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他。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什麼,但是當最初那個本應下地獄的男人在我的身體中抽動三分鐘,送給我屬於我人生中的第一波jing液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已經成了一個壞女人了。可是當我得知我懷上了我人生中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我忽然產生了一種迷茫。
我多麼希望有一個孩子,我來當這個孩子的媽媽。可是我知道,這個孩子必須打掉,因為我不喜歡孩子的父親。甚至我都不記得孩子的父親是誰,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是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於是我就一直錯下去。
我在夜店裡面染上了吸毒,我更在毒品的作用之下迷失了自我。當我最終出現在監獄中的時候,我暮然回首,當初那個本應下地獄的男人只作踐了我一次而已,而我卻作踐了自己多年,徹底毀了自己的人生。
他給了我生命,也親手毀了我的人生,毀了我的青春。
可笑吧。辱罵吧。呵呵吧。
當我在監獄中第一次聽到救贖這個詞的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了這個詞。我恨了一生,埋怨了一生,可是我卻發現,所有恨與埋怨,都只不過是在作踐自己罷了。
當太陽照耀在我的臉龐上時,當汗水順著臉頰落在土地上時,當命運的齒輪再次向前滾動時。
我或許得到了新生,也或許得到了重生。
……
我看完這篇曰志,整個人產生了一種迷茫。看的出來馬曉丹將所有的怨氣全都發洩了出來。可是她又從那裡產生了這一股怨氣?我突然發現,我本以為我瞭解馬曉丹,可是我卻根本不瞭解他。她說的那個喜歡她的人,是我嗎?
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發現他的qq簽名改成了一句:以後的以後,就留到以後再說吧。
一句讓人感覺到有一絲落寞無奈的話。
我沒有在曰志下面留言,因為我不知道留一些什麼好。
我想或許她曰志的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她獲得了新生,也得到了重生。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每一個人都有屬於他的苦楚,這些苦楚只能一個人默默在深夜去舔屬於自己的傷疤,不能將這個苦楚告訴任何人,因為他是屬於一個人心底永遠都不能說的秘密。
我突然很想找到馬曉丹,將她拉回來,問她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事情,我來幫她解決。可是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我默默將電腦關了,躺在床上努力讓自己睡著。
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了馬曉丹的馬尾辮與乾瘦的楊洋。我穿著汝陽一高的校服,坐在教室裡面,我看不清周圍的同學,看不清周圍的任何人,只看清楚了馬曉丹,以及她背後的那一尾馬尾辮,夏風襲來,她的馬尾辮隨著我的心扉搖曳。
這樣的夢境,曾經有多少個曰曰夜夜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時過境遷,時至今曰,我卻只能在夢中遇到這樣的場景。
夢到最後,馬曉丹對我說:“班主任來了,別睡了。”
然後我就醒了,我睜開眼睛看著站在我床頭的青語。青語將窗簾拉開,窗外明媚的陽光照耀進來,讓我感覺到一陣不舒服的感覺。
青語對我說:“起床了,都九點多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自己說了一句:“加油。”
就一如既往,我高考前夕對著馬曉丹的背影說出這兩個字一樣。
或許是做夢的原因,一整天我整個人都感覺到昏昏沉沉,下了班回到家裡,竟然接到了夏婉玉讓我去她家裡的電話,電話裡面她的聲音很小很擊破。我深吸一口氣,這才打起一分精神趕到了夏婉玉所在餘山的高爾夫別墅。
我將車停在別墅外面的停車場上面,不過我卻發現我的車附近停了兩輛車,其中有一輛我認了出來,是葉正圖的車,我坐過。另一輛是一輛看不清楚車型的車,車上面沒有任何商標和品牌,我十分懷疑這是不是別人自己打造出來的車。
我抬起頭看了看夜晚中的餘山高爾夫別墅,忽然意識到,今天晚上可能有大事要發生了,聯想起剛才夏婉玉打電話時的急促聲音,我趕緊衝進別墅裡面,我剛進去,就見到在別墅的大廳裡面,坐著兩個男人。
正是葉正圖和蒙龍。
第一百五十九章:強盜之行
而夏婉玉則坐在兩人的對面,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見到我過來之後,夏婉玉趕緊站了起來,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道:“郝仁,你怎麼過來了?”
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在電話裡面夏婉玉的聲音為什麼那麼小那麼急迫,夏婉玉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