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的感覺到不久之後會發生一件大事,但是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這麼快就來到了。
重慶已經是十二月份的天氣,天冷得人出門就要打哆嗦,讓我不僅想起了網上流傳的一句很火的話,那就是‘我本來是北方的狼,卻在南方凍成了狗。’
回到重慶之後我和童珂他們又陸續搬了幾個地方,童沐也因為北京有事情離開了,一時之間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
而在泰國發生的那件事情我一直耿耿於懷,季蘊口風緊,不管我怎麼撬他的話都撬不出來,最後沒有辦法,我只能把目標轉移到了童珂的身上。
而童珂同樣神神秘秘的,可是經不住我的死纏爛打啊,他還是鬆了口道。
那天並不是我們要丟下你不管,而是在那種情況下,你跟著我們根本就逃不出去。那天你被沙曼姑帶入那個小木屋治療之後,我就和季蘊一直守在門外。一直等了兩天,直到第二天沙曼姑的小屋突然被一群人包圍了,那群人都是當地的法師和薩滿,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要來圍攻我們,我和季蘊兩個人雙拳難敵四手,根本就打不過他們。
最後我被他們抓住,季蘊為了去救我就離開了沙曼姑的木屋,當時他應該有給你留信的吧?難道你沒有看到嗎?
我一臉迷茫,沒有啊,當時我醒了之後只看到屋子裡面全是血跡,根本就沒有什麼信,難道是被人收走嗎?
童珂見我一臉的迷茫也就知道了答案,不由嘆了一口氣道,之後的事情我只能說很複雜,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等我們再次找到那沙曼姑的屋子的時候,發現已經被燒為了灰燼了。而你也不知所終,我當時也聯絡不上你,我們以為你回國了。
所以就回到中國來等你,這期間有一個神秘人給我們送來了一封信,這封信上面就說了苗蠱寨的住址,我知道你回國肯定會聯絡江千帆。於是就拜託了我二師姐來重慶等你,而我和季蘊就去了那苗蠱寨一探究竟,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就不說了。
神秘人送來的信?到底是哪個神秘人他怎麼會知道我需要苗蠱寨的蠱蟲,冥冥之中我總覺得有一根線牽著我們往未知的方向走去。
弄清楚這一切之後我心中的疙瘩才算是解開了,不是他們故意丟下我就行了,而我在那泰國遇到的幾次三番救我的那個黑衣男孩究竟是什麼人我依舊沒有查出來,但是我肯定他和這件事情逃不了關係。
就在重慶進入嚴冬臘月的時候,附近卻發生了一件家喻戶曉的怪事,而我們接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是在三天前。
那是童珂接到的一個求助電話,電話裡面稱他們那邊發生了一件靈異事件,讓童珂去處理一下,價格好商量,聽起來對方很財大氣粗的樣子。
而我和季蘊則是在準備一場久違的婚禮,本來這個婚禮只想簡簡單單的辦一下,畢竟季蘊的身份是個死人,哪怕童珂拖關係給他弄了一個假的戶口和身份證,他的身份是不宜曝光,引來多管閒事的道士那就麻煩了。
可是童珂偏偏反應最激烈,他說讓我們一定要辦一場盛大婚禮,到時候他可以請他生意上來往的客人,而他坐收紅包錢,我聽完之後簡直開始佩服起了童珂的腦洞。
這摳門也是扣到了一種境界了,關鍵是我和季蘊結婚關他什麼事情啊,就算收紅包也不是他來收啊,但是這話我沒敢說出口,因為我正窩在他家裡面的,本來就是一個吃閒飯的哪裡還敢抱怨這些啊。
而這幾天季蘊也很忙,至於他在忙些什麼我也不清楚,閒的發慌我便和童珂坐車去了長壽,因為這件靈異事件就發生在長壽區。
本來一開始童珂是不打算來接這靈異事件的,可是這件事偏偏也湊巧,因為牽扯上了他的一個同學,童珂讀完高中就直接在家做起了他爸爸的生意,專門負責替人解決靈異事件。
而他的朋友大多數都還在上大學,這件靈異事件正巧發生,而童珂的那個朋友也打電話來委託他幫忙。童珂平時人緣還不錯,所以同學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按照童珂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多結善緣,別作孽,說不定以後自己就有求著別人的地方,所以我和他就來到了這件事情發生的地點長壽。
季蘊沒有跟著來,一開始他還有些不放心,後來還是童珂拍著胸脯保證一定不會出什麼事情,他才猶豫了一下答應了,只不過他的條件是一週之後必須回家,不回家他自動來接我。
這長壽的路程並不遠,坐汽車也就兩三個小時就到了。
我和童珂到長壽的時候恰逢中午,我們隨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