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開展工作,小黃,有支隊和局裡做你的堅強後盾,你的任務,方處長和你談了,我再補充幾句。
“除了做好隊伍建設和思想政治工作,你要做支隊的耳目,有什麼異常動作一定要及時彙報,這是第一。
“第二,要看好他們幾個,包括閻濤,不能貪功、不能盲目,不能搞獨立王國,要在局黨委和支隊的統一領導下開展工作。
“同時,還要協調好他們幾個的關係,不能搞分裂,也不能搞江湖義氣,同時還要及時瞭解各中隊、各探組的思想動態,你懂了麼?”
黃苗趕緊表決心:“是,支隊長,黃苗明白。”
楊德明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頭看著嚴濤說:“你別瞪眼,你要是敢欺負教導員,不但支隊和局裡饒不了你,就是你那些同學也會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這點你懂,不用我多說。
“還有胡萬河,你過來,你在那裡嘰咕什麼眼睛,你也一樣,最調皮搗蛋的就是你,告訴你,你是我帶出來的,要是給我整砸鍋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胡萬河一臉沮喪的走過來:“師父,我沒說啥呀,委屈我都不說。”
“師父?還八戒呢!在單位叫支隊長,你有啥委屈?”楊德明對胡萬河護著是護著,平時要求也是很嚴厲的,親者嚴疏者寬這道理誰都懂,尤其他現在做了支隊長,就更要拿自己人立威。
胡萬河似乎還沒意識到這一點,也沒有看見閻濤給他遞的眼神,故意哭喪著臉說:“支隊長,萬河原本以為濤子做了一把手,大隊長兼教導員,我這個副大隊長兼副教導員就是二把手了,誰知道弄了個教導員來,還是個女的,老胡能不委屈麼?”
楊德明的眼神立刻變得陰沉起來:“行啊,胡萬河,敢跟我自稱老胡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領導不了你了?
“你嫌官小我馬上向局黨委建議,由你來當這個支隊長。
“你小子也敢跟我呲牙?信不信我把你這個副教導員也免了,馬上建議局黨委再給你們派一個副教導員來?我是支隊長兼政委,隊伍建設這一塊也歸我管,不服氣?”
胡萬河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平時開玩笑開慣了,沒想到今天場合不對,剛組建班子,上級領導要實現自己的意圖,這是要立威,弄不好自己真撞槍口上了。
一個副教導員他不在乎,免了就免了,可是,如果真的再派來一個不熟悉的人,萬一像那個林海鵬一樣是個裡挑外撅的主,整個大隊可真就抓瞎了,濤子的工作也不好做了。
他一時沒了主意,趕緊看向閻濤,向閻濤求救,誰知道那小子像沒事兒人似地,還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胡萬河這個氣啊:老子這不完全是為你工作著想麼,這副教導員算個屁呀,來就來,老子還怕他了不成?
不料,楊德明似乎無意糾纏這個問題,轉頭看著閻濤說:“你怎麼說?”
閻濤趕緊來個立正,大聲說:“請支隊領導放心,重案大隊堅決服從領導的安排,保證實現局裡和支隊領導的意圖。”
楊德明哼了一聲:“知道就好。”說完,轉身就走。
胡萬河立刻湊到閻濤跟前捅了捅他,說:“喂,你說楊支這場唱的是哪一齣啊?明明知道我是開玩笑,咋還當真了呢?”
閻濤眨了眨眼,然後故作同情的嘆了口氣:“我說老胡啊,你怎麼就看不出個眉眼高低呢?看老大那架勢,就是要殺一儆百,收拾了咱們兩個刺兒頭,咱們的黃教導員以後的工作就好做了。
“你沒看我見勢不妙趕緊低眉順眼麼?我給你使眼色你連看都不看我,還主動訴委屈,自稱老胡,找倒黴說的就是你。”
胡萬河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撓了撓頭說:“可我還是不明白,不是說要把我的副教導員給擼了麼?後來怎們動靜了?沒人講情啊?你這小子到關鍵時候連句話也不說,不夠意思。”
閻濤連連搖頭:“老胡啊老胡,要我說你啥好呢?你算是沒救了,這你都看不出來?楊支那是嚇唬你呢。他真能派一個不相干的副教導員進來?
“黃苗咋說這也是知根知底,不會影響工作,要是再來個胡攪的張海鵬、王海鵬,這工作做不好算誰的?支隊難道樂意看到我們內訌?”
胡萬河一拍腦袋:“媽的,害得我白擔心一場,我就怕這事兒,到時候工作出問題都是你的責任。
“原來領導比我聰明,嘿嘿!不過我還有個事兒沒整明白,你最後的表態多堅決啊,怎麼楊支還是不滿意呢?哼了一聲就走了。”
黃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