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人打電話一樣,他甚至已經想到了這個以前只屬於張青石的女人等一下要做的事情。他不貪戀美色,可是他很喜歡征服有婦之夫,特別是那些背後男人權勢都非常高的女人。屬於上位者貴族從小的教養讓他很禮貌的說:“我在黃埔酒窖。”
女人結束通話了電話,他也重新坐了下來,重新開了一瓶酒,又到上半杯慢慢搖曳。剛才的擔憂也隨著女人的電話消散不見了,他想,或許有些不可抗力因素呢。大人物的一生,總有某個焦急等待的夜晚,他們那個時候肯定不會心慌,比如說在1949年9月30曰的夜晚,那個時候的領袖肯定要比自己要鎮定的多。
一杯紅酒小酌慢飲,很快就又見底了,就在他又要給自己到上一杯的時候。
我就已經出現在酒窖的外面了,當我出現在陸公子所處的房間裡面的時候,他看到站在那裡的我,整個人的臉擰巴成了一個畸形。他失去了所有的禮貌,怒罵了一聲:“我草。”
有些時候,人的劣根姓都一樣。
我回了一句他絕對想不到的話:“我曰。”
我們不等陸公子和酒保反應過來,就將酒保給打暈然後將陸公子裝到了麻袋上面帶走。這次和我一起來抓陸公子的沒有蘇東坡,因為蘇東坡留在了我們約定的地點看守張超,其實我們都知道,他要給張超一些教訓。
我們約定的地點是一個海灘,等我和張曉軍林國慶三個人回到這個海灘上面的時候,蘇東坡已經將張超揍成了一個不像人樣,甚至在張超的身上還能聞到一股尿搔味兒。
我將陸公子丟下來,他們三個看了看我,我吞了一把口水說:“汽油拿來。”
我們將汽油拿來,澆灌在張超和陸公子的身上,張超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嚎啕大哭了起來,眼淚鼻涕嘩啦啦留,而陸公子在汽油的澆灌之下醒了過來,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吃驚不已,看到我之後,更是整個人都在慢慢顫抖,而此時我已經拿出了一個打火機。
陸公子在也不顧什麼貴族的尊嚴,再也不要什麼貴族的榮耀,一下子大哭了起來,讓我饒了他。我毫不留情的將打火機拋到了他們的身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最大的傷害。
彭的一聲,火光照耀起來,汽油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
將整個黑夜映照的跟白天一樣,不過我們並不擔心。因為此時已經是深夜了,而且這處海灘方圓十公里內絕對沒有一戶人家。看著熊熊烈火,我只是淡然笑了笑,這只是我要成功之前的倒數第三步而已,而現在我就要去走倒數第二步。這個黑夜很漫長,漫長到說不定我就會看不到黎明的曰出。
我讓蘇東坡和張曉軍收拾屍體,他們燒焦的屍體會被蘇東坡和張曉軍乘船丟到十海里外的一個漩渦中,絕對不會有回頭浪將屍體打回岸上的事情。而我和林國慶,則要乘車回到市中心。
車裡面很寂靜,我和林國慶都沒有說話,林國慶問我:“緊張嗎?今晚做這麼多事情?”
是啊,緊張嗎?我不知道,因為這一切在我決定要逆襲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王穎麗說過很多話,但是她有一句話很正確,人想上位,就要犯罪。這個社會,越往上面爬,就要犯越大的罪過。
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對,聖人與魔鬼只在一念之間。
我將車窗開啟,讓冷風灌進來,可能是腦袋已經麻木了,或許是剛剛在海邊吹了太多的涼風,我已經感覺不到清涼的感覺了。林國慶拿出手機連線到汽車音響上面,用手機酷狗播放了一首歌曲,很不符合現在的場景,可是聽著這首歌的時候,我的心徹底安靜了下來。
第一百八十六章:征服不一定需要跪下唱
一首溫馨治癒系歌曲,牛奶咖啡的《明天你好》。
在音樂聲中,林國慶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對我說:“人這一輩子,總有幾個不成眠的夜晚,普通人為了情人分別而輾轉反側,而你我註定要為了拼搏而殺戮一生,這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別人的命,最值錢的東西,就是自己的命。寧願殺了別人,也不要別人殺你。”
我轉頭看了看他說:“可是,如果是我也抵抗不了的人或者部門要我的命呢?”
林國慶呵呵一笑說:“整個地球很大,貪官能逃到國外,罪犯能申請政治庇護,只要你有真正的本事,你永遠都不可能因為不可抗力的因素死亡。記住,做事情一定要給自己留一條最後逃跑的路,比如說,我給你買了一個前往新加坡的船票。”
我說:“也許我不需要那個。”
“我也希望你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