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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現在,你竟然說不認識王宏發,還說從來沒見過,這是睜著眼說瞎話,現在,你不用說話了,我們手頭的證據足以認定你是在明知房子內有人的情況下,故意將房屋推倒,對剝奪王宏發夫婦的生命的結果採取的是希望和放任的態度。

“這已經完全可以認定你們是故意殺人,而且你們態度惡劣,拒不認罪,判你不會有什麼問題了,這也算給百姓一個交代,我們可以交差了。”

頓了一下,郭強像是很隨意的說:“順便提醒你一下,你的主子答應給你不少錢吧?幾百萬?上千萬?不過,我告訴你,這輩子你是花不到了,別說是你,你的家人也不可能得到這筆錢。

“你以為警察都是傻瓜麼?你們家人的所有銀行賬戶,和家人的一切行蹤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試問,你們還有沒有機會得到這筆不義之財?”

田富的臉色變得煞白,過了半天,才有氣無力的問道:“隊長,能不能讓我見一見我的家人?最好是我的父親。”

郭強皺了皺眉,問道:“見你父親?還有什麼必要麼?”

“有,有!隊長,請您務必讓我見父親一面,到時候我會把事情和您說清楚的,而且我父親手裡還有證據。”田富連聲央求,唯恐郭強不答應他。

聽了郭強的電話彙報,閻濤立刻命令道:“強子,儘快找到田富的父親,讓他們父子見面,手續由我向局裡申請,爭取早點拿下他的口供,以免夜長夢多。”

放下電話,閻濤走向了詢問室,詢問室不同於審訊室,這裡很像是客廳,四周擺著沙發,前面是茶几,因為這裡的被詢問物件大多是證人。

一位面容憔悴的年輕少婦和那位北湖分局年輕的女警官同時站了起來。

閻濤點了點頭,自我介紹說:“我是刑警支隊重案大隊副大隊長兼一中隊中隊長閻濤,是你丈夫段文彪被害案的主辦警官,馬醫生您請坐,有什麼話想對我說麼?”

閻濤這一招是以守為攻,本來馬鬱蘭是他“請”過來的,現在他卻問人家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

馬鬱蘭似乎沒有察覺到這些,悠悠的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們會懷疑我,說實話,我也確實想殺了他。

“可是,我沒有那樣的勇氣,警官,我不能騙你,他不是我殺的,至於是誰殺的,我也不知道,我猜,想要他命的人會有很多,因為他就是個惡棍。”

閻濤皺了皺眉:“馬醫生,不敢怎麼說,段文彪已經遇害了,而且,他還是你的丈夫,你怎麼會這麼痛恨他?

“這可不夠厚道啊,是不是有什麼隱情,我希望你能如實向公安機關陳述清楚,否則,正如你所說,你也有殺害你丈夫的嫌疑。”

閻濤的表情莫測高深,馬鬱蘭的臉色有些發白。

馬鬱蘭強自鎮定了一下心神,痛苦的搖了搖頭說:“他終於死了,我感到了一絲解脫,閻隊長,你不知道,他有多混賬?

“婚前,他是以一種卑鄙的手段強行佔有了我,我不得不和他結婚,婚後,他不但花天酒地,還把也女人帶回家裡,當著我的面做那種事,還逼迫我和他們一起胡鬧……”

說到這裡,馬鬱蘭的聲音越來越低,可是那種內心的羞辱、憤怒卻溢於言表。

這些情況,其實閻濤早就掌握了,只不過從馬鬱蘭這裡再次得到證實而已。

他輕輕嘆了口氣,問道:“馬醫生,有幾件事情我不明白,請你回答我,第一,你也是個知識分子,既然段文彪實際上是以一種犯罪的方式強行佔有了你,你為什麼還要和他結婚呢?

“第二,即使有不得已的緣由結了婚,那麼,他的所作所為完全超越了你的道德底線,你又為什麼不和他離婚?

“第三,你既然對他這麼痛恨,自己也承認曾經想過殺了段文彪,你具體做過什麼,說過什麼沒有?”

看著馬鬱蘭有些迷茫的雙眼,閻濤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馬醫生,請你認真地聽我說話,先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會同意嫁給一個強姦了你的人?”

馬鬱蘭哆嗦著雙手從包裡摸出一盒香菸,抽出一支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了煙霧,喑啞著說:“段老三就是一個流氓他不但用卑鄙的手段佔有了我,還把我在床上的行為錄了像。

“閻隊,你是警察,你應該知道,正常情況下,一個吃了春藥的女人在床上應該是個什麼表現,他給我看了影片錄影。

“我自己都覺得臉紅,那時候的我就是一個蕩婦的形象。原本我還想告他強姦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