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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閻濤已經把一支隊一分為二,莊小小留在中州,繼續配合程曉薇率領的二支隊查案,耿雷則率領一支隊的其他人員秘密離開了,至於去了哪裡,除了閻濤,就只有耿雷帶走的人知道,就連莊小小也不得而知。
週日,閻濤原本打算繼續陪烏丹等人繼續遊覽京城附近的景點,這是週六分手的時候就定下來的。
可是,清晨,還不到五點,閻濤接到了耿雷的電話,他馬上給在六處值班的人員打電話,要求其儘快查明京城機場飛往西疆省會迪文市的航班情況,並給他定最近的一趟航班的機票,並且做了相關佈置,接著打電話給欒振武局長,做了電話彙報。
上午十點十分,閻濤出現在迪文市機場的到達大廳,西江省公安廳兩名便衣人員秘密將閻濤接到了省公安廳刑警總隊。
西疆省公安廳廳長魯山已經等候在刑警總隊的小會議室,會議室裡氣氛很壓抑,十幾個人都在吸著煙。
閻濤和魯山握了握手,互相點了點頭,沒有一句寒暄,魯山轉頭對他的屬下介紹說:“這位是公安部刑偵局局長助理閻濤同志,也是刑偵局新成立的六處處長。
“這次行動,由閻濤同志親臨現場指揮。”
說完,魯山也沒有讓閻濤坐下,直接拉過一位身材比較瘦小的四十幾歲的少數民族幹部,介紹說:“閻局,這是我們刑警總隊副總隊長扎魯同志,由他配合你前往那個邊境小鎮瑪果斯。
“我們已經按照部裡的指示,調集了兩個武警大隊開往了邊境。
“可是,那裡部隊駐紮地距離瑪果斯有兩百多公里的路程,部隊白天行軍還要隱蔽行動,路況也比較差,所以現在還沒有趕到,很可能事件爆發的時候,要靠你的人單獨行動了,當地力量實在有限。
“我們已經通知了當地公安機關做好防範工作,可是,由於事先沒有準備,結果不好預測啊。”
閻濤點了點頭安慰說:“魯廳長請放心,瑪果斯的事情問題不大,我們六處的八個人帶的武器足以制止這次武裝襲擊。
“情報來源也絕對可靠,我擔心的是,我們的情報只是來自一個方面,會不會有遺漏,所以我通知部裡,請西疆方面做好準備,這次敵人很可能不是在一兩個點爆發,情報顯示,多股敵人相互之間是有聯絡的。
“可是,這麼大一個西疆省,我們的精力有限,很難完全掌控,萬一哪個環節有疏漏,敵人就很可能鑽了空子,那樣麻煩就大了。”
魯山的臉色有些發青,輕輕的舒了口氣:“閻局,不瞞你說,該做的部署我們已經已經按照部領導的指示做了安排,可是,你也知道,西疆省太大了,下面的基礎工作良莠不齊,省廳通知到各個市級局,市局再通知到縣級局,這個過程能不能保證完全重視真的很難說了。”
閻濤也嘆了口氣,他知道,魯山能說出這番話也很無奈,誰願意亮家醜呢?可是,這件事情實在非同小可,靠公安部刑偵總局的力量,就是全壓上來,也未必能把所有的案件都事先消滅在萌芽狀態。
這種狀態下主要還是看平時的管理,基層基礎設施建設,民警的整體素質和緊急應變能力的培養,臨時抱佛腳是不管用的。
可是,所有這些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尤其是從公安廳的角度。
公安部門的管理歸地方,上級公安部門對下級只有業務指導的權利,並不是直接領導,下級公安部門的人財物都隸屬於當地黨委和政府,上級公安部門對下面並沒有多少影響力。
從某個角度老說,上級公安機關的指示對下級的權威性也就不是很大。
所以,不管是平時的管理還是緊急情況下的統一部署和指揮,上級公安機關總有力不從心的感覺,這一點別說是省廳,就是公安部,有時候也受到掣肘。
閻濤的手機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是耿雷發來的簡訊,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魯山,稍稍頓了一下說:“魯廳長,我感覺這次敵人進攻的目標是有計劃的行動,我的人已經分成了兩部分,一個是情報中顯示的瑪果斯小鎮,另一個是距離瑪果斯七十公里的斯爾勒鎮。
“斯爾勒雖然在情報中顯得有些模糊,但是,我們判斷敵方的這股勢力很可能是兩個目標,這一點我在向局領導的彙報中已經作了說明,剛才我們的人發來資訊,基本可以確定敵人的攻擊目標最低是兩個,即瑪果斯和斯爾勒兩座小鎮。
“同時,從敵人對目標的選擇上來看,這兩處都是邊境小鎮,我想,省廳有必要提醒其他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