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有些無奈!
秋西槿並非沒有考慮這個實際問題,只是腦中對寇軒口中常唸叨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印象深刻。雖然自己不是君子,但亦不願再往那個方向發展。但想,既然有能力劫財,該更有能力自力更生。
常聽說為五斗米折腰很艱辛,稍不留意很容易被閃到腰。雖然擺在面前的是個頭疼的經濟問題,亦幹勁十足。秋西槿咬著毛筆頭,想了幾個發家致富的方案。
首先考慮做點生意,只是片刻便自我否決。教中盡是些粗狂漢子,斤兩都分不清。況且大手大腳慣了,沒有商人精打細算的本事,這種缺陷屬於硬傷,基本會賠得本都沒有。此路不試,也知該是不通的!
經過一番實地考量,發現岐枺Ы灘煥⑹遣浦髏強諡械耐練恕K�ぴ�陌蒼瓷繳希�蟠笮⌒〉囊拔鋃家芽轂懷怨飭恕?蠢矗�源蛄暈���嗖惶�導省�
好在從小有種植的經驗,安源山最不缺也就剩土地!秋西槿帶領著眾人開墾了數片的農田,實行分堂承包制,各管一片。但想如此長久下去,該能自給自足。
每月初一,下發一套新衣裳,亦是教中上下切磋的日子。雖然如今已不實行末位淘汰制,但每堂最後一名,會被責罰包乾整月岐枺Ы痰腦遊窕睢J且裕�饈歉隹�撓朱��娜兆印�
“大家好好打上一架,今日最終勝利者,獎夜明珠一顆。”秋西槿下意識地有點心疼,最近在努力做經濟規劃,小到一個銅板都特在意。迴轉心思,清了清嗓子,“但是注意下衣裳,新做的容易壞,壞了也不好看……打人多打臉,少打身上!”
眾教徒面面相覷,齊齊大聲應了“是”!答應的聲音是乾脆又洪亮,可真到相鬥的時候,哪裡還能顧及那麼多。比起要包乾雜務相比,衣裳壞點算個啥。
洛茵打著扇子幫忙扇涼,小聲提醒:“教主,你還是別說話了!你一說話,身上那股狠辣疏離的氣勢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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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說什麼影響了氣勢?”秋西槿看著臺下對打的教徒,見一個打紅眼的直接用嘴咬,咬便咬吧,偏偏把肩膀那塊布撕扯下來。不由得捂住眼,心中暗罵,真是群敗家子!看來剛才的話是白交代了。像這因公毀爛衣裳,必定要報銷。今日下來,不知又要多出多少開支?
“你真的要我重複?”洛茵老老實實地續道:“你說可以打臉,但不要打衣裳,因為身上的衣裳是新做的!”
秋西槿點點頭,同意自己確實說了此番話。不過也沒覺得不妥,解釋道:“咱們教窮,若是人人衣裳破了,少不得又是個大開銷。”
“教主,你還是嫁個有錢人算了!”另一旁端茶倒水的弄枚興致勃勃地提議,“聽說女人再強不如嫁得好,有人養著,也不用為錢發愁了!”
“說得容易,哪有那麼容易啊?人家有錢人怎麼會看上我!”秋西槿托腮,認真地考慮了下,“那不如打劫個有錢人更容易點!”
“瑾兒!該喝藥了!”郭一萱打斷三人的談話,將手中剛熬好的湯藥碗遞過去。雖然她的內傷非藥石所能醫,但也不能聽之任之。開些滋補溫和的藥草服下,至少能減輕胸口的疼痛。縱然收效甚微,總好過沒有。
“很苦啊!”秋西槿本能地搖搖頭,據理以爭,“我覺得嘛,是藥三分毒,能少點就少點吧……”
“這些都是溫和的藥!那我先喝一口!”郭一萱不等她同意,便大灌了一口,又遞過去,“乖啦!”
“哎!”秋西槿嘆息歸嘆息,亦只能皺著眉,仰頭咕嚕喝下。
郭一萱微笑地接過碗,喝個藥,還要哄!哪裡像外界傳言的,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相助
寇軒快馬加鞭,思緒隨著亂風紛飛。花殤掌重出江湖,震驚了整個武林。而自己唯一關心的是,她要使出那樣的掌法,到底透支了多少未全的內力。如今的身子怎樣?整日越來越擔心,只願快點趕到她身邊。
馬不停蹄地奔波,到達時天尚微微亮。曾經,一起渡過很多像這樣的清晨。清風拂面,花香縈繞,是揮不去的眷戀記憶。如果時光能夠倒流,能否永久停留在那段日子。那時,師傅亦還在身旁。
寇軒跟著引路的洛茵穿行於庭院之間,終在一處閣樓前停下腳步。竹葉蔥蘢扶疏,淺粉的薔薇花瓣散落滿地,與當年在笮越閣所宿的房屋前景緻,十分相似。原來她也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