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辱的把眼淚一擦,身子一下子就奔進了季蘊的懷裡,難怪他的體溫一直是冰涼的,難怪他要尋找避腐珠,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現在的身體,不過白讓我嘔了半年,居然一個訊息也不帶給我,好幾次我都要自殺陪他去呢。
他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脊背,道,所以我本來是想找到避腐珠復活了身體再來找你,可惜沒等到坐到這些,你就已經找上門來了。事情就是這樣,你聽明白了吧?
我擦了擦鼻涕,點了點頭,破涕為笑道,明白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點和我說,一開始還不想來認我!
季蘊看著我輕笑,將自己雙手用布條全部纏上之後,才慢吞吞的說,你這麼衝動的個性我敢和你說嗎?況且我覺得這件事情太過詭異,無形之中似乎是有人在操縱著一切,我不想將你重新牽扯到這其中來。
悲哀的是我不但被捲了進來還扮演了這裡面的一個重要的角色,我的心裡有個聲音在默默的說道,我自己很明白,就在我和季蘊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我突然看到這石壁旁邊的泥土牆牆上有一隻血紅色的眼睛一直透過那個小小的洞口在偷窺著我們,我嚇了一跳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錯了,但是我的感覺不會錯,只要有人在注視我就能第一時間的感覺到。
我對著身旁的季蘊噓了一聲,然後關掉手電筒,偷偷摸摸的往哪個狹小的洞口爬去,將插在我襪子裡面的那把匕首給拔了出來用那手柄的那一截一下子就往哪洞口裡面捅了過去。
剎那間,我和季蘊兩人便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這聲慘叫不像是人的聲音,但是很恐怖,季蘊瞪了我一眼迅速的將我拉了過來,把自己的身體擋在了我的面前。頭往哪洞口看去,可是這裡面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
季蘊半響才回頭對我兇道,你做什麼事情能不能先和我商量一下,你這樣太魯莽了!
我聳了聳肩,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