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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衣上了,不由得擔憂地皺了皺眉,“還好你是躲在我房裡,要是被別人發現了,你的麻煩可大了!”

男人躺在床上,不急著處理傷口,也不說話。

雪靈乾著急:“說話啊?你傷哪了?要不我幫你包紮吧,不過我的技術不太好……”

某冰山還是沉默不語。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無緣無故闖禍了,還無緣無故跑我房裡來,現在又一聲不吭的,你想怎樣啊?”雪靈自認實在無法和冰山溝通,好歹他吱一聲嘛,“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地盤,你得聽我——唔!”

突然,她被皇甫原拉了一把,身體失去平衡倒在他懷中,喋喋不休的小嘴正好被他的唇封住。

她眨了眨眼,整個人僵硬得猶如石化,雖然他的唇沒有King的溫暖,但是一樣地柔軟。很快,她的雙頰漸漸發燙,連雙手都在發軟。她撐著床鋪好幾次,都沒成功站起來。事實上,不是她撐不起來,而是皇甫原按住了她的後腦勺不讓她逃。

陽光透過窗臺灑進來,為姿勢曖昧的兩人籠上一層薄薄的金紗,房間裡的氣氛瞬間在轉變,浪漫猶如波光一層層地盪漾開來,縈繞著他們,揮之不去,揮之不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雪靈才得回自由,她站在床前,又羞又惱,已經不敢正視他了。而他呢?他則若無其事地閉上雙眼,淡然道:“安靜一點,我要休息。”

他所說的話,一如既往的簡潔明瞭,沒有半個多餘的字。正是這樣,她覺得這人深藏不露、難以看透。

其實,除卻樣貌,他和King一點都不像。King溫柔得像春風,他卻冷漠得如寒冰;King會尊重她的意願,凡事都有交代;他卻神秘兮兮,深沉如海,令人捉摸不清。

雪靈又待了一會兒,多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放棄,轉身正要離開,又聽見皇甫原大爺似的下命令:“晚上吃烤魚!”

她深呼吸再呼吸,終於忍無可忍,回身粗魯地揪住他的衣襟,把他半個人都扯離了床,低吼道:“你算哪根蔥啊?不就仗著一張臉而已嗎?憑什麼想救我就救我,想親我就親我,想吃就點餐啊?憑什麼?憑什麼……”

她並不想哭,可是,眼淚不由自主地流著……

“別哭,醜死了!”皇甫原拭去她的淚水,並沒有因為她衝自己發火而生氣,反而把她拉入懷中,像King以前哄她那樣,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

“混蛋!像你這種活了兩三百年的老不死,少在我面前裝酷耍帥,少佔我便宜,我可是來自高科技高文明世界的高智商美女,只不過暫時倒大黴穿越了一下而已,遲早我會回去的,你千萬別愛上我,因為我是不會愛上你的……”

嘮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發完牢騷,雪靈就睡著了。也許她是潛意識裡信任皇甫原的,不然就不會在他面前說出了秘密。好吧,且不管他聽不聽得懂。

傍晚,雪靈轉醒,皇甫原就在一旁盤腿打坐。

他顯然是察覺到她醒了,運氣一個周天之後,也睜開了眼睛,卻什麼也沒說。她的臉還是紅紅的,如粉桃花瓣的顏色,襯著一雙清澈靈動的大眼睛,倒也十分好看。

“額……那個,你的傷還好吧?”雪靈別開臉,打了個哈欠掩飾自己的尷尬——

慘了慘了!她貌似撞邪了,看著這個冰山版King居然會心跳加速……

“去找蘇醫要百花散。”

皇甫原說話依舊是沒頭沒尾,好在雪靈的思維活躍,聽得懂幾分:“春風閣的蘇醫前輩?他也是你的基友?”

“不是基友,是朋友!”他淡定地糾正道。

“哦哦,好,我明天去。”出了房間,雪靈才疑惑不解,“奇怪,他知道‘基友’的意思嗎?”

翌日。

雪靈找蘇夏年打探了一些關於春風閣或者蘇醫的事,所得資料只有兩個詞:神秘,低調。

由於蘇夏年忙著為下月初的溫泉幻境資格比試做準備,也就沒空陪雪靈去拜訪春風閣了。至於那個有異性沒友性的米小飯就更不用說了,“慕師姐的小尾巴”這個稱號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變態,他早就變異成了“慕師姐的跟屁蟲”。

春風閣位於洛水城城郊,雪靈找了好久才找到那張百年蒙塵的牌匾,又找了好久,才在叢林中找到正廳。艾瑪,低調也可以奢華有內涵的好不好?為什麼非得搞成爛民營似的?是經費問題嗎?

正廳裡連椅子都沒得坐,好一會兒,才有長相清秀的白衣姑娘出現:“我叫離洛,家師在後院打理藥草,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