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似乎從話音裡聽出了什麼,好奇地問:“聽這位女士的意思,這位小兄弟還是位官爺了?現在這樣的官可不多了,連白老爺子都主動免單,小兄弟,你了不起,那老傢伙摳門的很。嘿嘿!
“你們可別說我說的,到時候被他罵一頓我沒地方訴冤去,小兄弟,別太計較了,錢財身外物,看你的樣子,就算是當官的也是一位清官,靠工資吃飯的,就算我給這位外地來的女士打個折,也顯得咱們吉北人仗義不是。”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閻濤再過分堅持就是矯情了,付了三千塊錢以後,他掏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了老宋,誠懇地說:“我在春城市公安局工作,以後去春城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喝酒。”
閻濤的名片上只有電話號碼和工作單位,沒有具體職務。
老宋雙手接過名片,看了看,說:“還真的是公安局的人,這年頭像你這樣的警察可不多了,老哥我認了你這個朋友,改日去省城一定給你打電話,咱哥倆喝兩口。”
閻濤一行人剛離開老宋的浪木攤床,周東北匆匆的走了過來,伏在閻濤耳邊說:“大哥,我有幾句話要單獨和你說。”
閻濤隨周東北離開了符敏等人一段距離,東北低聲說:“大哥,我剛才在湖光寺門口看見了一個人的側影,看起來很像顧娜,她正在向你們這裡張望,穿的是一身灰色的女尼衣服,頭髮還留著,一閃身人就不見了。
“我悄悄的走到院子裡,沒有發現什麼,就找了一個正在打掃香灰的小尼姑問了一下,她說最近是來了一位要求剃度的女信徒,其他的還沒等說完,小尼姑就被另一個小尼姑叫走了,臨走之前,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