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兩,說了半天我也沒有聽懂他們在說什麼,‘他們’指得又是誰?但是這兩個人顯然不打算給我解釋。
季蘊和童珂對視一眼,顯然是拿我沒辦法了,半響才道,算了,你的記憶我會幫你找回來的,先離開這裡吧,這個地方的陰氣太重了,對你的身體不好。
於是我幾乎是被動的就被他們兩人給拽離鎮上了,但是我卻不擔心他們會傷害我,或許我以前真的和他們認識吧。
不知道童珂在哪裡找到的車,我被他們強行的塞到了車上,返回了市裡面去。
在車上童珂一邊開著車,一邊不時的回頭問道,許願,你真的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了嗎?
我搖了搖頭,老實道,我只記得自己是在大街上被宋臨越給帶回家的,那是一個月以前的事情了,那天下著大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失去記憶。
可是季蘊就坐在我的旁邊,嘴裡毫不留情的說道,那個男人你不認識嗎?恐怕就是他害得你失去記憶的,你說他是醫生,那他怎麼不上班,每天陪著你,私人醫生嗎?你只是一個在大街上被他撿到的陌生女人而已,真是漏洞百出。
我知道是剛才我在鎮外邊說的話太過分了,把季蘊惹毛了,所以不管他說話多難聽我都不打算和他計較,而且他分析的確實很有道理,之前我居然都沒有考慮這些,不得不說我的智商是有點捉急。
就在我們沉默的時候,童珂突然一拍腦門,驚喜道,我差點忘記,我爸爸在這裡有一個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上次我們還見過一面,他給我留了一個地址。這個老先生是專門相陰宅陽宅的,對面相也有研究,說不定可以找他幫幫忙,畢竟見識比我多。
季蘊看了我一眼,然後才道,那就去找你父親的那個朋友吧,試一下也總是好的,反正我身上有避腐珠一般人只要不碰我,是感覺不到我的氣息的。
兩人就這樣商量好了之後車頭一轉就開始去找那個童珂爸爸的朋友,我窩在車上,瞪大眼睛看著這兩人折騰,心裡想著該如何偷偷的溜掉,但是真的能夠治好我的病,讓我恢復記憶嗎?我覺得自己挺正常的啊,只是記不得以前發生的事情而已。
大概車子開了一個小時,童珂硬是憑著導航開道了那個他所說的地址。
不過這邊人煙很少,有幾座孤零零的樓盤還聳立在這個地方,還有一些老舊的房子,有點像八九十年代的彷彿,淡黃色的牆上被人畫滿了塗鴉,幾個民工模樣的人,手裡扛著工具從我們的車子旁邊路過。
而一邊的住戶看到我們的到來也十分的警惕,周圍的房屋還有一半是被拆遷過的,張牙舞爪的鋼筋豎立在房子周圍,顯得十分的破敗。
我扒拉在車窗戶上,盯著外面的房屋半響,才遲疑的問道,這裡是遭遇過地震嗎?
季蘊卻淡淡的看了一眼,道,比還要恐怖的一件事情。
我奇怪的問,比地震還要恐怖的事情是什麼?
季蘊簡潔的吐出兩個字,拆遷。
我這才頓有所悟,難怪了說是比地震還可怕了,現在的拆遷鬧得還不夠大嗎?可是為啥我們要來這種地方找人啊?我看童珂也蠻有錢的啊,幹這一行應該能夠撈到不少的油水吧!沒有道理童珂爸爸的朋友混得比童珂還差啊。
相對於我的疑惑,童珂和季蘊都比較淡然。
童珂下了車,看了一眼周圍,才肯定道,應該就是這個地方了。
我跟著下了車把自己的疑問又問了一遍,童珂倒是好脾氣的解釋了。
幹我們這一行的人都有同一種命理,那就是五弊三缺。
我繼續發揚好奇寶寶的精神,追問道,什麼是五弊三缺,為什麼就幹你們這一行的有?
童珂白了我一眼,解釋道,五弊三缺指的是一個命理。所謂五弊,不外乎‘鰥、寡、孤、獨、殘。’三缺就是‘錢,命,權’這三樣,什麼人會五弊三缺?窺探天機的人就會。
我本來想繼續追問可是沒有想到季蘊卻突然介面道。
這個世界執行有他自己的法則,窺探天機改變事物執行規則的要遭到上天懲罰。事物發展有著自己的因果,強行插手改變因果,那就會招來無妄之災。說個具體的窺天機的,算命的相士,相風水的,當然馬路邊的騙子不算。用易經結合手相算命其實就算是窺探了天機,實際上要遭到上天的責罰,而且這種算命很費時費力。有的人中年的時候還沒有這樣,隨著算命的次數愈多,窺探的天機越多,就會受到懲罰。
有的人可以幫別人算命,但是卻算不到自己的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