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
於是我試探的開口,問,你有沒有小繩子或者線之類的東西?
寧祁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問,想了想還是搖頭是沒有。
我嘆了一口氣,在自己的兜裡面摸來摸去,也沒有發現什麼東西,正巧看到我手腕上的鎖魂鏈,頓時有了主意,只是猶豫了一下,就將那鎖魂鏈摘了下來,鎖魂鏈是由七種彩色的線編織而成,也是一條細細的繩子。
我讓寧祁把左手伸出來,他依言的伸出了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我暗自嘀咕,一個男人的手幹嘛長那麼好看,這不存心讓人心裡面添堵嗎?說是這樣說,我還是用繩子在他纖細的中指端死死纏住了一圈,然後又繫緊。
他疑惑的看著我,虛弱的問,這樣繫著中指有什麼用?
我對他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等會你就知道了,先別待在廁所門口了,你不嫌臭啊?
他噗呲一笑,蒼白清瘦的臉上染上了一朵紅暈。
到了大廳,我才慢慢的和他說,這方法是我小時候媽媽交給我的,我小時候愛吃零食,所以經常肚子痛,每當這個時候老媽就會找一根線然後纏在我的右手中指節上,男左女右嘛,然後繫緊,很快肚子就不疼啦,這個辦法很有效果的。
他笑了笑,驚訝的說,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感覺沒有那麼疼了,真神奇。
見他神色好了許多我才鬆了一口氣,他對著我笑,我卻有點不好意思,只好轉移話題問他,知不道其他人去什麼地方了?
他蒼白的臉色緩和了一點,小聲的說,昨天帶我們去青龍山的那個本地人死了,據說被人發現喝醉了,倒在了回家的路上,那地上剛好有個碎石塊,直接插入了他的腦袋裡面,當場死亡。公安局的警察還有你男朋友他們都去看了,你剛剛在睡覺,所以便沒有叫你。
原來是這樣,那個給我們帶路的本地人怎麼會恰巧的喝醉倒在回家的路上呢,這不合常理啊,正常人要是遇到那掛在樹枝上的人皮,被嚇到了肯定是第一時間躲回家,怎麼可能喝醉了倒在地上就是死了呢?這其中太蹊蹺了,難道又是那個人下的手。
寧祁看我神色嚴肅,不由安慰的拍了拍的我肩膀,道,這青龍山上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我是真心的勸你一句,不要牽扯在這裡面了。
我對著他苦笑,道,你們都讓我別牽扯在這裡面,轉眼間已經發生了兩條命案,我不知道下一條命案是不是我,我只知道這裡面牽扯了我的家人,我一定要調查清楚。
寧祁愣住了,我這才想起他也是江家的人,說不定這一次的事件他也牽扯在其中,如果和他說太多了,恐怕會壞事,氣氛頓時壓抑起來。
他一直坐在我旁邊,低著頭,突然抬頭指著纏在他手上的鎖魂鏈,驚訝的問,你這條手鍊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我這麼一問,我立刻緊張起來,見他已經好多了,所以趕快取下來,系在了自己的手上,說,沒什麼,就直說一個裝飾物而已。
不對,雖然我不太精通風水方面的事情,但是我感覺得出,你這個手鍊似乎是一件法器,而且這法器上煞氣極重,你是不是用精血在餵養這條手鍊。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眼裡閃過一絲玩味。
我頓時惱了,生氣道,什麼法器啊,我根本就聽不懂你說話,我好心幫你止痛,你幹嘛一副逼問我的口氣啊!
我說著便慌張的將右手揹著身後,就怕他又看出來什麼東西。
寧祁沒有料到我反應會那麼大,無所謂的笑了笑,說了句抱歉,然後慢慢道,是我沒控制好自己的語氣,抱歉,但是剛剛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真的在用精血餵養這條手鍊的話,我勸你還是停止吧,精血是人的根本,如果你用精血祭祀法器,這不但會消耗你的健康和運氣,還能消耗你的壽命。
我落寞的說道,壽命麼?有人早就說過我活不過四十歲的,至少我還有二十年好活啊,也蠻長的吧。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季蘊,如果我沒有遇見他該有多好。
寧祁似乎是十分的不理解,他奇怪的說,誰和你說你還能活二十年,一般祭祀法器的人通常活不過三年就會斃命,加上你身上很重的陰氣,看來也是經常被孤魂野鬼纏身吧。
什麼,活不過三年?!我震驚的問。
寧祁點了點頭,一臉的認真,說,一般的法器當然不會這樣,但是我看你這個法器似乎是經歷過了血祭的,戴在人的手上一天,你的壽命就會減少一個月,這是極為陰毒的做法。
戴一天壽命就會減少一個月?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