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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喻初藍愣了愣,說:“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只能在週末陪你,其它時間你可以自己去找,我把車借給你。”

喻初藍看到了他眼裡的失落。可是她還要上班,就算申請年假,也只有5天的時間。他要找遍所有的城市,她是無能為力的。她不明白,為什麼他不能獨自去?

正待問時,塔塔似乎看出了她的難處,說:“你不方便就算了。我已經召喚鴿群去尋找他。”

“鴿子?!”喻初藍驚訝地說。“是你召喚來的?!你可以和小動物溝通嗎?!”

塔塔眨了眨眼,狡黠一笑。“我本就是小動物的保護神。”

“怪不得可以使喚鴿子呢……原來是小動物的保護神呀!”她恍然大悟,驚歎道,又問:“可是,你連他的樣貌都不知道,那怎麼讓鴿子去找啊?”

塔塔舉起手讓她看自己小指上的黑石戒指,“他有個一模一樣的‘黑夜罌粟’。”

喻初藍睜大眼睛仔細地看著他手上的戒指。先前的尷尬感覺暫時被她拋之腦後。只見黑石中間有著一朵白色小花,像是琥珀般的質地,泛著冰冷的光。

“所以……你讓鴿子去找的,是一枚戒指?”她覺得神奇。

塔塔點頭。“我和他是雙生子,出生時胎脂落在兩朵剛盛放的雙生罌粟花上,凝成琥珀,便有了這兩枚戒指。”他的眼神中帶著淺薄的憂鬱凝視著手上的‘黑夜罌粟’。

“這麼說,你要的人是你的……不,他應該也是神。。。。。。”喻初藍瞪大眼睛。

“對,是我的弟弟。” 塔塔說。“‘黑夜罌粟’在一定的距離內,互相有感應。比起鴿子,當然是我親自去尋找,找到的機會比較大些。”

喻初藍誠懇地說:“我會請個鐘點工幫我料理家務的,所以,你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真的不需要你來照顧。”

“答應過你的事,我想做到。”他聲音低沉醇厚,語氣中彷彿與她有過盟誓般。。

喻初藍的耳朵又開始發燙。她發覺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柔和,如淺淡的月色,朦朧的曖昧。他只微笑著注視著她,蠱惑著她的心神。

日光淡去,滿院昏黃。風微涼,吹鼓著塔塔的黑色長袍,送來陣陣花香。眼神狡黠,目如點漆,膚色勝雪,笑容淺淡卻透著似花妖般豔麗。

喻初藍搔了搔發麻的頭皮,氣氛迥異,直覺不祥。她慌忙站起身,跳回屋內。

塔塔望著天邊暮雲凝碧,眼中含著微弱的暖意,伸出手再次召喚一批鴿子。

晚上十點,等喻初藍睡下。他便出門,戴上帽兜步行至江濱路。隨機進入一個酒吧。他在臺下觀看了半場演出,又從記憶庫中搜尋出關於演唱和樂器演奏技能的所有記錄。當晚他就在這裡找到一份駐唱的工作。因為沒有身份證和護照,酒吧老闆儘管心裡對他的實力很滿意,但還是剋扣了大部分的工資,不過也答應了他不換服裝的要求。

從11點唱到凌晨4點,每晚100塊錢。直到第五個晚上,因為一個醉酒的女人邊喊著“帥哥”邊從臺下爬上來想去抱他,被他一腳蹬下臺,他便被酒吧老闆趕出了門。

於是這夜塔塔早早地回到喻初藍的住處。一進門就察覺了異樣,客廳裡的椅子都東倒西歪,地上放著包,周圍散落了開著口的錢包、身份證。喻初藍的房間傳出聲響。他推門進來,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一切,只見一個男人在她床頭,雙手使勁地勒緊纏繞住她脖子的細繩。喻初藍喉嚨裡發出痛苦的聲響,雙手徒勞地拉扯著繩子。

塔塔衝上前一腳將那人踹翻在地,急忙去解開喻初藍脖子上的細繩。喻初藍大聲地喘著氣。塔塔回過身,那人已經逃得無影無蹤。

他開了燈,對著滿臉驚恐的喻初藍說:“你沒事吧?”

喻初藍臉色蒼白,待她恢復了均勻的呼吸,才斷斷續續地說:“那是什麼鬼東西?”

“應該是入室搶劫。客廳被翻亂了。你怎麼樣?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塔塔緊張地問。

喻初藍護著脖子,撥出一口氣,感到手腳冰冷,身體顫抖。“差點被勒死了。家裡也不是第一次遭賊,可這劫財害命的事還是頭一次遇上。你再晚進來一步,我就被死神拖走了……” 說到這她喉嚨乾澀地咳嗽起來。看得出她受了驚嚇。塔塔出去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

喻初藍喝了幾口水之後,臉色慢慢緩和下來。

塔塔神情古怪地問。“你怕死神嗎?”

喻初藍抬頭看著他,說:“是人應該都怕吧?死神是不是穿著黑色的斗篷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