滂沱大雨都與我們無關。茶是大紅袍,味道很濃,並不好喝。
林國慶對我說:“郝仁,你叫我們兩個過來要說什麼,給個話吧。”
我笑著說:“很簡單,我想利用一下你的關係,幫我調查一下張超葉正圖背後到底是什麼人,單單隻有一個葉正圖根本不可能讓夏婉玉擔心,而且葉正圖是聰明人,絕對不會和張超聯合,更何況這裡面還有一個武力超群的劉鷹呢。我現在調查不了關於青石公司所有的事情,只能求你了。”
林國慶笑著說:“簡單。”
張曉軍問我:“那我做什麼,郝大老闆給個話。”
我笑著說:“教給我人體的經脈穴位,也就是說,用蝴蝶刀在什麼地方能夠一擊讓人死亡。”
張曉軍整個人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只是淡然一笑,最後張曉軍深吸了一口氣說:“郝仁,你這是要準備幹嘛啊。”
雨下得更大了,可是黃浦江上游輪貨船卻依舊星羅棋佈,來往穿行。我站了起來,走到雨中,讓滂沱大雨澆灌在我的身上,雨水浸溼了我的衣裳,我說:“我要征服這座城市。”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麼想,但是此時我想。終於一天,我要站在高樓上面,俯視在這條江,而不是站在江邊仰望那些高樓。
後面,張曉軍看了看林國慶,他問林國慶:“郝仁是不是瘋了。”
林國慶笑著說:“人在困境中如果能夠活下去,那麼也就是說他離成功不遠了。老三,我想你將來也會有這樣的時候,而我更會有。只不過我們都沒有郝仁來的早罷了,到時候說不定你會做比郝仁現在要做的事情還要瘋狂。”
張曉軍不說話了,我轉過頭看了看他們兩個說:“喂,過來陪我淋雨啊,別嘀咕了。”
“行。”這兩個禽獸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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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一個男人
然後一人拿了一個黑傘,撐開之後走了出來,站在我的旁邊,我看了看他們兩個,說:“我草,你們不是要陪我淋雨,怎麼打著傘啊。”
“我們體會體會你的心情,這雨還是你自己淋吧。”林國慶說。
“就是,老四你淋吧,我們為你加油。”
“我草,你們兩個牲口。”
人生總是要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正如同我會在高考的時候故意寫了一個在網路上面瘋傳的零分作文,只是為了博的馬曉丹一笑。人生,命運,這不是痛苦的字眼,這些都需要去面對,就好像是太平洋上面那種可以藉助鰭離開海面在空中滑翔的飛魚一樣,它們尚且能夠為了生存而進化它們的魚鰭。
更何況是人類呢。
這個社會很殘酷,不努力,不拼搏就只剩下了等死,或者是去死。
張曉軍和林國慶離開之後,我又在太陽傘下坐了好久。
空中的雨漸漸變的淅淅瀝瀝,拍打在江面上面,別有一番眺望江面憂國憂民的感覺。我不明白現代人為什麼非要在古詩上面新增上各種中心思想,但是我想也許有時候詩人寫詩只不過是為了抒發自己鬱郁不得志。
有一句話說的很好,窮酸文人。
那些華麗辭藻的優美文字,註定不是大富大貴之人所寫之作。不過在這個商業化的社會,郭敬明卻能用這種文字來賺取家財萬貫,不得不說這個社會病態的不輕。不過轉念一想,這並不是病態,或許只是社會發展的一種過程罷了。
想著這些,又泡上一壺大紅袍,手捧香茗,口留餘香。瑟瑟的味道讓我口中並不是那麼舒適,相較於茶水,我更喜歡白開水。也只能純淨透徹的白開水能夠讓我一口氣喝滿滿一杯,而不必過濾茶杯中的茶渣。
等我抬起頭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的旁邊站著一個男人。
二十歲的模樣,剃著板寸,頭皮鐵青。臉龐如刀削一樣硬朗,手腕上面青筋暴起,一點也不像那些娘炮一樣二十郎當歲卻手無縛雞之力。我想現在即便讓他去幹體力活,他都能一天干十四個小時而不叫苦。他的眼睛裡面閃爍著漆黑的光芒,看不出有什麼表情,甚至可以說整個人有些呆滯。
他身上穿著一身比較破舊的衣服,褲子上面甚至還有一個破洞,而且上面隱隱又一股血腥味,那種味道是不管用了多少洗衣粉都洗不掉的東西。他坐了下來,並沒有去喝已經放在那裡的一杯茶,而是抱著還未燒製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