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得罪了我,你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說著,又想要去拉徐俊英的手,徐俊英的眼裡閃過一道厲色,他使勁的甩開了那女子的手,冷冷的道:“本王的身體,也是你可以隨意觸碰的麼?!大庭廣眾之下,青天白日的,你一個姑娘家,如此的不知羞恥,到底還要不要臉啊?!”
“你,好你個徐俊英,你竟敢打本郡主,莫非嫌活得不耐煩了?!告訴你,蘭陵王妃的位置,本郡主是要定了!除非,你想要和我父王為敵!否則的話,就乖乖的把那個低賤的連蔓兒給休掉,把蘭陵王正妃的位置給本郡主空出來!”
福嘉郡主勃然大怒,氣勢洶洶的用皮鞭指著徐俊英,剛才的柔順嬌媚頓時蕩然無存,驕橫乖張的本性暴露無遺。
眾人聽了,臉色大變,都不禁為徐俊英感到擔心。
福嘉郡主,“福嘉”這個封號,可不是亂封的,而是有其特殊意義的,堪比公主。因為從小長得嬌柔可愛,伶牙俐齒,深得寧夏王的寵愛,可以說是寧夏王的掌上明珠。如果寧夏王有翅膀的話,絕對會飛上天去,把星星給她摘下來當玩具……
換言之,無論是誰得罪了福嘉郡主,寧夏王都會毫無原則的護短。會跟對方耗到底,不死不休。
徐俊英這次去晉陽,回程的時候,特意去拜訪寧夏王,就是想要和寧夏王結成聯盟,共同抵禦朝廷和覬覦西北的各路梟雄。寧夏王本來不是很想和蘭陵王聯盟,只是因為福嘉郡主看上了蘭陵王,想要做他的王妃,寧夏王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如今,一個耳光下去,之前的一切努力和妥協,都很可能會化為泡影!甚至,寧夏王還極有可能會視蘭陵王為仇敵,不滅不休!
又是“啪”的一聲,徐俊英猛然抬手,再次扇了福嘉郡主一記耳光。這一個耳光,比上一個多了三分力,打得她的臉頰登時就紅腫了起來。
“放肆!我徐俊英的妻子,也是你一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可以侮辱的麼?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徐俊英這一生,還沒有誰可以威脅的了!那個金鑾殿上的皇帝,我都不怕,哪裡還會怕一個小小的寧夏王!”
徐俊英一邊說,一邊要過隨身侍衛的手絹,使勁的擦了好幾下手,隨手一扔,正好蓋住了福嘉郡主的臉。
福嘉郡主傻眼了,囂張的氣焰霎時就蕩然無存,直到徐俊英帶著大部隊走遠了,她依然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魔怔住了!
“郡主,郡主!”侍女們驚慌極了,失聲大喊。
福嘉郡主“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衝著徐俊英遠去的方向,失魂落魄的喊道:“俊英哥哥!福嘉是真心愛你的,你不要討厭福嘉郡主,不要不理睬福嘉嘛!嗚嗚嗚……只要你願意休了連蔓兒那個賤人,並讓她給我下跪求饒,我依然願意嫁給你為妃。嗚嗚嗚……”
隨著“噠噠”的馬蹄聲,一人一騎來到了福嘉郡主的面前,此人正是清風山寨的五當家水上飛。他冷冷的看著福嘉郡主,眼裡的嘲諷和鄙視毫不掩飾。
“哼!屁話!真心愛的話,又如何會當眾羞辱王爺的妻子?真心愛的話,又如何會全然不顧王爺的感受,像塊狗皮膏藥似的,對王爺糾纏不休?!真正的愛,是為對方著想,希望對方過得幸福快樂,而不是想要強行介入對方的生活,破壞對方的家庭,給對方帶去無限的煩惱和傷痛!”
福嘉郡主抬起衣袖,胡亂的擦了一把臉,眼裡射出了淬毒的目光,厲聲喝道:“哪裡來的賤奴,給本郡主拖下去,砍了餵狗!”
“是,郡主!”
話音未落,就有十幾個侍衛同時撲向江聽潮,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幾個回合下來,水上飛已經招架不住,眼看就要束手就擒了,耳邊傳來福嘉郡主暴虐而興奮的聲音:“抓活的,然後將他五馬分屍,再丟去餵狗!”
“是,遵命!”
侍衛們齊齊高聲應諾,聲音裡赫然帶著幾許興奮和期盼,就彷彿那是多大的樂事一般。聽得水上飛頭皮發麻,一陣惡寒。連忙偷空從腰間的袋子裡取了一個煙霧彈,先用袖子捂住口鼻,然後一拉引線,往地上一扔。
剎那間,濃煙滾滾,指天椒的辣味迅速的瀰漫開去,咳嗽聲驚天動地。與此同時,麻藥的氣味也趁機鑽入侍衛們的口鼻。
“父王啊,有刺客啊,救命啊!”
福嘉郡主嚇得魂飛魄散,鬼吼鬼叫,什麼“貴女形象”、“淑女形象”、“巾幗英豪形象”等等,哪裡還有一絲半點?
一盞茶之後,濃煙終於散去。
福嘉郡主停止了嚎叫,猛然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