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好剛才一時情急衝動下條件反射,她驚呼之後,她才收回手,冷靜道:“停車。”
喬琳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將車子開到路邊停下。
姜晚好又說:“小蝦米,把車鑰匙拔掉。”
“到底怎麼了?”蘇瑕邊說邊伸手拔掉車鑰匙,回頭看她。
姜晚好緊盯著喬琳,一字一頓問:“你脖子後面的傷是怎麼回事?”
喬琳條件反射地抬手捂住了脖子,神情慌張。
姜晚好問蘇瑕:“小蝦米,記不記得我剛才和你說,我看到那放花的人耳後有一塊紅色胎記?”
“記得。”
姜晚好冷笑:“也許那並不是胎記,而是一個傷疤,你看喬琳的耳後。”
蘇瑕立即看向喬琳,喬琳卻慌張地躲開,但她還是看到了她捂不住的指縫下的一點紅色,她明白了什麼,眯起眼睛:“喬琳,你什麼時候傷到的?”
喬琳依舊捂緊脖子,結結巴巴地解釋:“這是那天……那天我不小心摔倒,磕、磕到的。”
“你倒是摔給我看看,又不是膝蓋手肘,怎麼摔能把這個地方摔成這樣!”姜晚好一把抓住她的手丟開,那塊紅色印記便清晰展現在他們面前,“再說,你當我們是傻子嗎?這明明是燙傷!”
“我……”
姜晚好步步緊逼:“你為什麼要說謊?你直接說你是燙傷的不就好?”
只有心虛的人,才會下意識地說謊掩飾真相。
蘇瑕從沒有懷疑過她,但現在看,其實她也是符合條件的人——在她身邊,又有很多機會可以碰到姜晚好的手提包。
“喬琳,是你嗎?”她雖是問句,但其實其實心裡已經肯定。
喬琳還在否認:“diana,不是,不是我。”
“如果我沒猜錯,你這個傷,應該是耳朵貼在蒸汽房牆上,想偷聽我和那個人說話時燙到的吧?”姜晚好被偷拍的地方就在蒸汽房,她掃了一遍她全身,“如果真是這樣,你身上應該還有別的地方有傷……把袖子擼起來,大熱天的你穿什麼長袖?”
喬琳又改去捂袖子,如此動作,還需要再查證什麼嗎?
蘇瑕捏緊拳頭,忍著怒氣:“喬琳,我哪裡對不起你?”
喬琳做她的助理有三四年了,她自問對她不錯,她實在想不出她有什麼理由做這種事!
喬琳見事情再也藏不住,也索性攤開,嘲諷笑道:“呵,既然被你們發現了,我也就不裝了。不錯,是我偷拍了你,也是我放的花,那又怎樣?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玩弄感情的賤女人!我就是要給你們教訓!”
她又看向蘇瑕:“diana,安東尼對你多好,你為什麼要背叛他?你為什麼要和那個顧東玦糾纏不清?你對得起安東尼嗎?”
姜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