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稍稍鬆開了些,卻不會讓手抽回去,用細長的五指抓起鬍鬚男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沉聲問:“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鬍鬚男的眼淚淌在猙獰的臉上,被迫抬頭的動作壓住喉嚨,嗆了一下才唯唯諾諾地說:“我不。。。。。。不知道,啊~”還沒說完,沒有被踩的手就被陸羽戈從關節處像反方向擰,“別,求您饒了我,要廢了,不要~,我知道怎麼和他聯絡。”陸羽戈這才鬆了手,聽他接下來的話。
鬍鬚男握了握已經使不上力的右手,看著倒得七零八落的兄弟,嘆了口氣,走到地下室的角落,在牆上一個看不出彆扭的地方按了按,一個智慧手機大小的暗門彈開,鬍鬚男從裡面拿出手機,生怕得罪了這尊大佛,戰戰兢兢地說:“我和他平時就用這部電話聯絡,裡面只有一個號碼,我只求你能放了我的兄弟們,他們都不知情。”
陸羽戈眯著眼,手裡掂量著這個只能打電話和發簡訊的舊版手機,問鬍鬚男:“看你挺講義氣,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兒?”
鬍鬚男扶起一個瘦弱的男孩,是那天叫他舅的人,對陸羽戈說:“這是我姐姐的孩子,我姐姐出車禍住院,家裡沒有錢醫治,那個人說只要我們聽他的,就會無償幫我姐姐出醫療費用,還找人幫我們照看。”
陸羽戈知道那人就是這件事情的背後黑手,心中冷笑,誰知道是不是他先派人制造的車禍,找人照看,呵呵,是看住人好威脅你們吧,但他沒有說出口。時間一點點過去,陸羽戈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其他人也不敢有太大動靜,都在等待著陸羽戈的判決,整個地下室安靜的可怕,只有男人們短促、粗獷的呼吸聲。
突然,陸羽戈右邊嘴角上斜,打破了這無聲的禁錮,“你是個重情義的人,你們也是,我欣賞,所以我不會找你們麻煩。但是我放過你們不代表那人會放過你們,你們應該清楚陸家的實力,也應該清楚,我的實力。”說完陸羽戈頓了頓,看向為首的鬍鬚男,繼續:“那人能給你們的,我也可以給你們,甚至更多,你們聽明白了麼?”
當陸羽戈說到放過他們的時候,眾人眼睛一亮,但大都不相信,直到他說完,幾個人面面相覷,鬍鬚男聽完分析,覺得陸羽戈說的不無道理,那邊不會放過自己的,與其沒有靠山,不如跟著陸羽戈,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不等鬍鬚男決定,陸羽戈又開口:“而且今天就我一個人來,沒有人知道你們的身份,你們只需要把對方每次讓你們做的事和目的告訴我,很簡單。”潛臺詞:你們聽話,跟著我任務很簡單,也不會暴露身份,但是。。。。。。。
明顯沒有第二條選擇,眾男人見識到眼前的年輕人的手段,紛紛表示願意倒戈。
夜色依舊,但陸羽戈卻陷入了沉思與混亂,事情好像一點一點深入,但是卻一點頭緒也沒有,不知道對方要幹嘛,甚至不知道針對的物件,只能等對方有下一次行動時才有機會摸出一些端倪吧。陸羽戈懶得主動出擊,引蛇出洞,他們想玩,自己見機行事配合他們就好了,甚至陸羽戈覺得那個人根本不配跟自己玩,殊不知,這一次的放縱和驕傲日後會帶給自己多大的痛苦。
孫銘佑和四個女生約在今晚去吃火鍋,剛一下課,室友就擁著歐陽佳楠回到寢室,看她們一個個臉上笑得燦爛,好像是自己出去約會一樣,女孩搖搖頭,無語地笑笑。
“你們說我穿這件羽絨服怎麼樣?好不好看?”一室友興奮地問其他人。
“你要那麼漂亮幹嘛,今天的主角是佳楠,我們都是沾了佳楠的光,才能去A市最好吃的火鍋店吃一頓,聽說那裡經常要提前好幾天預約呢!”
作為主角的歐陽佳楠很早就收拾好,穿了一件天藍色的長羽絨,加厚打底褲,見他們還沒有收拾好,就先聽聽爵士樂,明天要教的舞蹈,扣扣動作,突然有電話打進來,是孫銘佑:“喂,準備好了麼,我到你們學校了,現在在往你們寢室樓走。”
“啊?你已經到了,好好好,我們馬上下來,你不用過來了吧,我們反正要出去,你在哪?我們來找你就行。”歐陽佳楠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嘰嘰喳喳的討論聲瞬間安靜下來,都默默快速收拾著。
“我快到了,要接就接徹底啊。”孫銘佑不在乎自己在校園裡引起的議論,拿著手機邊快步走著邊溫柔地跟歐陽佳楠開著玩笑,形成一道醉人的風景。
“那好吧,我們快快的,先掛了哈。”歐陽佳楠掛完電話,回頭驚奇地發現打電話的一分鐘三人已經收拾好微笑地站著等待自己,就是這麼任性。
這已經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