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磕磕巴巴地說道:“太,太快了,我還沒有準備……好,”她發覺自己停頓得好像不對努力地解釋道,“我不是說好,是說沒準備好,我……”
姜銘握著她腳踝的手指鬆了鬆,反問道:“會很疼?”
南安安想說我不知道啊,但是你這樣輕飄飄的反問的語氣真的好麼?簡直不能再鬼%畜啊男神你!
“……我輕點。”姜銘等了幾秒,輕描淡寫道。
他話音一落南安安就伸手捂上了眼睛,“啊,啊啊,疼,疼疼,你輕點……”
完全沒做好準備的南安安“嗷”地一聲就叫了出來,等等……疼的地方好像不太對?
她手指張開了一個縫隙就看到男神握著她的腳踝,低頭認真地看著她的腳,左手用無菌針頭挑破了其中一個大水泡。
Σ(っ °Д °;)っ南安安臉更紅了,天,是她想歪了。
南安安看著姜銘專注的側臉,有種自己褻^瀆了男神的感覺,剛好姜銘抬頭用帶著淡淡疑惑的目光看著她,南安安侷促地露出個笑容:“不,不用了,剩下的我自己來……”
姜銘不置可否,捏著棉籤把紫藥水均勻地塗到她被戳破的大水泡上,南安安縮了縮腳,不疼。
可是她總有種姜銘剛才抬頭那一瞬間帶著些笑意的感覺——她的男神,不會這麼蔫兒壞。
等到姜銘把她腳上的水泡一個一個挑破,虛驚一場好不容易放下心的南安安已經有了些睡意,她掙扎著不想睡,目光掃到姜銘床頭櫃上的玻璃杯子她越過姜銘拿過杯子,大大地喝了一口——是杯酒。
南安安放下酒杯半靠在姜銘懷裡,酒勁兒一上來,醉意疊加得她更睜不開眼睛了,看東西都是朦朦朧朧的。
“困了?”姜銘看她懶洋洋的樣子問道。
南安安點點頭,眼皮都在打架。
“先別睡……”姜銘看著她不明所以的眼睛,悠悠道:“我還沒有收拾你。”
南安安:“……”你是沒收拾我,可是你玩了我一晚上!
困得不行,她乾脆利落地把自己的睡裙拽下來扔到一邊就往夏涼被裡鑽。
姜銘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在壓抑著些什麼:“……安安”
姜銘拿起她的睡裙拽著南安安胳膊把她扯過來把睡衣往她身上套,他是個男人啊!
南安安靠在他身上歪著頭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像是要跟他對著幹一樣乾脆利落地摘了白色的文%胸。
姜銘正要默唸為人師表逗比還小,就看逗比挺了挺胸,得意洋洋道——“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
姜銘看著眼前的風光,淡淡地開口道:“滿意極了。”
……
陽光透過厚重的天鵝絨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照在她眼皮上。
南安安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伸手擋了擋刺目的光線。
最紅還是抵不住刺眼光線的直射,剛睜眼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摞在姜銘身上,胳膊摞胳膊,大腿摞大腿,整個人趴在姜銘身上。剛起來那會兒腦子還不太清醒,整個人放空了幾秒才好了點,她稍稍動了一下,就感覺到自己肚子好像被什麼頂著,南安安反應過來一下子跳了起來,她完全清醒了!
跑下床換衣服的時候,南安安腦子裡電光火石一閃——她昨天好像最後還是喝醉了,她說了什麼來著……
南安安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一定是總裁文看多了病入膏肓了!
而且,昨晚她曲解姜銘意思的時候,幾乎都沒怎麼反對,她簡直不配做性^冷感!
南安安不等姜銘睡醒就想落荒而逃,就聽到姜銘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睡醒了?”
南安安收回腿:“早安,我昨晚睡得很好。”她邊說邊回頭,就看到姜銘大方自然地在換家居服——
晨光裡,他懶洋洋地站在那裡一手拿著一件黑色的家居服,修長筆直的大長腿,還有若隱若現的人魚線,結實漂亮的腹肌……一覽無餘。
南安安有些心神盪漾地別過臉快速找了一個話題避免尷尬,“老師,你睡得怎麼樣啊?”
姜銘穿好家居服,抬手整理著領子,經過南安安身邊時漫不經心道:“不好,你壓得我腿麻。”
“對不起,”南安安誠懇地道歉。
“沒關係,”姜銘淡淡地回答,意味深長道:“我挺喜歡。”
南安安站在原地:“……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