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裡的話,你可得自己拿主意,我們這些老傢伙雖然也盼著你好,可是你的資歷太淺,我個人建議你不要太心急,再過一兩年上去也不遲。
“最起碼弄個實職副處,上去就可以獨立辦案,不然,只能給人家打下手,不符合你的風格,對你個人發展與合理使用都不是很有利。
“另外,你和老欒說一下,必要的時候,你必須趕回來,秘密回來,親自指揮重要案件的偵破,我說的是什麼,你心裡明白,反擊是必要的,我們不能任人宰割,案子更要辦,不能因為對你的調查而停止工作,除非上面有對你停職的具體處分決定。”
楊德明的話讓閻濤感覺心裡熱乎乎的,這些刑警出身的人都是熱血漢子,他們平時交流的機會不是太多,但是,到了關鍵時期那種惺惺相惜患難與共的真情,讓閻濤充分感覺到了集體的溫暖。
他起身恭恭敬敬的向楊德明敬了個禮,轉身出了房間,大步邁向自己的既定方向。
看著閻濤離去的背影,楊德明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即抄起電話,撥了個號:“老林,我是老楊,濤子走了,這小子行,沉得住氣,不過,我們不能太被動了,萬河那裡有一條重要線索,我看可以動一動了,就這幾天吧。”
對方沉吟了一下說:“先看看明天的情況,如果真的像濤子反映的那樣,我們也絕不手軟,不能讓我們的同志前方流血流汗,背後還挨刀子。
“記住,打蛇要打七寸,除非不動,一動就要以雷霆萬鈞之勢壓倒對方,讓他無法翻身,否則受害的可就不是一個閻濤了,這件事我會向老領導彙報的。”
中午,閻濤陪雲颺吃了一頓飯,也是在臨河咖啡語茶,只不過兩人單獨要了個單間,櫻蘭也懂事的沒有過來當電燈泡。
閻濤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說,提醒她要小心一些,不過他沒有直接說有人有可能向他動手的訊息,他不想讓雲颺為他擔心,當然,案子上的事,也沒必要跟雲颺說。
他囑咐雲颺,這兩天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最好和櫻蘭一起上班下班,一起走還有個伴,現在閻濤感覺讓櫻蘭住到自己家裡是非常正確的事情,不然,自己不在家,讓雲颺一個人獨守空房,他真的有些心疼。
沒想到,兩個人剛吃完飯,雲颺的手機就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驚訝的看著閻濤:“是小小,她怎麼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了?你手機關機了麼?”
閻濤搖搖頭:“傻話,我的手機怎麼會關機?你接接看吧,說不定小小找你有事呢。”
雲颺接起了電話,小小那歡快的聲音立刻就傳了過來:“嫂子,你在哪兒呢?我在你們店裡呢,你啥時候回來啊?師父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呢?”
雲颺笑了:“小小,你是去做美容麼?你等著我,我和你師父馬上就回去。”
閻濤和雲颺剛走到美容院門口,莊小小就笑吟吟的從裡面走了出來,舉手向閻濤敬了個禮,說:“師父,奉胡大和黃教的命令,莊小小、薛紅在你學習期間輪流陪颺颺姐。”
隨即拉住了雲颺的一隻手,說:“颺颺姐,你不會討厭小小吧?”
雲颺在小小的手上拍了一下,說:“就知道胡說,這下可好了,到時候我們家裡就熱鬧了,有你和櫻蘭這倆丫頭,我還用犯愁自己寂寞?你師父也放心了。”
說著,抬頭看了看閻濤說:“替我向胡隊、苗苗姐表示感謝,謝謝弟兄們對我的照顧,不過大家白天忙的話就不用特意陪我了,只要晚上沒事過來就行。”
閻濤搖搖頭說:“這些我都不知道,上午我和老胡在電話裡簡單做了交接,大隊的事,現在都歸老胡安排了,你就聽他們的吧。”
下午,閻濤又安排了一些事情,晚上,小小和雲颺一起把他送到了嘉德機場,看著他過了安檢,才離開。
晚上,八點二十分,南航東方航空公司的播音737客機準時降落在京城機場。
剛剛走出國內到達大廳,閻濤就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竟然是符敏和郇馨語。
閻濤暗暗苦笑,他自己根本沒有給這兩個人打電話,一定是雲颺,這丫頭,難道就不怕把我這隻羊送入虎口麼?
想到這,他自己都笑了,自己看起來應該不大像一隻肥羊。
閻濤加快腳步,走到兩位美女面前,剛伸出手想和她們握手,不料,符敏張開雙臂主動迎上了他的懷抱。
郇馨語在旁邊笑嘻嘻的說:“原本馨語是不想來做這個電燈泡的,是敏姐一定要拉著人家來,師兄,你不能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