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都掩蓋不了的。
可這樣冷峻幽深的男人,著實讓她嫌惡。她不想再與他多周旋什麼,假裝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是道:“放我走,我要去醫院。”
林訣修難得的好性子,不急不躁的補充:“蘇小姐是聰明人,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明白。”他杏眸一閃,波動的流光在蘇茵身上輾轉流連。話已至此,也無需多言,他叫助理送蘇茵回家,並讓助理囑咐蘇茵,如果有一天她想通了,隨時歡迎到光影集團去找他,不需預約。
蘇茵覺得初次見林訣修還覺得他英俊挺拔玉樹臨風,沒想到是個道貌盎然的偽君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本想拒絕他助理的相送,可半夜實在沒有車通往市區,況且她身無分文,還只穿著一件男士襯衣,只好冷冷的道了謝。
因為她現在的慘狀實在不適合出現在爸媽面前,所以只好硬著頭皮回了陸家,沒有鑰匙,只好去敲張嫂房間的窗戶,不一會兒張嫂替她開門,小聲道:“太太,你……”
“噓。”蘇茵作了噤聲的手勢打斷了張嫂,她輕手輕腳的回了房間,已經做好了受陸展雲羞辱的心理準備,誰知開啟燈房間空空如也,陸展雲根本就沒有回來。心裡一陣失落,不過也好,避免了一場糾紛,要是讓陸展雲看見她穿著一件男人的衣服回來,後果不堪設想。
她草草的換了一身衣服,將林訣修的襯衫藏在了衣櫃最底下的抽屜,拿了些錢就連夜去了公司拿回自己的包和手機,接著便去了醫院。
蘇茵離開之後,林訣修一直出了神似的原地站了很久,忽而眸色一緊,他拿著車鑰匙追了出去。
由於耽擱了太久,趕到醫院的時間已經天色大亮了,蘇茵一宿未眠臉色自然憔悴,加上額頭有一塊劉海都擋不住的傷疤,蘇爸看見她,緊張的上前拉著她在蘇媽的病床邊坐下,“發生什麼事了?你頭上的傷是不是……”
〃陸展雲弄的〃幾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蘇茵就立刻打斷了他,蘇茵搖頭笑了笑:“夜裡起床沒開燈,不小心碰了牆角,沒事兒。蘇槐呢,去學校了麼?”按照林訣修的說辭,她弟弟也是去了陸家的,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