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向週週東北點了點頭,回頭對李彤說:“看看你,彤彤,身邊有白馬王子看護著,真幸福。”
李彤小臉一紅:“梓萌姐那麼漂亮,一定會有更帥、更優秀的白馬王子在等著你。”
周東北故意把臉一繃:“彤彤,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夠帥,不夠優秀嗎?看我不打你!”
“你最帥,你最優秀,還不行嗎?小氣鬼。”李彤趕緊摟住周東北的脖頸軟語央求。
“嘿嘿!這還差不多!”周東北乘機摟過李彤在她小臉上親了一下。
蘭梓萌看著又一對相親相愛的戀人耳鬢廝磨,心情莫名的有些悵然,默默地走下了舷梯。
閻濤和雲颺轉過船尾,就看見黃苗、高原夫婦還有櫻蘭、小小、薛紅陪著符敏、郇馨語和關海平,這群人又分成兩撥,櫻蘭和小小陪著關海平在向湖中扔石子,石子是剛才在岸上三個年齡相仿的小女孩就準備好了的。
其他幾個人圍在欄杆邊說著閒話,看見閻濤、雲颺夫婦相挽著走了過來,符敏笑了:“怎麼賢伉儷不單獨多欣賞一下這湖光山色,我已經告訴大家儘量不要去那邊打擾你們了,颺颺,還不快謝謝大姐?”
說完,自己也“撲哧”一聲笑了。
雲颺從閻濤的臂彎處抽出手臂,雙手交叉放在腰間,身體微微曲蹲,脆生生的說:“小妹多謝大姐美意成全。”
那邊的櫻蘭停止了向湖裡投石子的工作,用手指颳著鼻子說:“沒羞沒羞,兩個人偷偷躲在沒人的地方親熱!”
雲颺一瞪眼:“我們是合法夫妻,想在哪兒親熱就在哪兒,用這臭丫頭多嘴?”
大家看著兩姐妹鬥嘴,都笑了。
閻濤笑了笑,說:“符姐,你是第一次來松鶴湖,覺得這北方山水和南方比起來有什麼不同?”
符敏指著遠處湖畔、山坡下那一片片黃的、紫的、藍的、紅的野花說:“真沒想到東北的湖泊會有這麼秀美。
“都說南方山清水秀,北方貧瘠荒涼,可是,這原本荒涼的東北竟有如此秀麗的湖光山色,看得我都流連忘返了,真想在那山坡下結廬而居,那該有多愜意啊!”
閻濤點點頭說:“北方自有北方的美麗山水,可是這一切到了冬天就都變成了千里冰封了,要是沒有取暖裝置,您的草廬會凍死人的。”
符敏瞋了閻濤一眼,說:“就會煞我風景,你這做弟弟的也不知道給我弄個火爐什麼的?就那麼看著你老姐被凍死?”
閻濤趕緊拱手說:“哪兒能呢?到時候我想辦法給您搭個壁爐,送點木炭,僱兩個僕人,修上小樓,您看成麼?”
郇馨語“撲哧”一聲笑了:“師兄,這還是草廬麼?我怎麼感覺像是別墅啊?”
閻濤故意繃著臉搖頭說:“是草廬,在小樓上面蓋上一層草就是草廬了,大姐要的是草廬,我們必須滿足她的願望,嘿嘿!”
旁邊的眾人不禁莞爾。
符敏斜眼看了看閻濤,說:“濤子,今天算是讓我見識了你的另一面,你要是氣人也能把人氣的三魂出竅。”
黃苗看看閻濤,撇了撇嘴說:“你是不知道,大姐,這傢伙氣人的本事那叫一個狠,前兩天我們一起審問一個美籍華人,對了大姐應該見過了,就是石教授的那個小女兒石木靄。
“他橫豎看人家不順眼,說人家數典忘祖,既背棄了祖國又拋棄了親人,還自命不凡。
“然後連諷刺帶挖苦,句句話像刀子一樣,我在旁邊聽得都渾身發冷,他卻一直面含譏諷的微笑,說來也怪,那個女人竟然被他說的懊悔不已,接著就進行了深刻的反省,把我們想知道的都說了,你們說這種人是不是不可思議?”
符敏搖了搖頭說:“黃苗,這很正常,看似不可思議,實際上,濤子正是抓住了這種人色厲內荏的弱點,直接戳到了她的痛處,讓她悔悟檢討自己的行徑,這是一種非常高明的談判技巧,濤子,我找找人,把你弄到外交部吧,你這種人才外交方面非常需要啊!”
閻濤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大姐,你就饒了我吧,我整天和要麼窮兇極惡,要麼陰險狡詐的犯罪嫌疑人打交道,葷素不計,舞刀弄槍的,說白了就是一個粗人,我怎麼能做外交那種細活呢?”
符敏搖了搖頭:“你錯了,濤子,先別說你是不是粗人,就算是軍人又怎麼樣?還記得我們國家第二任外交部長麼?那可是名副其實的元帥呢,就算是現在,有些老前輩提起當年跟著陳部長叱吒外交舞臺的風光,也覺得非常感慨和驕傲。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