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這也正是我想要說的話。
“段伯伯,段董,東北感謝你們的器重,可是,這件事不宜操之過及,不是我客氣,也不是謙虛。
“我畢竟剛從監獄出來,一下子就變成了天泰地產的常務副總,這太驚世駭俗了。
“天泰地產在春城市,乃至全省有著具足輕重的地位,文彪董事長剛剛去世,業內很多人都會關注著它的人事安排。
“在這個節骨眼上,任命一個剛出獄的勞改釋放犯為主持工作的常務副總,別人會怎麼想?”
段天成冷哼一聲,說:“天泰集團和天泰地產都是我一手創辦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人有什麼權利置喙?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只要我和文龍決定了,誰也改變不了。”
周東北苦笑著搖了搖頭:“伯伯,你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如果這件事傳到雷洪耳朵裡,我們再拿出一個和他們的計劃非常接近的標書,我再來主持這件事,您說,他會不會把我從監獄裡放出來就受到重用和整件事聯絡起來考慮?
“你也說過,他是個嚴謹和原則性很強的人,萬一他到監獄向袁平山求證一下,會有什麼情況發生?”
周東北這連續兩個問題一提出,段天成和段文龍父子同時一愣,隨即段天成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小子,居功不自傲,思慮周詳,你的智慧和品質直追閻濤,我天泰集團添了你這員大將,遠比這個專案要珍貴得多。
“文龍,就按閻濤和東北的意見辦,這項任命暫緩執行,就給東北一個專案經理,而且,這個專案初期階段要暗中操作,東北不宜多露面,前面另行安排一個人裝裝樣子。”
說完,拍了拍周東北放在桌子上的手背:“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