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冷!燭!”他咬牙切齒的喊出她的名字。
“盟主,總是老夫再是老眼昏花,也不會認錯我的女兒,更何況小女已經失蹤多日,若不是盟主說小女在此,老夫是斷然不會前來的。”意思就是說,我千里迢迢跑到這裡,你居然給我開這樣的玩笑?隨即兩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銀冷燭的身上,銀冷燭望向楚君夜,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對楚君夜很感激,真的,他那麼忙還要抽出時間去請銀典,來一解她的思鄉之苦,即使,她的身份暴露了,即便這個親人找錯了,銀冷燭也非常感激他,這些天來,他的改變,她都一點一點看在眼裡,他胳膊上的水泡,直到那天她才知道,這麼多天來,她天天的吃食都是他親手做出來的,然而他怕她不肯吃,也不願多說。銀冷燭看著楚君夜,難道要讓她說:
她潛入嶼雲谷是為了觀察他麼?
對他說,她潛入嶼雲谷是為了觀察他麼?
對他說,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騙你的麼?
“你還有多少東西是騙我的?”楚君夜憤怒的氣息在整個屋子中繚繞,讓銀冷燭喘不過氣來,是的,楚君夜將什麼都告訴了她,甚至將整顆心都付之與她,可是……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你可以叫,我也可以”銀冷燭表面上很平靜,但是楚君夜卻不是,他現在的心情難以用言語來表達,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在他面前的可是他愛的人。他覺得他的心在一陣陣的抽搐。
“哼”銀典的冷哼打斷了兩人的對視,他的態度突然來了一百八十度轉變,“你們兩個人還是在閻王那裡卿卿我我吧!”銀典說完了這句話,拍了兩下手掌,立馬,銀刀堡的眾多手下衝了進來,將正堂圍了個嚴嚴實實,江雨袖亦然得意的踩著碎步從門外進來。
“爹~”她乖巧的叫了一聲,跑向了銀典,躲在銀典身後,原來,江雨袖才是名副其實的銀冷燭,那麼,這麼多天一直在他身邊的銀冷燭是誰?!
“君夜~”江雨袖跑向楚君夜嬌嗔一聲,搖著他的胳膊“君夜,我與父親沒有惡意的,父親之時想要武林盟主的位子,而我,只是想要你,你只是需要讓位之後娶我,將來盟主之位,還不是你的!好不好?”
楚君夜的眉頭緊皺,使勁的將自己胳膊上的黏膩的雙手甩掉大喝一聲“滾!”
江雨袖被他這麼一甩,險些摔倒,她後退兩步,惡狠狠地盯著兩個人,像是將自己的偽裝全都退了下來,“既然如此,那麼,就休怪我無情!來人!一個不留!”銀冷燭下了命令之後,楚君夜萬萬沒想到的是,進來殺他的人竟然是手握三蠱的三大長老。
“長老們,你們能棄暗投明,實在是我銀刀堡之福,若你們能將此二人誅殺,父親便在南疆為你們三人成門立派到那時,我們與南疆互不干涉。”
“多謝小姐賞識!”三大長老異口同聲,擺出架勢來對付三人。然而,那麼冒充銀冷燭的女人很平靜,一步一步的向銀典父女走去。
“你幹什麼!你快走!我有冰箭暫時能抵擋一陣”楚君夜眼中沒有了怒火,他現在只想保護面前的女人,可是那女人卻並不理會他。徑直的在銀冷燭面前站定。
“我說過,你想死,是很容易的。”幾乎是話音剛落,一把利劍就插進了銀冷燭的胸口,好快的劍法!銀典也沒有反應過來,他只邁出了一步,江雨袖就已經斷氣,他根本沒有想到,在三大長老面前,這個女人居然還如此硬氣,還殺了他唯一的女兒!她的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就在那一剎那,劍已經沒入了胸口,血濺了一地,一干人等還沉浸在那個女人精湛的武功未反應過來之際,門外響起了刺耳的打鬥聲,只聽見幾聲慘叫之後,門外平靜了下來,八個人影就利落的站在了正堂門口,制住了銀刀堡的一干蝦兵蟹將。
又是慘叫正堂的地板幾乎都被鮮血淹沒,粘稠的鮮血混在一起,還冒著熱氣,銀典看不下去,他捂住嘴乾嘔一聲,舉起腰間的刀刃就向那個女人砍去,“還我女兒名來!”他大吼一聲,銀典被眼前的殺戮嚇到了,他行為見過如此血流成河的場面,並且還是在他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已經紅了雙眼,絲毫不講究刀法,向那個女人亂砍一氣,楚君夜緊緊攥了攥拳頭,銀典強壯的身軀,讓楚君夜為她捏了一把汗。銀典的刀向她的右邊砍了過去,她的身子就向左邊斜過去,向左邊砍過去,她的身子就向右邊斜過去,那刀就剛好蹭著她的身子劃過,她是故意的!這幾乎是所有人心中的一個想法,這場戰鬥根本就沒有意義,因為那個女人很明顯的在耍那個女人,銀典怒吼一聲,使出渾身的氣力,這一刀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