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很不利。”Skim平靜地陳述著事實,好像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什麼?怎麼可能?孫氏經營了30年,怎麼會出現這麼低階的錯誤。”陸羽戈像是突然被鬆開的彈簧,一下子從座位上彈起來,這不是他做的事,自己是派人去找過質檢局,但只是想給孫氏製造一點小麻煩,卻沒有想毀了孫家。可是這時間也太湊巧了,難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陸羽戈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怎麼去面對。
Skim看著陸羽戈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也很不好受,但事實就擺在眼前:“是質檢人員親自去檢查出來的,事實確鑿,現在孫氏上上下下很亂,股票也跌的很厲害,再繼續這樣下去,沒有人出來解決,孫氏可能。。。。。。”
“不可能的,不是還有董事會嗎?沒有推選出臨時負責人嗎?”陸羽戈突然想到了孫銘佑,心裡有些害怕他知道,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怕被人發現一般。
Skim低著頭,像在思索著什麼,又像在糾結,一聲輕輕地呼吸之後開口:“因為跌得很厲害,很多人都將手裡擁有的股份低價丟擲,經理會讓這些股份落到別人手裡麼?”
聽了這話,陸羽戈猛然抬頭目不轉睛地看著Skim,看的Skim渾身不舒服,過了好一會才收回視線,說:“我回去想一想,儘量說服董事會。”
陸羽戈現在在為另一件事擔心,他不知道孫銘佑能否接受,從小喪母的他外表看上去很堅強,很開朗,但自己知道,他其實很脆弱。陸羽戈放下了手上的事,推了今天所有的安排,拿起手機和外套,往孫銘佑的學校走去。
孫銘佑拿著電話跟歐陽佳楠甜蜜地煲電話粥,剛出門就看到陸羽戈站在宿舍樓門口,跟歐陽佳楠說了聲有事,就掛了電話,他知道陸羽戈來找他一定是出了什麼嚴重的事。
“怎麼啦?是出了什麼事嗎?”孫銘佑看著陸羽戈有些嚴肅的臉問。
“銘佑,你不知道?”陸羽戈原本以為孫銘佑已經知道了,但看他的樣子太輕鬆了,輕鬆地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決定
“知道什麼?你來找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孫銘佑一臉茫然,讓陸羽戈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用手機調出最近的頭條,遞給孫銘佑。
時間雖然在不知不覺中流失,但這剎那,兩人安靜地站在那裡,就像在另一個世界,一個呼吸停滯,時間定格的世界,彷彿任何微小的風吹草動都會使這個世界爆發破碎,消失殆盡。
雖然只過了幾分鐘,但陸羽戈卻覺得像是幾個小時,甚至更長,他不知道怎樣去安慰好友,男生之間不會像女生那樣一起去吃一頓好的,去瘋狂逛一次街購購物就可以恢復,也不會有太多細膩安慰的話語。
手機掉落在地上“咚”的一聲響,卻沒有人蹲下去把它撿起,陸羽戈看了一眼碎屏的手機,但他更擔心孫銘佑,從他的眼睛和表情,陸羽戈第一次不知道好友在想什麼。
“謝謝你,我是不是很可笑,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估計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如果沒有你,我可能。。。。。。”孫銘佑這時才急忙撿起手機,沒有絲毫情感地道歉:“不好意思,把你的手機摔壞了,我賠給你一個新的。”木訥地嘟囔著,眼神沒有一絲光彩,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讓陸羽戈看著很心痛,但沒有時間留給他心碎療傷,陸羽戈一把奪過手機。
“銘佑,我知道你很傷心,但是現在孫氏上上下下沒有人可以執掌大權,你必須要振作起來,知道嗎?”陸羽戈像是在自說自話,絲毫得不到孫銘佑的回應。
孫銘佑猛然想到了父親,像是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急忙問:“我爸他怎麼樣了?”
“拘留,還沒。。。。。。”陸羽戈還沒有說完,孫銘佑就風一般地跑走了,獨留陸羽戈一人在風中顫抖,無奈地苦笑搖頭。
“爸,你沒事吧,對不起我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孫銘佑有很多問題想問,看著爸爸就幾天時間,頭髮白了很多,人也消瘦了,孫銘佑很害怕,甚至可以說是恐懼,十幾年前的感覺一擁而上,只是自己現在已經長大,沒有人可以再從他身邊奪走他的親人。
“我也不知道,那天我一到公司,就有人來檢查,說是接到舉報,結果真的查出來了,現在我也不太清楚公司的具體情況,但這樣一來,孫氏怕是岌岌可危啊。”孫世清幾天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整個人看上去老了很多,聲音也變得沙啞低沉,氣息不穩,憔悴不堪。
“公司的貨不是都經過嚴格檢查的嗎,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會不會有人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