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出了房間,完美地隱藏了帶在嘴邊的笑意,回想起女人昨天晚上生氣的模樣,今天就又是好心情的一天。
遊樂場一個不起眼的偏僻角落,看著空蕩蕩的地下室,瘦弱的男人有些害怕地叫旁邊的人:“舅?”被叫的那人黑著臉,命令著:“快出去找,他腿上受了傷,還中了**,跑不遠,小心別打草驚蛇。”
“是!”
直到天快亮,粗暴地聲音:“一群廢物,看個人都能看丟。”
瘦弱的男人怯懦地說:“現在被他跑了,回來找我們報仇怎麼辦,他的手段我們是知道的。”領頭的男人心裡閃過一絲惶恐,用粗暴的行動來掩飾自己的心理,一腳踹在他身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根本不知道我們是誰,長什麼樣子,就算找到我們,只要死不承認,他拿我們也沒辦法,現在開始,他肯定會來查遊樂場,我們的行動先停手,所有人迴歸原來崗位,等風波過去再說。”
等人都走了,領頭的男人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未知的號碼:“喂,老大,我該死,人。。。。。。丟了。”
“什麼!給你那麼多人,連一個人都看不好,要你還有什麼用?”電話那邊,有些沙啞的男人的聲音響起。
“老大,我知道錯了,我一直以來對老大都是忠心耿耿啊,再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我一定不會再讓您失望。”男人討好地求饒。
“看在你還算忠誠的份上,再給你次機會,不許有下次,否則你永遠都不用出現在我面前了。現在你們都安分點,不要讓他查出什麼端倪。”男人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歐陽佳楠這一晚睡得並不安穩,她覺得男人的傷挺嚴重的,也許他的話是因為受傷導致的,自己怎麼那麼小氣地就走了呢。
雖然知道自己想的都是歪理,可還是越來越擔心,早上很早就醒了,簡單收拾下就拿著包往昨天的酒店趕,可房間已經空空如也。歐陽佳楠這時才想起昨天情況有些緊急,雙方沒有介紹過,她連那個男人的名字都還不知道,長相呢?昨天夜裡那麼黑,他臉上有些汙垢,也沒有看清。
歐陽佳楠在心裡白了自己很多眼,你這個小妮子,能不能長點心啊,環顧了四周,也沒有男人給自己的留言,心裡有些失落。算了,就當花錢買了個教訓,自己做到了自己該做的,自己開心就好,不斷安慰著自己回到了學校。
☆、再遇銀杏林
大三的生活緊張而充實,歐陽佳楠還在糾結是考研還是找工作?自己的成績應該可以保研,可是自己心裡是傾向於工作的,想去鍛鍊自己,但是有很多走入社會的學長學姐對自己說,社會跟你想象的可能不一樣,能讀研究讀研,所以她到現在還沒有決定。
之前每天忙忙碌碌,沒有時間去思考,現在不同,同樣的一條路,現在可以花三倍甚至十倍的時間來享受沿途風景。走在校園裡,看著仿古建造的教學樓,**地豎立在正門處,前門一排正在變色的銀杏樹,微風拂過,只聽得抖動的樹葉沙沙作響,即使這樣,也讓人感覺無比的寧靜。
操場道路兩邊的梧桐,被砍去了樹枝,只剩下醜陋的樹幹,伸出幾隻張牙舞爪的斷臂,樣子猙獰卻和諧。操場上打籃球或者跑步的學生們,看上去朝氣蓬勃,青春活力,女孩很久沒有運動過了,大一大二被老師逼迫過,為了體育考試而跑步。歐陽佳楠陷入對大一大二的回憶,沒有好好體味過這美好的生活,在這慵懶的下午,曬著太陽,找尋著迷失的方向和未曾珍惜的記憶。
歐陽佳楠現在才發現,自己錄播節目時的很多文稿、話語是那麼美,美得讓人沉醉,但自己那時卻一直覺得那是一種無病**,矯揉造作的抒情。
水運湖邊的柳樹,斜倚在岸邊,枝葉自然垂向水面,雖然沒有盛夏的繁茂,卻仍綠意盎然,一陣微風吹過,柳枝尖端劃過水面,引起陣陣漣漪。
相比於歐陽佳楠安靜地體會著悠閒的學習生活,有的地方可不那麼平靜,“老大,有人看到一個女的和陸羽戈一起去了九龍酒店,我這幾天去確認了一下,知道了那個女孩的身份,您看我們要不要。。。。。。”
“先不要動,最近陸羽戈在查遊樂場,所有人都不得擅離崗位,謹慎一點,別讓他看出什麼,把那個女孩的資料發給我,我來處理。之前讓你對陸羽戈說的話都說了嗎?”低沉地中年男人聲音。
“恩,說了,全都是按照老大的要求說的,可是為什麼。。。。。〃還沒有說完便被打斷。
”你不用知道為什麼,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掛了,最近少給我打電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