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不願意放棄這麼多年的傳承,所以打算在世間尋找鳳凰式神的傳人,結果這麼多年來了無音訊。
眼看每一百年就會舉行的陰陽師大賽就要開啟,到時候就會選出四靈之首,但是佐藤家族的鳳凰式神早就失去幾百年了,所以一直沒有參加過陰陽師大賽。而就在一年前,佐藤家族卻發現一直尋找鳳凰式神的魂燈給亮了,於是他們知道鳳凰式神出世了,便四處在世間尋找。
我摸著下巴,一年前麼?一年前不就是我得到鳳凰玉佩,最後召喚出鳳凰式神的那一次麼?難道就是因為這一次所以才被這佐藤家族發現了,但是他們的目光太過於短淺,一直認為鳳凰式神在日本,卻沒有想到式神早就溜到華夏。
不過為什麼……有一個地方一直說不通啊,我的這個式神不是許意濃的嗎?因為我是她的轉世,同時也正巧是許家的血脈,所以鳳凰式神才會認主的麼?在那之前許意濃一定召喚過式神的啊,為什麼佐藤木石卻說在一年前才發現了鳳凰式神的蹤跡,我覺得這幾點都是漏洞,當然我沒有提出來。
我還不知道這個佐藤木石說的是真是假,萬一是隨口胡說來騙我的呢?我反而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暴露了,那可真是太蠢了。
於是我表面上沒有一絲的動容,十分的撐住氣,然後我便看到佐藤木石臉上閃過越加讚賞的目光。
我道,那個啥陰陽師大賽,參賽需要準備什麼?又比什麼?先說哈,我雖然有鳳凰式神,但是我不喜歡隨便的展示給別人看,而且我能力有限,恐怕幫不了你們什麼。如果有生命危險的話,那我是不會答應你們的,而且……你們也不一定攔得住我。
先要放狠話,不然被坑了都不知道,佐藤木石瞬間高看了我一眼,解釋道。
請閣下放心,這個大賽不會有任何危險,而且您是鳳凰神靈的傳承之人,便是我們佐藤家族的希望,鳳凰式神是自由認主的,所以您不用擔心我們覬覦您身上的神靈,您只需要幫助我們佐藤家族出賽就行了,不管勝負,你都是我們佐藤家族的恩人。您要找的人,我們佐藤家族必定傾進全力,幫您尋找。
佐藤木石十分誠懇的陳述了一遍,我掃了一眼,確實看不出什麼偽裝的痕跡,但我知道實際上這佐藤木石肯定不簡單,我從進入那家店鋪開始,恐怕就已經被盯上了,我現在已經卷入了這場紛爭當中。
可是我父親和季蘊他們為什麼會來日本?難道是因為這件事情嗎?我沉思,之前在季家分支的時候,那個季遠松就帶人幾次攻擊許家,最後許家滅亡,就是為了搶奪式神,而我爺爺的詭異死亡,這樣算來也是因為是許家的人,那麼我爸爸不也是許家的血脈嗎?雖然他不姓許,可是他真的就沒有式神嗎?
所有人都在告訴我爸爸沒有死,還有人幾次冤枉季蘊,如果說季蘊完全不知情我肯定也不會相信,季蘊肯定是知道這其中的事情的,只不過他沒有告訴我,他選擇了隱瞞;什麼事情能夠讓季蘊隱瞞下來不讓我知道?這件事情一定非常的重要,一旦讓我知道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我眉頭直跳,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不過現在沒有找到季蘊一切還不能光憑我的猜測,我告訴佐藤木石我的行李還在酒店,所以我要回去,結果佐藤木石卻告訴他已經幫我把酒店推掉了,行李也拿過來了,並且幫我安排了住宿,在這段時間裡面由他們保護我的安全。
我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中冷笑,保護還是監視?不過也好,我現在對他們還有利用價值,應該不會傷害我的,況且若是在他們手中真的打聽道了季蘊的訊息也算是一件好事,比我們像一隻無頭的蒼蠅亂逛好。
這個辦公小樓並不是我們住宿的地方,佐藤木石將我帶到了他的家裡。
他家在郊區的一個獨立的小別墅,裝修都是按著古風,亭臺水榭,不知道的還以為穿越到了中國的古代,這些人真是什麼都抄襲,不過為了不引起民族仇恨我什麼都沒有說。
漓兒也很乖,可以說只要他手上有吃的,他就什麼也不管,我嘆了一口氣,這樣也好吃正常的東西也比吞鬼好啊。
到了佐藤木石的家裡,除了一個打掃的保姆就剩下一個管家,這佐藤木石有兩個孩子,一個十六歲,一個二十歲正在東京大學唸書。
我和漓兒進去之後就看到屋子裡面走出來了一個穿著嫩黃色外套的少年,這個少年的頭髮誇張的染成了黃色,耳朵上戴著不知道多少個閃鑽,總之是一出來就各種閃炸天,我嘴角抽了抽。
看了一眼佐藤木石又看了這個少年,不由問道,這位是?