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秋西槿接過,那玩偶頭大身子小,眉粗眼大,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倒是挺有意思。
“就是啊,在北邊打戰還要託人送東西回來。說是俘虜了些契丹人,從他們身上搜刮來的,是契丹人祈福用的!”郭一萱嘟著嘴,“就這麼一個呢,我都沒有!”
“挺特別的,幫我謝謝你哥哥!”秋西槿隨意將木偶放在桌屜裡,又回到床上躺著。這些年,郭信總託郭一萱送東西來,剛開始都是些挺貴重的珠寶,盡被自己退了回去。如今雖不再貴重,但到底收得不踏實。
郭一萱哈了哈她的頸窩:“你到底對我哥哥有感覺沒?我哥哥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秋西槿神經再粗,也意識到愛好無事獻殷勤的郭信,非普通做朋友意思!但想與郭信不過幾面之緣,說過的話也不多,如何能有什麼感覺?誠實地搖搖頭:“沒有!”
“哎!我可憐的哥哥呀!”郭一萱嘆了一口氣,“其實你有幾年沒見哥哥了,現在他成熟了不少,人被北方的風沙吹得帥氣了許多。”
“我睡著了!”秋西槿假裝打鼾,腦中突然晃過另一個男子,許多年未見,也不知他現下如何?他一直沒來找自己,是否也被什麼難事纏住?
“裝睡啊,看我不撓你。”
“哈哈,別撓了!”
萬事難
秋西槿親手給茶盞裡添水,語氣不鹹不淡,像是無意亦更像刻意:“左堂主,如今還能坐在襲雨堂主之位,可知是因為什麼?”
左崢觸到茶盞的手頓時僵住,不安地站起身,拱手錶忠心:“多謝教主不追究,屬下以後定會全力效勞。”
秋西槿泯了一口茶水,也不再繞彎子,直接進入話題:“我爹的死,是誰指使華質的?”
左崢驀地睜大眼,一時怔怔無語。這句問話雖短,資訊量卻大得很,一則指出前教主秋思意並非正常病亡,二則嫌疑人華質已被查出,如今問自己,難道是被列入懷疑物件?慌亂之中,只能跪在地上喊冤:“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