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是之前起碼還拿著筆,隨意的勾勒著草圖,這幾天以來,情況彷彿越演越烈,她幾乎是頹廢的想要放棄人生一樣,坐下來之後,就動都不動一下。
“唉。”唐念昕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在擔憂和疑慮中,小心翼翼的將門重新關上。
簡慕清聽到細微的關門聲,黑眸顫了顫,可是依舊一動未動。
這幾天,她的腦海裡,一直充斥著那天酒吧裡發生的事情。
是誰說喝醉酒的人都會有記憶空白,為什麼她就像是看了一場電影一樣,記住所有的情節。甚至是臺詞。
她記得自己又哭又笑著,是個徹徹底底的酒瘋子;
她記得自己戳著樊邵陽的胸膛,問他為什麼不能把她裝進他的心裡;
她記得樊邵陽拉著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言辭鑿鑿的說著:“我的這裡,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
這樣的話……她真的可以相信嗎?
她的復仇計劃,才剛剛開始,難道就因為樊邵陽這樣的一句話,將一切撇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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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色】的玻璃門被推開,清脆的風鈴聲響起。
“歡迎光臨……”唐念昕原本正淺笑著,可是抬頭看清來人之後,嘴角的笑容以最快的速度消失。
“江少,你又是來買衣服的嗎?”
快步進門的江天驕卻沒有心情搭理唐念昕,他神色焦急的四處張望著,“慕清呢?慕清在哪裡?”
這個花花公子果然是來找慕清的,唐念昕腹誹著,黑眸轉了一圈:“慕清不在,她出門了。”
江天驕顯然不相信唐念昕的說辭,徑自越過唐念昕,轉身就上了二樓,還一邊走,一邊嚷嚷著:“慕清,慕清。”
“誒,你這人怎麼這樣,二樓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的。”唐念昕連忙跟上江天驕的腳步追上樓。
“慕清!”江天驕嘩的一下開啟門,看到簡慕清的同時,雙眸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江少,你又來了啊。”簡慕清輕笑了下,還以為江天驕又是來給她拉銷售額的。
江天驕卻沒有她那樣揶揄調侃的心情,他往前幾步,沉著臉,用前所未有的沉重語氣說道:“慕清,我需要你跟我走一趟。”
看著這樣的江天驕。簡慕清臉上的神色斂了斂,她的腦海裡,各種思緒轉的飛快,說:“是不是以心出事了?”
江天驕沒有出聲,只是重重的點了頭。
能把江天驕急成這樣,沈以心的情況肯不定不簡單。
簡慕清瞬間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手外套,一手手提包,動作飛快的往外走:“快帶我去。”
“好。”江天驕快步走在她前面,兩人腳步急促的下樓。
簡慕清簡單囑咐了唐念昕一些事情,正要出門的時候。唐念昕提醒了她一句:“慕清,快三點半了。”
簡慕清對著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
“喂,軒陽嗎?我臨時有些事情,今天可以麻煩你去接一下閃閃嗎?……恩,我等一下就把幼稚園的具體位置發給你。謝了。”
掛了電話的時候,簡慕清已經坐在了江天驕的卡宴上,江天驕或許是心急,沒有把她說的小孩的名字和幼稚園聯絡在一起。
“以心怎麼了?”簡慕清問著。
“她……流產了。”江天驕說著。喉嚨不由的一陣乾澀。
簡慕清的眼眸怔了怔,流產,對女人的傷痛而言,可以說比失戀更甚。
“【軒宏】慶功宴的那個晚上,我就不應該把以心送回那個家的,徐柏銘這個衣冠禽獸!”江天驕氣的上下排牙齒都在打架,滿臉的懊惱,怒不可遏的錘了一下方向盤。
“以心流產的事情跟徐柏銘有關?”
“我問過以心,可是以心什麼不肯說,但是我送以心回家的時候,是徐柏銘來開的門,兩三個小時之後,就有救護車出入他們家的聲音,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跟徐柏銘有關?!”江天驕一邊轉動著方向盤,一邊瞥了一眼簡慕清,尋求她贊同的眼神。
簡慕清沉著臉思忖著,雖然聽江天驕這麼說來,這件事情的確是跟徐柏銘有關,但是徐柏銘畢竟是以心肚子孩子的爸爸,虎毒不食子,難道他真的忍心下的了手。
看簡慕清沉默不語著,江天驕繼續說道:“以心的性格肯定不希望聲張這種事情,所以才會連你都沒告訴,可是這幾天以心一直不吃不喝,甚至都不睡,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會想到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