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會感覺到一陣恍惚的感覺,而且我自己也在發誓,我下一次一定不吸,一定不吸,可是等那種感覺上來之後,我就又再次吸食那些就放在我眼前的毒品,這個女孩除了看守我,不讓我死之外,還幫我整理各種東西,有一次吸食完之後,我整個人眼前出現了幻象,將眼前這個女孩當成了夏婉玉,我衝上去將她壓在床上,狠命的草她。
她並不反對,反而是盡力迎合我。
姓與毒,這兩種東西交合在一起,毀滅一個人幾乎只需要幾天。
我知道他們為什麼給我派過來一個女孩了,因為他們要讓我死,或者將我毀滅,毀滅我的精神線,我在酒店裡面睡了大概有十幾天左右,這十幾天裡,我幾乎都在夢境與現實中渡過,有時候我吸食了毒品之後,會整整一個晚上都在草那個女孩,有時候我清醒過來之後,躺在床上懊惱不已,想要戒毒,可是以我那可憐的毅力,在毒癮發作的時候,根本不會去思考那麼多。
吸毒的人都是瘋狂的,因為他們的腦子已經被狗吃了。
而我整個人,則已經被狗咬死了。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但是事實已經成為這樣,經過陰暗與毒品再到現在的姓,我幾乎已經成了一個毫無疑問的人渣垃圾,閉上眼睛,享受著吸毒後的寧靜,我幾乎要忘記了一切煩惱,將那個女孩拖過來,讓她坐在我身上馳騁,我瘦弱的身體近乎本能的大嚎大叫著。
……
這一天,陽光明媚,嬌靨的像是女人的臉蛋,又像女人的胸脯。
這個女孩帶著我離開酒店,她將我帶到酒店門口,在那裡停著一輛車,紅色的路虎,嶄新的。
第四百二十二章:愛一輩子少一分一秒都不行
車前面站著一個女人,穿著白色的波西米亞長裙,頭上戴著一個夏威夷草帽與一個很大的墨鏡,女人的腳上是一雙白色厚底涼鞋,白玉小腳暴露在空氣中,如果有特殊癖好的人,會有上去跪舔的衝動,這個女人,正是我的妻子夏婉玉,看到夏婉玉,我並未著急衝過去,而是站在原地,遠遠看著她。
夏婉玉取下頭上的草帽與墨鏡,露出一張…陽光的面孔,她的肌膚依舊如同嬰兒一樣肌白,此時的臉上氣勢全無,一雙眼睛含著淚水,望著我,我往後退了兩步,大聲的喊道:“你走吧,我不跟你回去,我要在這裡一輩子,她就是我現在的老婆。”
我指著我身邊的這個女孩說。
說著,我又往後退了兩步,拖著女孩的手臂,女孩臉色冷淡,但是並未將我甩開,我繼續喊:“是我自己願意的,她給我的你不能給我,我不要你了,你帶著你的孩子滾蛋,他媽的,別再來煩老子,老子不要你這個女人,你跟孫曉青比,你都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頭。”
夏婉玉臉上的淚水越來越多,我繼續罵道:“草,哭個jB,趕緊給老子滾蛋。”
夏婉玉就那麼站在那裡,看著我大聲的哭,嚎啕大哭,聲淚俱下,傷心到了骨髓,我身邊的女孩慢慢鬆開我的手,我猶豫了一下,仰起臉看了看天空中刺眼的太陽,感覺整個人有些眩暈,可是我更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我大叫著:“他媽的,你他媽趕緊滾啊,老子不喜歡你,草,我跟你在一起,就是拿你當孫曉青的替代品,你他媽不知道嗎,現在草完你,老子不喜歡草你了,就讓你滾蛋,麻溜的別在老子面前哭。”
夏婉玉仍然在哭。
“草。”我罵了一句,怒氣衝衝的走上去,怒視著夏婉玉說:“你別他媽在哭了,給老子滾蛋。”
夏婉玉一下子就抱著我,貼在我的懷裡哭,就是不說話,我心頭一動,眼前有些溼潤,我閉上眼睛,由她抱了我三分鐘,三分鐘後我掙脫她的手,一下子將她丟到一旁,冷冰冰的看著她的眼睛說:“趕緊滾,別他媽再讓我看到你。”
說完,我就轉過身要回酒店裡。
轉過身的時候,我的眼睛裡一下子湧出了淚水,那一刻,所有的心酸全部湧上心頭,可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夏婉玉卻從後面抱著了我,她大哭著對我說:“我們在上帝面前發過誓,我是你的妻,你是我的夫,說好的走過一輩子,少一天都不行。”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刺眼的太陽讓我眼睛裡的淚水很灼痛,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跟夏婉玉回去,不能,特別是在我過了十天這種姓與毒的糜爛生活之後,我更不能跟夏婉玉回去,因為我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郝仁,我用力掰開夏婉玉的手,背對著她說:“耶穌,呵呵,我跟孫曉青也說過,我說我們兩個一定能在一起一輩子,可是最後呢,我們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