出鋒利的匕首,就要給她剝皮,我坐在一旁,點上一支古巴雪茄,臉上帶著玩世不恭,劉計洋胃中泛起一股嘔吐感,他趴在我身邊問:“你不怕將她弄死。”

我笑著說:“怕什麼,我就是要讓她死,反正她就是個小卒子,死了也不值錢。”

花蝴蝶徹底被嚇到了,她嚇的大小便失禁,整個鐵鍋變成一片黃湯,搔臭難聞,對一個女人這麼殘忍,其實並不怪我不會憐香惜玉,都是人,何必裝斯文呢,她在我面前裝野獸,我就不能讓她知道,其實我專門吃野獸,老三將花蝴蝶弄出來,丟到地板上,我笑著說:“殺豬的時候,就要用開水燙豬皮,這樣才容易褪毛,要不殺完之後,豬肉上毛髮太多,根本不能吃。”

一旁的般若與鈴木千夏也都往後一趴,胃中翻江倒海,狂吐出來。

我面帶笑意,繼續看著這一幕。

此時的花蝴蝶已經瀕臨昏迷,她身上全部都是傷疤,整個人像是胖了一圈,這是被燙腫的,一旁的張聰被嚇的雙腿顫如篩糠,哆嗦著臉色慘白,老三拿出匕首,從花蝴蝶的小腳開始,慢慢剝皮,被燙過之後的人皮很容易用匕首劃開,劃開之後再一用力,整個小腳上的肉都露出來了。

花蝴蝶發出像是殺豬一樣的慘叫,十分��恕�

老三不以為意,開始弄花蝴蝶的腳趾甲。

此時,花蝴蝶精神已經全部被擊潰。

她再也不敢強硬著,她哭著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我站了起來,嘴裡叼著雪茄走到花蝴蝶面前,笑意十足的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呵呵,體嘗一下豬的感受,以後就不會再有豬腦子了吧。”

我衝老三使了個眼色,老三拿過來個被單,將花蝴蝶包起來,弄到船艙裡面,我並不先問她,而是來到張聰面前,叼著雪茄問他:“我想你應該也說了。”

張聰顫如篩糠,哆嗦著說:“我說,我說。”

我笑了笑,般若拿筆與紙。

我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聰說:“我真是皇城根下的人,不過你們猜得對,我並不是核心圈子裡的,我父親以前是個領導,可惜那傢伙吃喝瓢賭,在九十年代朱總理在的時候,就下臺了,離開我父親,我啥也不是,不過我那時候還小,什麼也不懂,後來犯了事兒,就靠著關係出來了,替別人做事,賺兩個辛苦錢,說是皇糧子弟,實際上我過的連只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