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人。
他低頭親吻她的鼻尖,又很加快移動道她的耳邊,低聲說:“我記得你採訪時曾說過一句話。”
“愛情就是男人今天睡了你,明天還想睡你……昨晚算昨天的,今晚的提前……”
說著,他就作勢來拉她的被子,蘇瑕被嚇了一跳,連忙拉緊被子,討饒道:“不、不要啊……顧先生饒命,饒命……我等會還約了老師看設計圖呢……”
她說完,他已經埋在她的肩窩沉沉地笑起來了。
他再怎麼也不可能沒日沒夜的欺負她呀,不過看她嚇成這樣,倒真覺得好笑,蘇瑕也反應過來他只是在逗自己玩,不由得微惱:“你怎麼那麼壞呀!”
顧東玦笑夠了,往旁邊一躺,伸手將她撈過來,按在自己的胸口,她聽著他的心跳,強而有力,而她就在她耳邊說,輕聲說了昨晚她沒聽清楚的那句話。
“阿瑕,我們要個孩子吧。”
一瞬間,滿室的旖旎曖昧隨風散去,她怔愣在當場,撐著身體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底難掩錯愕。
見她的反應有些過度,顧東玦心中微緊,啞著聲問:“你不願意嗎?”
“……不、不是……”
她這麼會不願意?經歷過這麼多的事,他們早就認定彼此,此生非對方不可,又怎麼會不願意有一個屬於他們的結晶?
只不過,說起要孩子,她難免會想起那件事,想起那個來不及被她父親知曉,就遠離人世的孩子。
她忽然明白過來,昨晚的顧東玦會那樣興致瑩然,其實還是因為姜晚好的那番話吧?
他不可能相信她說的什麼,三十五歲後的人生的孩子智商不高這種話,他聽進去的應該是年齡。
是啊。
他都是三十一歲了,而她也有二十八歲,雖說現在是快節奏年代,講究時間和金錢,且提倡晚婚晚育,但在他們這個年齡,孩子能上小學的人也不少了啊,如果當年他們那個孩子沒有流掉,現在也有五六歲了,他在此時會想要個孩子,也不足為奇。
蘇瑕忽然有些心疼,是為他也是為她。
她重新靠回她的懷裡,吸吸鼻子說:“我們順其自然吧。”
顧東玦的手搭在她的後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
縱慾後的結果,就是一整天都離不開床,蘇瑕渾身都像是被人拆開了重組,且忘記點上潤滑油一樣,一動就是一陣痠疼,以至於只能推掉和羅賓夫人的約會,不過姜晚好卻親自找上了門。
“羅賓夫人說你今天身體不舒服,你怎麼了?”
蘇瑕逃避著她的眼神,饒是好友她也說不出真話,只道:“沒什麼。”
“沒什麼你還躺在床上?臉色也不大好看,看醫生了嗎?”姜晚好一時沒多想,抬手摸上她的額頭,然而蘇瑕卻像被火舌碰了一下似的,慌忙地避開:“我沒大礙,休、休息一下就好。”
“你有點不對勁哦。”姜晚好狐疑,多端詳了她兩眼,果然發現她的脖子上那一個個深深的吻痕,瞬間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種‘身體不舒服’啊。”
“嘖嘖,我說,居然把你弄得一整個上午都下不來床,該不會是一整夜吧?”她一樂,越說越口無遮攔,“哎呦,看不出來呀,你家顧先生看起來高冷又禁慾,原來都是表象啊,在床上這麼威猛,難怪你離開怎麼多年都對他念念不忘,果然是別有一番‘魅力’啊……”
蘇瑕只想將臉埋到地縫裡去,她就知道,姜晚好這人,一汙起來就沒完沒了!
“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姜晚好哈哈一笑,擰了一把她的臉:“你臉皮怎麼還是薄啊,這可不好,臉皮太薄在床上很容易吃男人虧的你知道嗎?來來來,姐姐我今兒當一次老師,來給你上一上性教育。”
蘇瑕拿起枕頭就砸過去:“再胡說我就把你趕出去。”
姜晚好順勢接住,往後腦勺一鬆,直接躺下,不謀而合地和顧東玦說到了一個點上:“其實我昨天說那些話,也是想暗示你家顧先生,沒想到他這麼開竅,我來猜猜,他肯定跟你提了孩子的事了吧?”
“嗯,提了。”蘇瑕靠在床頭,望著我天花板上花蕾形的吊燈,語氣莫名悵惘,“可是我放不下心裡那個結,我……還會夢見當年那個畫面,還有那個聲音……”
“這是你的心魔啊。”姜晚好收斂了笑意,握著她的手說,“你很明白,其實你根本無法對顧南啤�鍪裁矗�慍�舜趟�婦洌�釧�婦渫猓�裁炊甲霾渙耍�慵炔荒莧盟�押⒆踴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