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了,肯定會被恥笑的。
我定了定神,轉身將那手鍊橫在我的胸前,季蘊說這個鎖魂鏈是極強的法器妖魔鬼怪不會傷到我的,我要鎮定。
我假裝淡定的問,你……是什麼東西?是鬼嗎?
可是那牆壁上的石灰塊繼續的脫落,褐色的水也從那牆壁上滴落在地板上,緩緩的流到了我的腳邊,我一個勁的後退,因為被這褐色血液經過的地板全部都被腐蝕掉了,要是我的腳沾上這水,肯定會變成殘廢。
這下子我心裡什麼骨氣怒氣全都沒有了,開啟門就準備跑,可是門在這時卻拉不開了,我使勁的捶門希望有人能夠聽到,可是卻一無所獲。
而那灘膿水在我的腳邊不遠了,那牆壁上的人形突然緩緩的從那裡面伸出了一隻腐爛的手,那手上顫巍巍的掛著幾塊碎肉,噁心的蛆蟲從那隻手裡面鑽來鑽去,我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心裡暗暗祈禱,現在有人來敲我的門好了!只要有人來敲我的門,我就不用一個人面對這恐怖的一切了。
牆壁上的洞越來越大,漸漸地一個腐爛的身體從那裡面鑽了出來,他全身腐爛的只剩下了一顆紅色的眼球,他顫巍巍的向我走來,而我則嚇得死勁的扒門,我的媽呀,這噁心的我晚飯都要吐出來了。
他站在我的面前,伸著手就想來抓我,可是還沒有抓到就被一聲呵斥給震退了,我看見季蘊從隔壁雪白的牆壁上穿了過來,他現在沒有用蘇姚的身體,此刻面色冷冽的看著我房間中的這個腐爛肉體。
我大喊一聲就撲到了季蘊的身後躲藏著,發抖的說,季蘊,快,快點收了它,這個鬼就別吃了太噁心了。
季蘊對著我翻了個白眼,冷著臉對我房中的那個惡鬼說道。
你究竟有什麼事情,幹嘛扮成這副樣子嚇人。
那惡鬼聽到季蘊的話,突然開口說話了,聲音竟然是個中年男人的哭腔聲。
他說,我死在這賓館裡面很多年了,太難受了,我的魂魄出不去,只能日日夜夜的在這個賓館遊蕩,可是沒有人看得到我。只有你……和這個小姑娘,所以我才想讓你們幫我一個忙。
我從季蘊的身後探出一個腦袋,但是仍然不敢直視這個惡鬼的身體,我憤怒的說,幫忙也不帶這樣嚇人的啊,我看你是想嚇死我!
直接從牆壁上跳出來,掛著一身的碎肉還讓我幫忙!我從來沒見到這樣讓人幫忙的,況且他一個鬼有什麼事情能讓我幫啊。
我本以為季蘊一定二話不說把這個鬼收掉的,畢竟他對待鬼都是比較冷血的,可是他卻破天荒的問那惡鬼有什麼事情。
那惡鬼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個銀製的手錶和一個紙袋,他說,這是我的手錶和錢,我離開家裡很多年了,家裡有個老婆和女兒,女兒叫小雅,我現在死了,我不求你們把我的屍體運回去安葬,只希望你們能把這個手錶和錢給我的老婆孩子送回去,沒有我,他們的日子肯定很難過。
說著居然低聲哭了起來。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一個鬼,雖然他長的很恐怖,也很噁心,但是我沒有感覺到那種寒冷徹骨的氣息,他應該是沒有什麼惡意的吧。
不過他嘴裡說的什麼女兒小雅,怎麼那麼熟悉,不會就是我們昨天在那農家樂遇到的女鬼小雅吧!顯然季蘊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和我對視一眼。
我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於是站出來,小聲的問他女兒和老婆住在什麼地方,她女兒如今應該多少歲!結果沒想到全部能對的上號。
我不敢把這個訊息告訴這個惡鬼,只好求助季蘊該怎麼辦,他卻想了想,讓我去找江千帆,那女鬼小雅不是被他收了麼!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件事,那惡鬼見我要開門出去十分的緊張,我安慰似的說了一句,你女兒小雅就在這裡,你等等,我馬上把她帶來見你。
惡鬼顯得十分激動,身上腐爛的碎肉都顫一顫的,我心底一酸,看那惡鬼的樣子居然也沒有多噁心了。這家人是倒了多大的黴啊,父親和女兒同時在十年前遇害,讓她母親和老婆怎麼活啊。
我敲開了江千帆的門,他還有些詫異,依舊是穿著那套哆啦a夢的睡衣,手上拿著一張黃紙一隻毛筆,居然是在畫符籙!臉上被硃砂蹭了不少,我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
他一臉古怪的問我要幹嘛。
我直接推開他跑到他的屋子裡面把他平時帶在身上的布袋找了出來,然後拉著他就到了我的房間。
他不滿的掙扎,嚷嚷道,許願你要幹什麼,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你這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