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媽,你們怎麼都不吃飯呀?”林筱秋問婆婆。
“大志在屋裡躺著呢,說是不舒服,問他,也不說話,這孩子這幾天都不精神,也不知是怎麼了?”大志媽說。兒子不舒服,他們老兩口也覺得沒胃口。
“悅悅呢,你也不餓呀?”林筱秋問女兒。
“我吃過火腿腸了。”悅悅邊擺弄拼圖邊說。
林筱秋走進臥室,見於大志躺在床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怎麼了,大志?哪兒不舒服?”儘管林筱秋此刻心情很差,她還是關心地問丈夫。
於大志從床上坐了起來,定定地看著林筱秋,“秋,我們廠子放假了。”
“放假了?放什麼假?”林筱秋詫異地問。
“就是不行了,解散了。”於大志頹然地說,“以後我們的廠子就沒了。”
“沒了?怎麼會這樣呢?”林筱秋此刻馬上忘記了自己的不順心,因為這件事情對她的震撼更大。
“前頭大夥只知道廠子效益差,發不出工資,沒想到會到了解散的地步,這幾天,壞訊息一個連著一個,今天,大家才知道,廠子徹底沒救了。”於大志用手痛苦地揪著自己的頭髮,“秋,也就是說,我沒工作了,以後的幾個月,我只能拿一點失業保險金。秋,你說,我該怎麼辦?”
於大志身高一米八五,體格健壯,長得很有男子漢氣概,可是遇到這樣的事情,忽然就變得頹唐不堪了。
這個意外的訊息對林筱秋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她和大志是夫妻,對於他們這樣的夫妻,只要有一方失業,那就意味著家庭的經濟要陷入困頓。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把手放在於大志的膝上,說:“大志,沒關係,你想,你們廠子反正也發不出工資來了,與其半死不活地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