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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少見過的吧。”

顧東玦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猛地抬起頭:“你說什麼?羅賓夫人和安東尼是什麼關係?”

tam被他這一驚一乍給嚇到,愣愣地說:“丈母孃啊,就是岳母,mother…in…law。”

顧東玦面色一冷。

tam被他瞪得格外無辜:“安東尼的亡妻愛麗絲就是羅賓夫人的大女兒啊,我說羅賓夫人是安東尼的丈母孃沒錯啊,他們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好,並沒有因為愛麗絲的離世而疏遠,我還聽說愛麗絲的妹妹雅安也很喜歡安東尼,沒準哪天就又成一家人了。”

顧東玦的神色微松,他還以為安東尼已經有妻子,卻還欺騙蘇瑕的感情,原來是這樣……

看完了diana的簡介,顧東玦只覺得陌生,這上面寫的人完全是他陌生的,可偏偏,這個人就是他曾經的妻子——蘇瑕。

見他竟然還露出了恍惚的表情,tam越好奇了:“哎哎,你今天很反常啊,到底怎麼了?”

顧東玦拿起酒瓶,動作不疾不徐,仰起頭灌下不少,才淡淡道:“我找到她了。”

蘇瑕。

無需他開口說是誰,tam便清楚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蘇瑕。

tam收斂了嬉皮笑臉,定定地看了他半響,才盤腿在他對面坐下,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應該會確認一下:“你說的這個‘她’,是蘇瑕嗎?”

顧東玦沒回答,只是看著那份檔案上的名字,幽深的眸子蘊含著讓人看不懂的色彩。

tam沉默,相交多年,他很瞭解他的性格,越沉默代表心思越重,也代表越難以啟齒,這麼多年來,蘇瑕在他心裡都是這個地位。

他剛才說出‘我找到她了’五個字,那麼平淡,那麼輕描淡寫,彷彿這個人只是離家幾日又回來了,而不是曾在人海中銷聲匿跡數年,但也就是那麼平淡的五個字,無不透露這一股塵埃落定的安心。

“好吧!今兒我就捨命陪兄弟!”tam從他的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開啟,用力和他碰了一下杯,仰起頭咕嚕嚕地灌下大半瓶。

顧東玦對他覬覦他的好酒多時,此時趁機偷喝,還用如此冠冕堂皇藉口的行為不為所動,只是一口一口地將辛辣的酒液注入口中。

……

等到結束時,地上已經滾著無數酒瓶,tam爛醉如泥,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顧東玦儘管眼神有些迷離,但神智還有幾分,扶著酒櫃慢慢起身,搖搖晃晃地臥室走去。

但他還是無法忍受自己躺在地上睡覺這種事。

人事不省的tam忽然抓住了他經過的腳,半夢半醒,含含糊糊地問:“阿東啊,你這些年到底喝了多少酒……怎麼這麼能喝……”

顧東玦嫌棄地一抖腳,tam的手便鬆鬆垮垮地掉在地上。

他朝臥室晃去。

阿東,你這些年到底喝了多少酒?

喝了多少?

他怎麼會記得?在滿世界找不到她的那些日子裡,到底用酒精麻醉了自己多少次,他數不清。

今夜註定有許多人會為其失眠,有些人用酒精可以將自己灌醉,有些人卻無論用什麼辦法都靜下心。

蘇瑕吃了一片安眠藥,一個小時後發現自己依舊是半點睡意都沒有,擰開床頭燈,藉著柔和的橙色燈光看安眠藥的有效期,發現離過期還有好幾個月。

蘇瑕將臉埋在枕頭裡,心想估計是這些年吃太多了,都形成抗體了。

作為一代大師羅賓夫人的關門弟子,她要承受的壓力非同小可,也不敢有一絲懈怠,每天都是在竭盡所能地學習,汲取知識和理論。

最開始兩三年,通宵達旦是經常的事,最嚴重的一次,她連續五天沒有休息,再加上時常要飛去世界各地看展覽,導致她生物鐘極度混亂,該睡覺的時候睡不著,那時候就只能依靠安眠藥。

不過現在安眠藥都不管用了。

左右睡不著,蘇瑕翻身起來,推開落地窗的門,走到陽臺上眺望被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環繞的大海。

a市有海,這個酒店便臨海而建,空氣中有潮溼的腥味,不似花香清新,但卻能讓人心情放鬆。

蘇瑕鬆了口氣,肩膀上隨即的一重,有人從背後將外套蓋在了她的肩膀上,蘇瑕回頭一看,果然是安東尼。

他順勢抱住她,低聲道:“剛才在隔壁陽臺看到你。”

他們住的是一個套房,兩間房相鄰,陽臺也相鄰。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