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上,結果發現剛剛好。
這個戒子真的是我的結婚戒子?
我的頓時迷茫了,這腦子裡面的記憶和被宋臨越灌輸進來的記憶根本就對不上號,現在連我也不清楚那個記憶是對的,那個是錯的。
於是我也懶得想這些,以前的事情我總會想起來的,還是現在的事情比較重要,我嚴肅的推開了宋臨越的手。
目光冷冷道,好吧,就算你說的沒錯,那你現在先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把我送到花婆婆哪裡去?你難道不知道花婆婆一家人三年前就死了麼?如果是我一個人,你還可以怪我說是我自己出現幻覺。但是昨天分明你自己也看到了,我就想聽聽你怎麼解釋。
宋臨越久久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半響才輕嘲道,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你這張臉我給你治好了,難道你就這樣對我?
說著他就伸手來摸我的臉,我有些厭惡的躲過了,轉移話題道,我們的戒子,只有我這一個嗎?那你的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你戴。
宋臨越看著我有些怪異的笑了笑,然後從自己的褲兜裡面同樣的掏出了一個盒子,我看得清楚,在他剛剛掏出來的時候就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盒子。
一邊說道,先給我看看!
我才不相信他能拿得出和我這戒子一摸一樣的呢!一定是騙我的。
可是當我開啟盒子的瞬間卻愣住了,因為這盒子裡面規規矩矩的擺放著一個&乳&白色微微有些透明的扳指,這個扳指十分的漂亮,但是看起來是個男人所帶的,而這個扳指卻讓我感到了一絲熟悉。
我不由自主的掏出了那個扳指,拿在手中打量,宋臨越收起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有些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我卻恍然未覺的舉起手中的扳指。
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透過那扳指中間的一個圈看向宋臨越。
宋臨越依然坐在我對面的床上,臉上陰晴不定,只不過他本來的一頭短髮突然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變長,而身上的針織毛衣也變成了一聲威風凜凜的銀色盔甲,他黑色的長髮用了一個金冠豎起,傾斜與肩膀上,眉目之間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