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你怎麼了?鼻子有沒有撞疼?本來就長得醜,現在這個一撞,鼻子都沒有了,我真為我們還沒有出世的孩子擔心。
我瞬間氣惱的看了他一眼,但是他微涼的手指在幫我一下下的揉著鼻樑,於是我才道,剛才是誰在按門鈴啊。
季蘊見我問話,這臉色瞬間開始嚴肅起來,我看他這幅表情就知道事情應該大條了,他讓我先回房間把鞋子穿上,我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拿著一個快遞盒子的模樣。
於是趕快回房穿好的拖鞋就跑了出來,緊張的問道,你手上的盒子是什麼東西,有人給我寄快遞嗎?
但是我和季蘊的住址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童沐他們也沒有告訴我會給我寄什麼東西過來啊。
季蘊臉色嚴肅的看著我說道,一個人將這個盒子放在我們的門口之後,就離開了,我本來想要追上去看看的,但是擔心你一個人在家不安全,所以我才回來的。
我不知道現在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於是趕緊轉移注意力道,先開啟看看吧,究竟是什麼東西?小心有詐。
我確定不是是童沐他們寄給我的,那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黑衣組織的人,這兩天搗亂還沒有夠,又開始玩新的花招了。
季蘊看了我一眼,然後十分的警惕的拆開了包裹,發現這個包裹裡面放著一個小盒子,我道,這是什麼?難道是炸彈?
說著我就將自己的耳朵放上去聽了聽,確定沒有定時器的聲音才放下心來,結果一抬頭卻看到季蘊一臉無奈的笑容,我頓時有點尷尬起來。
小聲道,以防萬一嘛,笑我做什麼,昨晚的事情我還沒有算賬呢。
昨晚居然睡得那麼死,連季遠松來找我了都不知道,幸好有那個符籙不然的話我我至今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像現在這麼虛弱。
季蘊沒有猶豫的就拆開了,那個盒子,發現裡面放著一封信,然後是一個小盒子,那上面的收件人依然是我的名字,季蘊猶豫了一下,才拆開了信封,而我也開啟了那個盒子。
結果卻發現這個盒子裡面放著的是一塊老舊的手錶,幾乎是下意識的我的手就忍不住激動的抖了起來,因為這簡直太刺激了,這個手錶是我爸爸以前經常帶在手上的,當時他失蹤之後應該也一直戴著這塊手錶,最後家裡面的那一場大火,將老宅子全部燒為灰燼了,我一直認為這個手錶也隨著老爸的關係,變成了飛灰。
可是現在這個手錶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讓我怎麼能夠不激動,這隻有一個可能,我爸爸沒有死!這和我在婚禮上收到的那封信是一樣的,之前季蘊說這個信很有可能是有人偽造的,但是現在這個手錶該怎麼解釋,信可以偽造,但是這個老舊的手錶上有著歲月的痕跡,我怎麼可能偽造!不可能的啊!
我直接將季蘊手上的信封搶了過來可是卻沒有想到的是,季蘊手中的信封根本只是一張白紙,上面一個字都沒有。
我吃驚的看著季蘊道,怎麼這個信封上沒有寫字,季蘊,季蘊你告訴我現在是怎麼回事,這個手錶!這個手錶是我爸爸的啊!他一直貼身戴在手上的,我肯定不會認錯。
我手中緊緊的握著這個塊手錶,心情久久的無法平靜,婚禮上的祝福信,還有昨天小區戶主上面的是老爸的名字,現在又出現了老爸的遺物,種種跡象,只表明了一個事情,那就是我爸爸根本沒有死,而且他知道我在什麼地方,這個快遞很有可能就是他送過來的。
季蘊讓我安靜一下,我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然後季蘊接過了我手中的手錶仔細的看了一看,順便安慰道,你先別激動,雖然有了這塊手錶,但是也不能說明你爸爸現在還活著,不過有很大部分的希望你爸爸應該是活著的。不然應該沒有人知道你原來家裡的住址,也不會有人把這個屋子的鑰匙交給我,你仔細的想一想吧,之前送來你爸爸親筆信的可是那個蘇樺,她現在確定是黑衣組織的人了,那你爸爸……
我看著季蘊,有些愣神,心裡的激動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沒錯,我現在還不要高興地太早,這幾次的事情如果連線在一起來,似乎是指向了我爸爸還活著的訊息。
但是反過來想這幾次分明是有人故意洩漏的,但是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我爸爸會不會就在他們的手上,他們想用我爸的性命來要挾我?那我該怎麼辦,我將希望投向了季蘊。
季蘊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髮,對我嘆道,看來你已經想到這一層了,所以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情,你爸爸很有可能已經被黑衣組織的人控制,但是這只是可能,還不能確定,也有可能是他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